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飯店裏,包廂裏,看着窗外的花花世界,夜生活這時候剛開始。
我和彩姐,陳遜幾個喝着酒。
彩姐說道:“怎麼了,都一副心裏很不舒服的樣子。”
我說:“呵呵,當然不舒服,開業就被關門。”
彩姐說:“好事多磨。我這輩子,受的挫折太多了,這小小的挫折,不算事。”
我說:“嗯,彩姐你想得開就好。”
彩姐指了指對面,說道:“那個位置,開個ktv就不錯。”
我說:“是啊,看起來確實挺不錯的。”
彩姐說:“搬到這裏來怎麼樣。”
我說:“我贊同。”
陳遜也說:“我也贊同。”
彩姐說:“那就這麼決定了。乾杯。”
我們一起幹杯。
喝完了酒,彩姐讓司機接回家去了,我們則是各回各家。
我回去公寓睡覺,躺下去的時候,接到了梁語文的電話,我問這麼晚了,什麼事嗎。
梁語文說道:“我在飯店門口。”
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梁語文說道:“和朋友去看電影,朋友先走了,我錢包丟了,我給她電話,她關機了,就給你打了。”
我說:“不會吧,錢包掉了?”
梁語文說:“裏面只有錢,我沒帶卡。”
我說:“好吧,那我送錢給你打的回去吧。”
梁語文說:“謝謝你。”
我穿衣服,出去了,天氣這兩天不知道怎麼的,有點涼,直接從大熱天到了大冷天,像快進入冬天,這可是五月天啊。
還好我有外套。
走出去後,很快到了飯店門口,梁語文就在那裏。
門口那裏,她竟然穿着短袖。
我馬上過去,問道:“你不冷嗎。”
她說冷。
我說:“打扮那麼漂亮,你是出來約會的吧。”
她說:“和閨蜜看電影了,她有事先走了。”
我說:“好吧,那你是從電影院走到了這裏。”
她說:“是呀。”
然後,她說道:“我好冷。”
我說:“好吧,我犧牲一下自己。”
我脫了外套給她,然後掏出兩百塊錢,叫她打的回去。
她說:“我好餓。”
我說:“靠,你當我這裏是慈善中心呢。”
她說:“我好餓了啊。”
我說:“好吧,送佛送到西,帶你喫東西。”
帶着她去夜宵攤,吃了東西。
她喫東西,我喝啤酒。
她看着喝着挺爽,也就拿了啤酒和我喝。
我說道:“你平時可不喝酒的,今天,怎麼了。”
梁語文說:“沒什麼啊,就是想喝酒,你是不是怕花錢呢。我明天還給你。”
我說:“哈哈,當然不是了,只不過呢,奇怪平時你不喝酒的,今晚怎麼突然喝酒呢。”
梁語文說:“我想喝。”
說着,她煞有介事的倒了酒,和我乾杯。
既然你想喝,那就喝吧,我舉起杯,和她乾杯。
然後,兩人喫着,喝着,聊着。
這其實也不算多少,問題是,她喝了有一半。
看她面色紅潤,眼神迷離微醺的樣子,我說道:“你沒事吧。”
梁語文說:“沒,沒事吧。”
我說:“那回去吧,別喝太多了。”
我去買單了。
回來,看到梁語文站起來,有點搖晃,我扶着了她。
然後,我說:“看你這樣子,還是我去給你攔車吧。”
她看着我,目光似乎挺幽怨。
然後我去攔車,她走過來,站在我身旁。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計程車過來,而且,風一吹,我感覺好冷。
她穿着我外套,還挺好看。
我看着遠處的摩托車,摩的,我是不敢讓她坐摩的,怕出事。
想了想,她坐的士回去,也不是很安全啊,因爲她喝了有點多。
看着她站在我身旁,有些搖晃,我說道:“要不,你還是別回去了。”
她沒說話。
我說:“你這樣回去,我也不放心。”
她說:“我還是回去吧。”
我說:“那好吧。”
她看着我,咬着嘴脣。
我說:“我送你回去,然後我再回來。”
她說:“不用了。”
我說:“那,要不,你在我那裏將就一晚吧。”
她說:“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去,沒事的。”
我說:“好了就在我這裏將就一晚吧。放心,我保證,我以我純潔高尚的人格發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她低着頭,看着地上。
我拉了她的手臂:“走了,很晚了,好睏啊。”
她跟着我回去了。
到了公寓,進來後,她看了看,我說:“呵呵,抱歉啊,一個人住,男孩子啊,所以不是太講究,有什麼不乾淨的地方,你幫我掃一掃我也不介意啊。”
她問道:“我想去洗手間。”
她進去了洗手間。
我看着小小的公寓房間,心想,就這麼大的地方,睡哪兒啊。
要鋪地上,我也沒有多餘的席子被子啊,怎麼辦呢。
難道讓我睡那個小小的小沙發一晚,那可要讓我死了得了。
我正想着,她出來了,洗了臉,洗了腳,換上了拖鞋。
然後,她坐在了椅子上,拿出手機,看着手機,看看微信朋友圈,刷着朋友圈。
我上了洗手間。
乾脆就洗了澡。
洗澡後,出來,椅子上卻不見她人了。
咿,梁語文呢,有沒有搞錯,人不見了?
但是,我外套,她包包還在這裏桌上啊,那人呢。
我趕忙找,看陽臺,從陽臺看到樓下,沒見跳樓啊。
看衣櫃裏,開門看外面,有沒有搞錯,人不見了。
我急忙打電話。
打她的手機。
手機聲音卻從牀上傳來,我趕緊過去看,我靠,她已經鑽進了被窩裏,手機放在枕頭旁,人已經睡着了。
還好,不是跑出去了就好,真的好擔心她喝多了,跑出去外面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