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黑明珠,這個女人我動過?

    其實,我覺得應該沒有的,因爲我一點印象和感覺都沒有,而且,也沒見她對我態度有什麼改變啊。

    我懷疑,她騙我。

    可是,黑明珠爲什麼騙我呢。

    這傢伙,爲何要騙我呢。

    我點了一支菸,看着她。

    黑明珠說:“通過你的眼光,我看到了一樣東西。”

    我說:“是什麼。”

    黑明珠說:“你懷疑我騙你。”

    我急忙低下頭:“沒,沒有。”

    被她看穿心思的尷尬。

    我拿了酒杯:“喝酒。喝酒。”

    她不迴應我,只看着我。

    好吧,我自己喝了,然後倒酒。

    黑明珠說道:“跟你說正事。”

    我嗯嗯的點點頭。

    黑明珠說道:“原本是你們和環城幫結仇,我不想插手,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插手了,他們連我們都敢動。”

    我說:“因爲他們蠢唄,他們以爲幹掉最大幫黑衣幫,就能稱霸天下,他們哪知道明珠酒店這裏有那麼能打的一羣人。”

    黑明珠說:“他們會以爲是你們的人。”

    我說:“然後呢。”

    黑明珠說:“這些都不關我事,我操心的只有我的摩天輪工程。”

    我說:“哦。”

    黑明珠說:“他們打不過我們,不會再來鬧,但是他們會去鬧給我們供貨的供貨石場。料場。”

    我說:“這是他們一貫的無恥風格。”

    黑明珠說道:“所以,我要求助於你們,也不算是求助,因爲我們是一起的,這個工程,這個酒店,我們是一起的。”

    我說:“我能做什麼。”

    黑明珠說:“去保護那石場,料場,找人過去,等到我們這裏做起來後,就可以走了。”

    我說:“這好嗎。”

    黑明珠說:“怎麼不好?我和那邊石場說了。他們也同意。不過,經費你們出。”

    我說:“爲什麼,爲什麼不是你出。那也要我們兩邊一起啊,因爲這是我們大家一起做的工程。”

    黑明珠說:“不爲什麼,因爲我想讓你自己出。”

    我說:“我,我,我不是很樂意。”

    黑明珠說:“那行,那我告你。我還會去你們監獄去鬧。”

    我奇怪的問道:“你告我什麼啊。”

    黑明珠說:“告你強行侵犯我。”

    我大聲道:“喂!不帶你這麼無恥的!明明說了是你情我願的了!”

    黑明珠說:“我就無恥。”

    我說:“你什麼意思。”

    黑明珠說:“想你爲我做一些事情,一個小女人,渴望你的關懷關愛。”

    我說道:“你算小女人嗎你。你算女強人,算小人!”

    黑明珠板着臉:“罵夠了嗎。”

    我說:“你是不是在酒裏下藥了,然後來要挾我,你設好的局?”

    黑明珠說:“我有視頻。有錄像。房間裏面有的。”

    說着,她把手機視頻給我看,見房間門開了,我拉着黑明珠進來了,然後她欲拒還迎,然後我拉着她推進來,按在了牀上。

    看到這裏,黑明珠把手機拿回去,說道:“就憑這個,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我罵道:“你真的夠無恥的!”

    黑明珠說道:“無恥的是你,是你對我強行侵犯。”

    我說:“不可能!你一身高強武藝,我打不過你,你裝出來的。”

    黑明珠說:“你別管我裝不裝,有這視頻,可以整死你就行了。”

    我說:“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想要控制我嗎。”

    黑明珠說:“是,又怎麼樣呢。記得,明天就派人過去。保證石場的安然無恙,保證好對我們工地石料的供應。做不到,那就別怪我了。喫飽了,你慢慢喫。”

    她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

    我愕然靠着椅背,媽的,這破女人,竟然用這麼下流的損招來要挾我。

    靠。

    太毒了。

    就這點,她還佔我的便宜,那以後的合作,豈不是佔便宜的地方就更多了。

    這傢伙,簡直是賀蘭婷中的戰鬥機。

    比賀蘭婷還賀蘭婷。

    我自己喝完了那瓶紅酒,然後喫飽了,回去後,我跟陳遜說,讓他派人去守好那石料石場。

    給了王達錢,打發王達離開。

    王達卻說道:“辦公室回不去了,倉庫也不能回去,我能去哪裏啊。”

    我說道:“好吧,去我那裏。”

    陳遜說道:“租多一套吧。”

    我說:“好想法。你去辦。”

    我把王達推給了陳遜,讓陳遜去處理了王達的住宿問題

    我喝了酒,再加上被黑明珠這麼一要挾,沒心思跟他們去找房子租,就跑回去睡覺。

    回去後,我在牀上翻來覆去,黑明珠到底想怎麼樣。

    想和我發展下去?

    或者是,根本就是爲了利用我,要挾我。

    媽的,她心思那麼縝密,人又不道德,無恥奸詐,我完全不是對手。

    唉,鬱悶。

    上班的時候,上面通知下來,各監區組織人去上季度獲得流動紅旗的c監區學習。

    因爲,c監區在上季度,衛生,安檢,管理,比賽,等等各方面的,都搞得最好。

    監獄裏一般例行此類的學習工作的。

    徐男安排我和幾個監區的隊長去了。

    所謂的組織去別監區學習,其實也就是例行公事罷了。

    每個監區,建設起來的格局,都差不多,只是關押的犯人不同罷了。

    我無精打采的跟着隊伍後面,昨晚睡的不好,連連打着哈欠。

    我點了一隻煙,隨即,當場被罵,罵的是總監區長,罵我道:“你竟然抽菸!煙從哪裏來的,滅掉!”

    監獄不能帶這些東西進來的,我們抽都是要偷偷的,我這犯糊塗了,糊里糊塗拿出來點上了。

    急忙滅掉了。

    總監區長惡狠狠的剮了我一眼後,帶着隊走向裏面去。

    走到了公共洗澡房,她們說一部分女囚剛從車間趕一批貨完了交差後勞作出來,她們監區長允許她們去裏面洗澡,畢竟這天氣,在沒有空調的車間做事,太熱了,全身是汗,她們完成了工作量,可以允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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