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於是道歉道:“對不起嘛。”
賀蘭婷罵道:“給我滾下去!”
語氣極爲強硬,毫無商量的餘地。
我說道:“這,你讓我在這裏,跟上次一樣,我怎麼打到車嘛。”
賀蘭婷從中控臺拿了一瓶噴霧,我一看就知道什麼東西。
防狼噴霧。
我一擋住眼睛:“我滾!”
急忙的連滾帶爬的下了車。
她一腳踏油門,消失了。
靠,太殘忍了。
真有把我扔在這裏,有車了不起啊。
每次都這樣。
說話不和,就直接發火,發火了就把我趕下車,算你狠。
走了一段路,打了車。
她說她會在監獄裏做下去,不離開,是真還是假?
是爲了我,不忍離開,或是因爲其他原因。
或者真的是逗我玩。
好在,目前還有個朱麗花,花姐,哪怕我離開,花姐也會幫着我。
回去了旅館裏。
這段時間,想事情太多,擔心的太多,睡覺都睡不好,上班也暈暈沉沉,白天也是暈暈沉沉。
回到了旅館,躺下來,睡覺。
本來不想睡覺,但是實在累。
睡了一會兒後,手機響了。
陳遜找了我,說后街有事,需要我去處理。
我迷迷糊糊問什麼事。
他也不說。
好吧,那就去處理吧。
我洗了臉,過去了。
結果,從沙鎮過去,在明珠酒店那裏,門口,就看到很多人了。
這場面,熟悉得不得了。
明珠酒店糾集着一大幫人,一看就是我們的人,明珠酒店對面,是東趣酒吧,樓下也是一大羣的人。
司機開車過去的時候,說道:“是在打架了嗎。”
雙方對峙的人,不下於百人。
在我們的隊伍中,有陳遜的人,也有之前我們收編的什麼竹筏竹林的一大幫人。
而對面,不知道哪幫人。
車子開過去了後,我讓司機放我在這裏下車了,我給了陳遜打電話。
陳遜問我在哪,我說明珠酒店過來。
他把車子開過來到我身旁,我上了他車上。
我指着那邊隔着馬路的兩幫人:“怎麼呢這是。”
陳遜說道:“明珠酒店,我們的人。”
我說:“我知道。”
陳遜指着對面:“那邊,明媚美容店叫來的。”
我說道:“靠,環城幫!”
陳遜說:“是環城幫,直接從沙鎮過來了。過來這裏用不了幾分鐘。”
我說:“他媽的這羣王八蛋,搶了沙鎮我不管,連我們后街也來搶了嗎。”
陳遜說道:“是手下去收保護費引起。”
竹筏竹林去收保護費,然後,他們拒交,然後就鬧起來了。
我問:“爲什麼拒交。”
陳遜說:“他們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
我說:“沒把竹筏竹林的放在眼裏吧。”
陳遜說:“鬧大了,他們叫人,我們也叫人。”
陳遜說:“已經放了鞭炮,說是試業。”
我說:“到別人的地盤,還比別人囂張,環城幫是真的想佔了這裏不成。沙鎮的還沒打下,連我們后街的也要弄了?維斯不是不知道,上次喝酒的時候,龍王也給他介紹了彩姐的人管着后街,我和你替着彩姐管,他還來鬧事。分明是沒把我們放眼裏了!”
陳遜說:“既然不放在眼裏,那就先打了再說!”
我說:“別衝動。我擔心,他們真的都有帶槍。”
陳遜說:“帶槍也要打,已經踩到地盤上了,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倒是,在自己地盤都說不了話了,他們還敢拉人來對打,那還有商量的餘地嗎。
陳遜看着我,徵詢的目光。
我咬咬牙,說道:“打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但,做好了開打的準備嗎。有把握嗎”
陳遜說:“讓人迂迴包抄到了後方,打算突然襲擊。”
我說:“好,媽的,維斯這傢伙挺自以爲是的,就給他們一點教訓,不然,在桌上喫飯,看他囂張呢!打吧,但,教訓就好,別鬧出太大事。”
陳遜拿了手機,打給了手下。
手下卻說道:“他們現在正在上車走了!”
我擡頭看,果然,他們在急忙的上車走人。
怎麼了?
陳遜問我怎麼辦。
我說:“先看看情況。”
不一會兒,沒到兩分鐘的時間,剛纔黑壓壓他們的人,一下子就全上車跑了。
也沒見警察出來啊。
陳遜忙讓手下散了。
我納悶了,這幾個意思呢。
陳遜說道:“讓手下去查吧。”
然後他打了電話給手下,讓手下跟上去,看是怎麼回事。
看天黑下來,陳遜說道:“餓了嗎,先喫點東西吧。”
我說:“好。”
看着陳遜開車回飯店路上,我說道:“回去喫嗎?”
陳遜說:“回去喫。”
我說:“改個胃口,喫點其他的吧。我和你喝點酒。”
陳遜說:“去哪裏喫?”
我指了指路邊燒烤攤。
陳遜問:“這兒?”
我說:“是。”
陳遜停好了車。
兩人在路邊燒烤攤,點了燒烤,炒粉,田螺,點了啤酒。
我說道:“我以前讀高中的夢想之一,就是天天晚上都能喫燒烤喝啤酒。”
陳遜說道:“我是小時候家裏窮,經常沒肉喫,吃了一次燒烤後,就夢想長大做燒烤攤老闆。因爲天天有肉喫。”
我哈哈一笑,說:“真是有意思啊。”
陳遜和我喝完了六瓶啤酒。
天氣熱,輕鬆幹完。
又叫了六瓶。
陳遜問我道:“如果環城的打過來,不交保護費,他們老大也不出面說話的話,我建議,和他們硬頂到底。”
我說:“好,這點我同意。”
陳遜說:“他們要是像打沙鎮那樣,過來進駐呢?和我們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