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呢,王達拿着的我卡,去買一瓶八千多的紅酒。

    我結巴的說道:“八八八千多,你開什麼玩笑。”

    賀蘭婷說道:“心疼了。不高興了。”

    我一拍桌子說道:“怎麼能不高興呢,我實在太高興了,高興得再也不能高興了!來,我太高興了,喝酒。”

    賀蘭婷:“這酒我不是很喜歡喝,喝越貴的酒,才能讓我越高興。”

    我說:“八千多的酒,何止高興,簡直是興奮,發狂,高興到想跳樓。”

    我自己喝了。

    我的心在流血,八千多一瓶。

    兩瓶將近兩萬。

    媽的,王達那傢伙不會真的買吧。

    以我對他多年的瞭解,他應該不會真的買。

    我放了一下心。

    但是,以我對他近段時間的瞭解,他對賀蘭婷,是非常的敬畏的。

    首先,這是大美女,然後,管理整個啤酒廠,是他的供貨商,他只能如同供奉菩薩一樣的供奉着,還有,賀蘭婷對他有恩,每次他喊着沒錢進貨的時候,賀蘭婷都慷慨的給他簽單。

    我估計,他很有可能,買了八千多的回來。

    想到這個,我真的心疼。

    爲什麼會有人造出那麼貴的酒,這樣做真的好嗎。

    賀蘭婷說道:“和你說件事。”

    她冷冷的。

    我說:“講。”

    賀蘭婷拿着筷子指着我:“在我面前別比我囂張。”

    我說道:“難道你那麼英明睿智,直截了當,性格直爽正直的人,也只喜歡對你唯唯諾諾低三下四的人嗎?”

    賀蘭婷說道:“可我從你臉上眼神裏看不到一絲對我的尊敬。”

    我說道:“尊敬呢,一直都很尊敬。那麼,表姐,請問有什麼吩咐呢。”

    賀蘭婷說道:“這幾天別去上班了。”

    我問:“爲什麼啊。我去上班,我有事啊。”

    賀蘭婷問我:“你去上班有什麼事,你每天在監區,幹什麼事我還不知道?”

    我說:“你知道什麼。”

    賀蘭婷說:“你去監獄除了被人害,還有什麼事。這幾天,忙着找c監區的美女吧。”

    我一愣,然後心裏更加的懷疑。

    以前我就懷疑過,我身旁有她安插的人了,現在她這麼說,我更是肯定,可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到底誰是她安插在我身旁的臥底。

    我說道:“你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線。爲什麼。”

    賀蘭婷說:“別問那麼多。總之,這幾天,別去上班。”

    我說:“好吧,我不問誰是臥底,我問爲什麼不去上班。”

    賀蘭婷說道:“我家裏全亂了。”

    我說道:“你家裏全亂了,關我什麼事,讓我去做家務嗎。我可告訴你,我們以前的合同,可是沒有了哦。”

    賀蘭婷說:“我是說,我對家裏說我懷孕後,家裏人全亂了。”

    我說:“不會吧,難道是,你爸氣得進醫院了?你媽啊氣瘋了?”

    賀蘭婷直接拿了啤酒瓶,作勢要砸過來。

    我急忙說道:“姑娘手下留情!”

    手一擋。

    她拿着啤酒瓶指着我:“再沒個正經,你看我砸不砸你。”

    我說:“呵呵,別那麼憤怒嘛。有點娛樂精神,娛樂精神。”

    我拿着她手中的啤酒瓶慢慢放下。

    賀蘭婷說道:“我爸和我媽偷偷商量着,這幾天去找你,看是什麼樣的人,你最好躲着。”

    我說道:“我爲什麼要躲着,我見不着人嗎。雖然我不是相貌堂堂風流倜儻,但也有幾分姿色,總不至於見不得人吧。還是說,你覺得我這種不入流的人,污了你爸媽的眼。”

    賀蘭婷說道:“我擔心你說漏了嘴,讓他們知道我們騙他們。”

    我說:“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文浩都離開你們家了。”

    賀蘭婷說:“不行!很快又回來的,讓他死心纔行。”

    我說:“問題是,他過幾月,你肚子大不起來,他也知道你玩假的。”

    賀蘭婷說:“孕婦就一定肚子很大嗎。”

    我說:“難道不是嗎。”

    賀蘭婷說:“我可以到時候穿寬鬆一些的衣服,到月了,消失一個月,讓他們以爲我生了孩子。”

    我說:“那麼狠啊,那你也不怕你家人什麼的,說三道四,指指點點嗎?”

    賀蘭婷說:“如果我怕人說三道四指指點點,我早就該嫁給他了。”

    我舉起大拇指,說:“果然是我心中唯我獨尊的神。我支持你。那,這幾天我躲着就好了。”

    賀蘭婷說:“嗯。”

    然後她補充道:“這事誰也不能說!”

    我說:“好的。可是,我躲着這幾天,怎麼請假。”

    賀蘭婷說:“我給你辦。”

    我問:“那如果你父母過幾天后,還是來找我呢。”

    賀蘭婷說:“什麼時候來,我都通知你,你躲着。”

    我說:“這麼誇張啊,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賀蘭婷說:“在家裏客廳裝竊聽器。”

    我舉起大拇指:“厲害。那你爸媽可以進監獄來找我?”

    賀蘭婷說:“很難嗎?”

    我說:“好吧,對你們家來說,可能不難。”

    王達過來了,一手拿着一瓶已經開了的紅酒。

    我暈,這傢伙真的拿來了。

    他走到旁邊,畢恭畢敬對賀蘭婷說道:“賀總,酒買來了。”

    賀蘭婷示意她放在桌上。

    王達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畢恭畢敬站在旁邊看着,像個狗奴才。

    我問王達:“多少錢。”

    王達說:“兩瓶,一萬多,而已。”

    他還加重了兩個而已的口氣。

    我差點沒暈過去。

    我指着王達:“好好好,真是幹得太好了。我卡里還有多少錢。”

    王達說:“我不知道。”

    我說:“媽的,那麼貴,你還買!還真的買。人家賀總就是開開玩笑。”

    我指責他。

    賀蘭婷說:“我不開玩笑,我是來真的。”

    說着,賀蘭婷拿着酒瓶,倒酒。

    王達在旁邊站着,一臉正氣的罵我道:“賀總不就是想喝一點好點的紅酒,你連這點錢都不捨得出,心疼了是吧,太虛僞了你。太小氣了。賀總要喝的話,哪怕是喝一瓶八萬的,都是給你面子,這是你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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