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問:“你們無法解決?”
我說:“我們能打他們,又能怎麼樣,他們已經把市場壟斷了,誰敢給你們供貨,他們就滅誰。”
黑明珠說:“挺囂張。”
我說:“爲了錢,這幫人可謂是煞費苦心,什麼不道德不要臉的事都幹出來了。這無良的無道德的競爭手段,把對手都除去了。而且,還威脅我朋友那開發商,不要就讓他們無法開工。”
黑明珠眼珠子轉着,在想對策。
我感到越來越不行了,我說道:“能不能,找個人帶我上去躺下啊,我,我真的不行了。”
黑明珠還要和我談正事:“那,你的意思是說,不幫我解決了?”
我暈沉沉的,感覺到處在轉,然後,那些燈光照的我頭暈眼花,我拿了垃圾桶來,又吐了個稀里嘩啦。
我一下子連喝那麼多隻啤酒啊,可是爲什麼她沒事,我卻有事了。
我說道:“能不能,明天再談,我真的好難受,我先睡一會兒,醒來再說。”
我抽了幾張紙巾擦嘴,然後趴在小桌子上,小桌子好像有人晃動似的,到處晃。
暈暈沉沉中,好像被人揹着去睡了。
醒來的時候,我睜開雙眼,看見富麗堂皇的房間。
這是酒店客房。
旁邊躺着一個女子,我看着她的時候,她也睜着雙眼看我。
死了沒有閉眼,雙目空洞!
我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跳下牀。
她卻慢悠悠坐了起來,靠着牀頭,說道:“你瘋了。”
是黑明珠。
我說道:“你,你要嚇死人啊。”
黑明珠拿了牀頭的一盒煙,拿了一支菸點上。
我看她,是穿着睡衣的。
而我,只穿着一條裏面的褲子,我急忙拿着衣服褲子穿上:“我,我怎麼來這裏的。”
黑明珠說:“讓人揹着你上來的。”
我問:“那,那這裏是你們酒店客房了,可是你怎麼也在這。”
黑明珠問我道:“昨晚你做了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搖着頭:“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什麼?”
黑明珠說:“男人都這樣。”
說完她嘆氣。
我說:“都,都怎麼樣?”
黑明珠只是看着我,表情冷,眼神冷,冷豔。
冷酷。
美豔。
慵懶的美豔,尤其是抽着煙的樣子,很有電影的意境。
我呵呵,然後說:“爲什麼,我,我沒有一點點的印象呢。”
黑明珠說:“你不想承認?”
我說:“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靠,我居然動了她?會不會被她給整死了。
黑明珠說:“算了。”
說完,她用食指和拇指,把菸頭掐滅在手中。
是啊,我沒看錯,直接用手指掐滅的,她不疼嗎。
太強悍。
這酒店房間很大,裏面還有房間,好像是換衣間。
不一會兒,她穿着昨晚的衣服出來了,然後默然無聲,船上高跟鞋,往後甩了一下長髮,然後走了。
她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走了。
放我走了?
不管她,我趕緊逃了再說。
頭髮沒洗,牙齒沒刷,下來後打車回去了沙鎮的青年旅館,然後洗漱完畢。
躺在牀上,我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什麼事。
我只想到,我一直吐啊吐的,吐到天旋地轉,天昏地暗,天崩地裂,然後就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了。
難道,我真的動了她?
沒有吧,我怎麼沒感覺的?
可我無法想到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失憶了,斷片了。
我撓着頭,我該不是昨晚真的動了黑明珠吧。
沒有啊,一點感覺沒有。
可如果我動了她,我也不會知道,因爲我真的斷片了。
但她一定是同意的,不然,以她高強的武力,我是不可能打贏她強動,再者,我都喝成那樣了,我還能打得了贏她嗎。
天吶,怎麼會這樣子呢。
既然發生了,也讓我有感覺,有回憶的好吧,可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
想到黑明珠那身材,那表情,那冷豔,美豔,唉,真可惜,爲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陳遜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現在有空過去看房子嗎。
我說有,打的了過去。
就離着飯店不遠處,後面的一個居住區,穿過了一條街就到了,一棟小樓,陳遜對我說:“這棟小樓,全是單身公寓。”
有電梯上去的。
就在三樓,走了上去,看了一下,還不錯,單身公寓,雖然沒有廚房什麼的,但是陽臺,洗衣機,獨立洗手間,牀,都有了,網絡什麼的,而且裝修精美,配置齊全,我問道:“一個月房租多少。”
陳遜說:“一千多。”
我說:“那麼貴啊。”
陳遜說:“不算吧,這裏挺好的。”
我說:“比沙鎮貴了。”
陳遜說:“這裏比較繁華,過去也就是連着市中心了,位置決定價格。公司報銷,不用你給。”
我說:“那也挺貴啊。”
陳遜問:“這相對於我們住的地方來說,比較便宜了,我們住的還貴些,可我們那邊沒房了,如果你不急,可以等那邊有房。”
我說:“好了,就這裏吧,我覺得很好了,比我現在住的地方要好很多了。”
陳遜說:“好的。我去交錢,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我說:“現在。”
陳遜去給房東交租,交了一年,然後陪我去沙鎮我住的旅館搬東西過來。
我沒什麼東西,打包裝進袋子裏,提着下來扔進車子的後尾箱。
陳遜掏出煙盒,說:“沒煙,我去買包煙。”
我說:“我去買一瓶飲料。”
可是,在我和他出去便利店買菸的時候,撞見了幾個曾經的同事。
也就是霸王龍黑衣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