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她比以前打扮得更漂亮了許多。
是不是已經有了愛情的滋潤,所以,變的那麼美?
我和她喝着咖啡,我問道:“看你面色紅潤,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
梁語文說:“我沒什麼喜事啊。”
我說:“是嘛,我覺得你好像有啊。呵呵。是不是談了男朋友啊。”
梁語文說:“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我說:“我記得前幾天,有一天晚上,我見你和一個男的,開着一輛奔馳,去約會吧。他找你約會。”
梁語文說:“嗯,是。”
她承認了。
我呵呵一笑,說:“那我喫醋了。”
梁語文說:“我不信。”
我說:“他是你男朋友吧。”
梁語文說:“不是。”
我問:“那是什麼呢。”
梁語文說:“他和我,是朋友。”
我說:“可以問問怎麼認識的嗎。”
梁語文說:“飯局上認識的,和鏡子去喫飯。他就問鏡子要了我號碼,我覺得他也挺不錯。我想說的是,其實,我年紀不小了。快二十九了。”
我問:“哦,我理解,挺好的。他看起來挺不錯,是做什麼的啊。”
梁語文說:“一個公司的總裁。好像是什麼科技方面的。”
我說:“那麼年輕有爲的總裁啊,厲害。是什麼公司呀。”
梁語文說:“我,不清除。哦對了,我有名片,他那晚喫飯,給了我們名片。”
我說:“你還隨身攜帶他名片啊,看來你對他的感覺還不錯。”
梁語文說:“在這。”
她從包中,拿出了名片,是一張金色的名片。
金光閃閃。
我拿過來一看。
林斌。
東南科技有限公司,總裁。
好厲害的樣子。
我拿出手機,把名片放在桌下看,梁語文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拍了一張照。
然後把名片還給了梁語文,我說道:“這麼年輕有爲,一定有過人之處,如果人品好,不像我這樣的,可以考慮考慮。”
梁語文說:“你說你自己人品不好嗎。”
我說:“你覺得我好嗎。”
梁語文說:“很好呀。”
我笑笑。
那個男人叫林斌,和四聯幫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梁語文說道:“你找我出來,就爲了問這個啊。”
我說:“是啊,我們都是朋友,我該關心關心你嘛。”
梁語文低下頭,說:“好吧。”
我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梁語文說:“回去?”
我說:“是啊,你回你家,我回我家,不是一起回去,哈哈,不要誤會,我不是流氓。”
梁語文說:“嗯。”
分開的時候,她拿着手機,看着屏幕,刷微信朋友圈,走了。
我看着她,挺落寞的樣子,我也走了。
我把那名片的照片發給了陳遜,讓陳遜自己去查吧。
這週三,是監獄方安排的接收新犯人的日子。
其他監區的犯人都已經被領走了,唯有我們b監區的新女犯們,在密密小雨中淋雨等待。
我和沈月蘭芬等人一起過去了。
副監獄長賀蘭婷在。
看到我們過去,賀蘭婷拿着擴音器罵道:“你們在監區生孩子了啊!那麼久纔來!”
好吧,我們被罵了,也不能反駁。
過去接收新犯人,全都已經體檢過了,就等着我們帶回去了。
幾十個新女囚。
我走到了賀蘭婷面前,看着一臉怒氣的賀蘭婷,道歉道:“抱歉啊副監獄長,剛纔監區,重新分配了監室,騰出空監室給新女囚啊,所以來晚了。”
賀蘭婷目前在監獄裏,管的事不知道爲什麼越來越多起來,這可能是個好事吧。
賀蘭婷盯着我,說:“你們平時沒空分是吧?非要今天這時候分是吧。”
我說:“是挺忙的。”
賀蘭婷說:“忙就不要睡覺!昨晚凌晨可以分!讓我們一幫人在雨中等你們!”
我連連道歉,然後過去催促她們快點。
看着排好隊列的女囚中的一個身影,心中,竟然有一種幸福卻又疼痛的感覺,那身影,甚是熟悉,我走過去。
那個多麼熟悉的面容,曾經我魂牽夢繞如今顯得極爲尷尬狼狽的面容。
那個在大學裏曾經和我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她,我的前女友,竟然,赫然在列。
她竟然是女囚!
新來的女囚,還是進了我們監區。
這是怎麼了?
她這是怎麼了。
短短的頭髮掛滿了水霧,憔悴的面容,不敢擡頭看我。
我站在她面前,愣着,她怎麼了。
她爲什麼來這裏了。
我感到更多的,是心疼,雖然她已經背叛我,給我戴綠帽,和別的男人走了,可是我也不想她會是這樣子的下場。
這麼久不見,沒想到,她竟然進來了這裏,呵呵,真是造化弄人。
還有張嫣。
我們班兩大美女,竟然進來了監獄裏面。
真是諷刺。
賀蘭婷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幹什麼?磨磨蹭蹭的!”
我說:“這就好,這就好。”
突然,一個長得最高站在前排最右的女囚,闖出來,然後,手持一把鋒利的刀片架在了賀蘭婷的脖子上。
我們都沒意料到這樣的突發事件。
賀蘭婷當時是面對着我的,那女囚是從賀蘭婷身後,劫持了賀蘭婷的,而她爲什麼,能把刀片帶了進來!
高個子女囚說道:“都別動!你們站住,都別動!”
我們都站住了,女囚們排隊好了的,急忙往後退了,散開。
我離她們最近,我看着那女囚,長得高大豐滿,年輕,而且還挺靚麗,只是,看那雙眼睛,就知道這人應該是個潑辣的狠角色。
我說道:“你幹什麼!放下刀子!”
高大女囚說道:“我不要進這個監獄!”
我說道:“你開什麼玩笑,這是讓你可以有選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