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如果她帶我回來,要害我,能用什麼招式?
首先,最容易的一個招,就是像李欣被c監區馬指導員當時逼着來害我一樣,大喊非禮了,然後我被抓,被告強姦,強姦未遂,也是身敗名裂。
第二招,如同康雪讓她表妹夏拉對付我的那一招,下藥,然後可以藉此做很多事了。
第三招,突然闖進來一些人,迎面就打就砍,說我偷了他的女人什麼的。
或者,直接就砍死我了,什麼道理都不用說了,砍死了我就跑了,抓到不到誰又知道了。
而如果引我來的是廖亞,說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沒事了。
我想離開了。
看着那個木門,隨時都可以踹門破門衝的進來的。
我走向了廚房。
廖亞是會做菜的,看她切菜的樣子就知道了。
我問道:“你這裏一個人住嗎。”
她嗯了一聲。
我問:“那你家人呢。”
她說:“家人都在鄉下,我是農村的。畢業後我自己留在了這裏。”
我說:“呵呵,我也是鄉下的。農村的,和你一樣。不過這裏,離監獄是不是有些遠了。”
她說:“我是以前租的,現在不想租了。”
也許,她可能好久沒來住,都住監獄宿舍,纔是這樣子的吧。
可是我還是很警惕。
我說道:“你帶手機了吧,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嗎。”
她說:“好啊。”
她把手機解鎖,然後把手機給了我。
我拿過來,按了號碼,走到了陽臺上。
打完了後,我看着手機上她的通信記錄,和平時我們打電話的通信記錄一樣的。
但是短信,微信,扣扣這些,都打不開。
都使用了密碼鎖,我無法打開。
她在後面喊道:“能不能幫我砍了排骨呀!”
她走到客廳喊我的。
我回頭,走回去,說:“好的。”
我心想,你不會自己砍排骨嗎。
她自己說道:“我的手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疼得沒什麼力氣。”
我說:“沒事,我來吧。”
我去把排骨砍了。
她就讓我休息了。
我坐在沙發上,沙發上也是一股好久沒人坐過的味道。
我靠着沙發,感覺有些疲憊。
眯着眼睛睡着了,不知道多久後,廖亞叫醒了我,說飯菜做好了。
而且,味道挺香的。
都上桌了,酒也打開了。
啤酒。
和飲料。
我們面前各一人一聽打開的啤酒和飲料。
她說道:“你很累啊。”
我說:“還好吧,最近有些忙,做了這指導員,每天的事情都很多,確實忙到有些頭疼。”
坐下後,她讓我喫東西。
我說:“你也喫你也喫。”
我說:“口渴,不喝飲料,我喝點水。”
我去冰箱,打開冰箱,裏面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也有純淨水。
拿了一瓶純淨水,倒下去喝着。
我看她夾什麼菜,我也夾什麼菜。
然後她說:“喝點啤酒吧。我敬你。指導員。”
我說:“不是太想喝呢。”
她自己伸手過來,拿了我面前的啤酒瓶,給我倒酒。
我搶過了她手中的啤酒瓶,她急忙說:“我來,我來就可以了。”
她有些慌張的樣子。
更讓我覺得古怪。
我不管她的反抗,直接倒進了她的杯子裏面,然後,用她面前的啤酒瓶,給我自己滿上。
我舉着酒杯,說道:“來吧,我們喝酒。”
她猶豫的看着面前的啤酒杯子。
我懷疑,她在酒裏面下了毒嗎。
我說:“來乾杯啊,快拿杯子。”
她說:“指導員,我還是喝飲料吧,我喝不了酒。”
我說:“那你剛纔又說敬酒我。”
她說:“我用飲料敬你的。”
我拿着她的啤酒杯塞進她手中,說:“快點喝啊!怎麼了啊,裏面有毒藥嗎。”
她慌了神:“不是不是,沒有,沒有。”
我說:“那你幹嘛不喝啊。”
她咬咬牙,說:“好,喝。”
然後她端着杯子,然後和我碰杯,然後快要杯子放嘴邊的時候,杯子不小心的掉在了她腿上,灑了一地,她褲子上都是啤酒了。
她急忙站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這故意的!
我站起來,說道:“你這是故意的!”
她說:“不是,不是的。”
我說:“酒裏面你放了什麼!你不敢喝!”
她說:“沒有,什麼也沒放。”
我說:“有就有!”
我直接拿了啤酒瓶,然後走到她面前,說:“如果你說沒有,就喝下去!”
她說:“我,我不能喝酒。”
我說:“胡扯!我不要你喝多,一口就可以,小小的一口!”
她咬咬牙,說:“好,我,我喝。”
我把啤酒瓶給她,她卻突然拿着啤酒瓶對着我的頭就砸,我飛快退後,啤酒瓶砸空了,她一扔過來,我一側頭,啤酒瓶摔在了牆上。
早就看出不對勁了!
她大喊道:“救命啊!有人強姦!”
呵呵,就是這招,我都碰了不知道幾回了。
我過去,一腳踹倒慌張的她,然後,我拿着水果刀,抵在了她的臉上。
水果刀是剛纔在廚房偷偷拿的。
我說:“喊啊,怎麼不喊了,我讓你毀容你信不信!”
她說:“你,你不能這樣,你會犯法的!”
我說:“毀容最多判幾年而已嘛,你這輩子都毀了啊!”
外面的門砰砰的有敲門的聲音,“張帆!張帆!”
是陳遜的聲音。
我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口好些人,陳遜帶來了幾個人,押着三個被綁着男的推進來了屋裏。
我說:“喲,還真的有人在門口守着啊。”
剛纔的電話,我就是打給了陳遜,因爲我懷疑廖亞,所以讓他過來,保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