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什麼時候。”
謝丹陽說:“前幾天來你這裏的時候。”
我說:“那晚你喝多了,我帶你來,她怎麼見你了?”
謝丹陽說:“我半夜起來,拿着鑰匙下去樓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飲料了。”
我問:“你半夜起來,去買飲料,然後見了她了?你這不是鬼扯嗎。”
可是我想,的確啊,這裏還有那瓶飲料呢,我還沒扔。
我說:“還有,她半夜的在下面幹嘛,還有,她怎麼知道是你。”
謝丹陽說:“也許她看到了我和你攙扶着回來了,然後她就在下面坐着,然後我出去,見到她了。”
我說:“又胡扯。”
謝丹陽說:“不然我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
我心想,這傢伙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梁語文恰好看到我和謝丹陽摻扶着,因爲謝丹陽那晚喝多了,我扶着她回來我這裏睡覺,然後,梁語文跟來。
她進不來。
但是她就在樓下,傷心的坐着,然後,看到了謝丹陽下去買水,謝丹陽見了她。
我問:“我還是不相信,那你怎麼認出她。”
謝丹陽說:“她看我的眼神,悲傷,難過,等等。”
我說:“呵呵,繼續胡扯,靠。”
謝丹陽說:“好吧,你不相信就算了。”
多半是真的啊。
然後,梁語文心灰意冷,開始和別的男人約會,也不想再見到我,我怎麼約她都很難約出來。而且,那晚她一個人在這裏睡覺,我大半夜跑出去了,她會不會多想啊。她是對我絕望了吧。
我想了想,真的就是真的吧,見了就見了。
我說道:“是就是吧。”
出去了陽臺,給陳遜打電話。
謝丹陽還跟出來,聽着:“找她是吧。”
我推她進去了房間:“別多事好吧,靠。”
然後把門關上,我在陽臺上,給陳遜打過去了電話。
陳遜一接到我電話,說道:“喂,張帆在哪。”
我說:“在家啊,在公寓裏。”
陳遜說:“霸王龍突然帶人衝向對面的環城幫的地盤,打了環城幫一個措手不及,環城幫逃得七零八落的,我已經帶人到半山這裏看了,你看我們要不要動手。”
我說:“打完了?”
陳遜說:“還在打。”
我說:“我先過去!”
我急忙的進去穿外套。
謝丹陽拉住我:“你去哪呀。”
我說:“我朋友有事。”
謝丹陽抱住了我:“我不給你去。你一定去見美女去了。”
我推開她:“哎呀放開,不是見美女,是有很急的事!”
推開她後,她嘴一撅:“見美女就見美女,還不敢承認。”
我說:“真不是。”
謝丹陽說:“那你帶我去。”
她又攔住我。
我說:“很危險,真的帶不了你。”
我推開她,出門了。
打的過去了那邊,直接讓司機繞着上半山腳下,然後走了上去。
只見到陳遜一人站在那裏,看着下面。
我問道:“你不是拉人過來了嗎。”
陳遜說:“都在下面假扮路人了。”
我說:“然後呢。”
陳遜說:“霸王龍的黑衣幫,帶着人衝擊,進去了環城幫各個店裏,打砸,都亂套了。”
我說:“居然沒警察來啊。”
陳遜說:“可能沒人報警。”
我說:“環城幫不是很厲害嗎,居然被打得屁滾尿流啊。”
陳遜說:“太突然了。之前的幾天,有一些摩擦了,環城幫的人聚集這裏越來越多,沒想到霸王龍靜悄悄的,實際上就是等着突然襲擊。”
我說:“那麼現在環城幫是被打的雞飛狗跳,兵敗如山倒了。”
陳遜問:“怎麼幹?”
我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陳遜說:“兩邊都一起打?”
我說:“我們和黑衣幫的仇更要掃。我們幫了黑衣幫,也是算給了維斯和薛明媚一個恩情,他們就算事後不念,他們的小弟也會說他們的。而且啊,如果不是因爲環城幫幫我們擋着,霸王龍肯定來我們那裏騷擾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讓他們維持這樣的對峙挺好。”
陳遜把望遠鏡給我:“你看!”
我拿着望遠鏡,說:“什麼。”
陳遜說:“那邊那邊,那女的。”
我拿着望遠鏡,一看,靠,是薛明媚,在飯店門口被霸王龍的人追打,她身旁的幾個保鏢快要招架不住。
我說:“攻吧,打霸王龍!最好砍死他。其他的不要傷害到。”
陳遜拿起了手機。
我說:“然後我們去救那女的。”
陳遜下了令後,我們假扮路人的人,直接從霸王龍的後側發起攻擊,他們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直接被打亂打散了,環城幫被打散的人看到這樣,人數更多的他們馬上聚起來,對霸王龍的人進行了反撲。
我們開車下去後,到了剛纔薛明媚被追打的飯店門口,已經不見了他們。
我說道:“被追到哪裏去了呢?”
陳遜一指遠處,遠處,有個女的被扛上一輛商務車。
薛明媚被黑衣幫的人扛上商務車。
陳遜拿着手機,馬上聯繫另外的開車和守着等待指示的手下:“阿武,你前面那輛商務車,剛剛開動,堵住他。”
一輛也是商務車的,馬上開上去面前堵着。
但是他們的商務車馬上避開了。
然後疾馳往前。
陳遜說道:“追!”
陳遜開着車,又撥打了另一個兄弟的號碼:“你看着這邊的情況,打到差不多就先撤回去,不管其他了。”
那位兄弟說:“霸王龍的人已經崩潰,環城幫的在追,我們怎麼辦。”
陳遜說:“馬上撤回去!”
那位兄弟說:“是。”
陳遜說:“大獲全勝。”
我說:“很好。千萬不要追擊,就算追,不要追到他們對面那裏,有埋伏。”
陳遜說:“我也想了這點。”
陳遜拿着手機,又撥打阿武:“阿武,怎麼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