車子回去了后街,在後街,明珠酒店的對面。

    就是東趣酒吧,東趣酒吧的一樓,真的有個明媚美容店。

    這是連鎖的。

    掛了牌,但還沒開張,紅色的布塊蓋着招牌,招牌上,就和另外的那幾個美容連鎖店,是一模一樣的。

    我站在牌子前,看着招牌上的明媚兩字,不知道用的什麼字體,藝術化的字體,兩個字不僅娟秀曼妙,像個美女,而且透着明媚的陽光氣質出來。

    這讓我想到了薛明媚,我抽着煙,幽幽的看着。

    我走過去,透過門縫隙,裏面,黑乎乎的,因爲門還沒搞好。

    我拿着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照着裏面看,裏面裝修好了,風格就和環城那一家,是一個樣的。

    回到車上,我和陳遜回去了。

    我給龍王打了電話,這時候已經十一點了,不過,龍王歷來和我一樣,夜貓子,因爲搞這個行業,沒辦法,很多個行當,包括夜宵店,飯店,酒吧的什麼的,都剛好是最旺的時候。

    龍王正在和朋友喝酒,接到我電話,我說要找他聊聊,他讓我過去了。

    過去了後,他的確是和幾個朋友聊着天,他說就是聚一聚,我說找他有事談。

    畢竟,談事重要,他就和我進了包廂聊。

    他問我喝酒嗎,我說喝冰銳,雞尾酒。

    他叫服務員拿了幾瓶雞尾酒給我。

    我喝了幾口。

    感覺自己是有酒癮,不過沒那麼重,但是一旦晚上沒得喝幾口,就不舒服了。

    喝了幾口雞尾酒,龍王叼着煙,問我道:“什麼事呢。”

    我告訴了他剛纔發生的事情。

    龍王問我道:“環城幫敢拉人去霸王龍地盤砸場子?”

    我說:“對,千真萬確,我就在那裏看着呢。”

    龍王說:“這真是有意思了。”

    我說:“確實是太有意思了。不過,環城的人呢真的多,集結起來,連成一大片,就跟螞蟻羣一樣的。”

    龍王說道:“他們的地盤大,而且吞了圓村,賈村,舊街,地盤基本跟我們差不了多少,人可能跟我們都差不多了。他們幾個幫派,也常年打鬥,經驗豐富,和我們差不了多少。敢跟霸王龍叫板,還去踩了人家地盤,膽子真夠大。”

    我說:“霸王龍縮進土裏面去了嗎。”

    龍王說道:“唉,別小看了環城,又有槍,又有人,又有膽,關鍵,帶人的是維斯。”

    我說:“對呢,古代人看兩邊打仗,看誰帶兵就知道這軍隊的戰鬥力有多強了。”

    龍王說道:“你有什麼想法。”

    我說:“我們合作,你們,我們,加上環城,先滅了霸王龍,把他們消滅了再說。”

    龍王一拍大腿:“好想法!”

    我說:“最陰狠的莫過於霸王龍,他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當時,他在瘋狂擴張的時候,得罪了幾乎所有的幫派,假如我們說合作,環城的一定願意,然後,我們集中一起,讓環城的過去挑釁,他們出來,我們包圍,一起滅了他們!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搞不定他們。”

    龍王說:“對,想法很好。他們擔心環城,主要是環城的圓村的不要命,帶槍。他們忌憚。我們到時候包圍了,一擁而上,打得他們慘敗,他們這幫派,也就差不多走到頭了。到時候,再一起瓜分了沙鎮的霸王龍幾個酒店,他們大本營的對面那條街道,我們全都派人進去入駐,然後再慢慢的蠶食掉苟延殘喘的他們!”

    我說:“嗯,打贏了後,那條街,我們三方,一人一段,佔了那裏,搞夜宵,搞飯店,什麼的都好,入駐。然後慢慢的蠶食。”

    龍王說:“這想法可辦!這兩天我找維斯聊聊。到時你也來一起。”

    我說:“好。你不喝一點?”

    龍王說道:“最近天天喝,頭都疼了,實在不想喝酒,哦對了,我們酒店的那籃球場,搞了塑膠的,晚上我經常去打打球。有空你也來打一打。”

    我說:“好啊,平時我也玩的。”

    我在監獄裏,偶爾也去和女同事們打打球,不過,呵呵,都是女的。

    晚上我就在他這邊酒店睡了,次日一早就去了上班,被徐男罵多了,不太敢遲到了。

    下午的時候,我去看女囚們放風,在校場上,她們曬着太陽,一羣一羣的。

    大多的女囚,其實都是年輕的,她們如花的年紀,她們迎着陽光,有說有笑,女子,就是一個好字,嫺靜美好,卻要在監獄中慢慢枯萎,悲哉。

    假如,能像薛明媚那樣,進來了些許年,然後能出去,倒也不會太過於悲哀,不過,c監區,d監區的,就絕望了,幾十年的刑期,哪怕是減刑,再年輕,出得去也都老了。

    我叫了沈月過來,沈月問我什麼事。

    我說道:“薛明媚出去了之後,誰做老大?”

    沈月說:“還是薛明媚之前的那幫人,她的監室的左膀右臂,控制着整個監區。”

    我說道:“有意思。看來,她的影響力真的很大。”

    一個能在監區裏,把監區裏統治了的女囚,有多大的能量啊,這樣子的人,讀透了人性,就是出去了,在外面也是一個管理的人才。

    當時在監區,薛明媚可是歷盡艱辛,幹掉駱春芳,等等等等的對手,才走到了大姐大的那一步。

    不過,還有一個厲害的女人,冰冰,只是,她爲了躲避對敵,已經不知道跑去了哪裏了。

    冰冰也是個人才啊。

    唉,現在我想最多的,還是柳智慧能出去多好,其他的,我就不想那麼多了。

    我說道:“走,我們去把柳智慧來出來曬曬太陽。”

    沈月說:“這樣子好嗎。”

    我說:“我去帶來。”

    反正怎麼裝瘋賣傻,康雪那幫人都不會想放過她,一定要弄她死,老是在監獄監室裏面呆着怎麼行,會發黴的。

    我帶着沈月去要人。

    防暴隊的不放,也不行。

    去了後,防暴隊的果然不願意放。

    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們真的不放,沒辦法,她們的天職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我只能去找朱麗花,和朱麗花說了道理,說人很久曬太陽,會出毛病的,什麼什麼的,朱麗花同意了,不過防暴隊的要跟着,跟着就跟着吧,爲了安全起見,這樣也好。

    然後,纔去把柳智慧拉了出來,和柳智慧坐在操場上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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