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天吶,你是說真的嗎。”

    張嫣說:“我可以分一些,你幫我,讓我在這裏好過,讓我減刑。”

    我說:“那可是贓款!”

    張嫣說:“是嗎,人家這錢的主人都不承認是他的錢,怎麼算是贓款?”

    好吧,這錢倒是會撈。

    跟貪官勒索了錢,貪官還不敢聲張了,吃了啞巴虧。

    而且,是幾千萬啊,這他媽的她是設計了多大的官啊。

    她膽子真夠大的。

    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啊,即便是關了十幾年,出去後她還是千萬富婆。

    尼瑪,想起來,我就是在這裏十幾年,千萬也是不可能敢想象的。

    記得起來了那個新聞,一個領導,在家裏放着的百萬現金,被偷了,這麼多的錢,是一個小小單位的領導,從哪裏來的?

    小偷偷走了這領導的鑰匙,從其家裏偷走了這些錢,小偷偷錢,很正常,但上百萬,就真的很多了,一筆鉅款,而且,這麼大筆錢不存在銀行卻放在家裏,然後,被偷了後,警方破案了卻不透露相關人員的具體姓名單位,這就引起了很多人的猜疑。

    後來經不起媒體和公衆的聲討,公佈了相關人員的具體姓名單位,然後查了這位領導,果然,是貪官一枚。

    想想張嫣她的腦子也好使,她還是主謀,專門對這些人下手,經不起糖衣炮彈的當官的,本身就貪了很多錢,張嫣利用自己的姿色,讓貪官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然後安排了偷拍,再敲詐勒索,呵呵,還是上千萬的勒索,膽子有多大啊。

    而且第一次勒索,還沒查出來,第二次才被查出來了。

    如果不是她的團隊有人貪,也不至於會走到這一步。

    我說道:“你膽子真的是大到無法無邊了。”

    張嫣說道:“劫富濟貧。這些人活該這樣。”

    我說:“呵呵,他們確實犯法了,但是你們這樣做,也是犯法的。”

    張嫣說:“只怪我們有人太貪心。”

    我問:“後來那當官的怎麼樣了。”

    張嫣說:“另案處理。”

    我說:“呵呵。好吧。那,你爲什麼跟我說這些,你真的不怕我捅出去。”

    張嫣說:“我說了,捅出去你也沒證據,我也不會承認,他們也查不到我那些錢藏哪兒。你這人我還是信得過,你不會到處說的,你太善良了,所以你戴了綠帽,還是會祝福自己女朋友的那種人,你不會捨得對付我。”

    我問:“你又知道,你試試和我作對看看,看我捨得不捨得。”

    張嫣說:“別人會,你不會。這會是你的性格缺陷。說難聽點,你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優柔寡斷,善良,也要看什麼方面,你在處理人情世故,還有感情方面,在我看來,你就是犯賤。處理什麼都拖泥帶水。”

    我說:“你不是這麼跟我說我性格缺陷的人,呵呵。我承認的確是這樣。好了不談我性格了。我問你,你在c監區也用錢收買了馬明月,對吧。否則,她不會在你剛進來沒多久,就讓你做她的馬前卒,說難聽就是走狗。”

    張嫣說:“對,我是給了她錢。錢是好東西,花在哪兒哪兒舒服。在監獄裏,我沒勢力,我剛來,我需要加入一個集體尋找靠山,不然我會被欺負,監獄就是濃縮了的社會,但是這裏又比社會複雜陰險太多。搞不好,在社會上混會付出生命,在這裏,也會。這裏的危險性比社會還更大。”

    我說:“怪不得,我說你才進來沒多久呢,就已經是馬明月手下的一號人物了。”

    張嫣說:“我現在想做你手下的一號人物。”

    我說:“呵呵,你剛來的時候,不是很牛嗎,還不想和我合作。”

    張嫣說:“作爲曾經的同學,看到你把我調來這裏,還面對着於晶晶,我是挺尷尬的,所以我反抗,想讓你把我弄回去,我寧願回去。也不想尷尬的面對你們。”

    我說:“你回去了也是受人欺負。你已經在c監區無法立足了。”

    張嫣說:“只要有錢,就能立足。”

    我說:“呵呵你有錢是吧,你不怕她們夥同別人,盤剝你。”

    張嫣說:“那沒辦法,我只能收買別人,弄死弄殘盤剝我的人。有錢就能讓鬼推磨。”

    我說:“好吧,對於這個邏輯,我服了。”

    張嫣說:“你要多少錢。每年我供你,你保護我。”

    我心癢癢的,媽的,保護她,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這算不算受賄啊。

    我問:“人家馬明月收你多少。”

    張嫣說:“一年二十萬。承諾讓我帶隊跟着她混,無論監獄裏上面下來什麼好處,優先給我。”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首先呢,這應該已經形成了受賄,而且,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被捅出去,那我就完蛋了,然後,這麼做,也挺偏心的,她如果表現不好,我還要護着她,什麼好處都給她,還有,萬一收了她的錢,她也能要挾我了。主要還是覺得對其他女囚不公平。

    我說:“不行不行。作爲老同學,我可以多關心你一些,但至於要跨過不合道理的地方給你關照,這就不行了。我管着那麼大個監區,這怎麼行。”

    張嫣說:“錢我會想辦法給你,沒人知道,除了我們兩,就是我去告你,舉報你,你不認,也沒用。”

    我說:“不行了,你還是好好表現吧。說真的,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在監區裏,混好並不難。”

    張嫣輕輕的把衣服往下扯,露出她身體白白的肌膚。

    我馬上知道她想幹什麼。

    因爲,丁靈爲了救她媽媽,爲了能和丁敏見面,寧願用身體作爲交換。

    張嫣應該也如此。

    張嫣說:“我知道你曾經喜歡過我,別騙自己,我看得出來誰對我有慾望。你眼睛裏寫着。”

    我看着她一寸一寸往下的白色耀眼肌膚,真的是,好美,好想一下子就撲下去。

    我的手在顫抖。

    我的眼睛開始花。

    我的心只有她的身體。

    我開始舔嘴脣。

    她抓住了我的手,往她身上拉。

    想要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

    我硬是,堅持着不伸過去。

    突然聽到腳步聲,是剛纔那醫生的腳步聲。

    她急忙鬆手,把衣服拉上。

    我低着頭,臉紅紅的。

    然後醫生走進來,她也沒發現什麼,問了幾個問題,然後說:“沒什麼事了,吊完這瓶葡萄糖,可以回去了。”

    我說謝謝。

    然後醫生坐在了不遠的地方,整理資料。

    張嫣當然也不敢造次了。

    她對我笑笑,意味深長。

    打完了吊瓶後,我送着她回去,還是關禁閉。

    不過,我讓她們送飯。

    不然的話,再倒下,可能就麻煩了。

    回到辦公室坐下後,閉上眼,睜開眼,腦海裏全是那些場景,都是張嫣的身體,我沒有看到什麼,只是脖頸下去一些,沒有看到任何重點,不過我所知道的是,身材很好,皮膚很滑膩,白皙。

    我想象着她全身會是怎麼樣。

    正因爲她是這樣的尤物,所以,那當官的,有錢的,富二代的,校草的,才一撥接一撥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用自己的身體,當成擊倒男人的武器,她實在是好頭腦。

    下班後,我回去了。

    回到了公寓裏,卻還是沒見梁語文來做菜,她不是說來我家這裏做菜嗎,怎麼從來木有見過來呢。

    我手機響了,正是梁語文。

    說她已經在她那邊做好了飯菜,叫我過去喫。

    我說好。

    她叫我過去,就是想要我在那邊過夜了。

    我當然不會拒絕,馬上過去了。

    打的到了她那裏,在樓下,買了一些必須用品,還有一些喫的喝的,上去了。

    果然,梁語文已經做好了四菜一湯,看起來,甚是溫馨。

    有種家的感覺,看着她甜蜜的笑容,我突然有種想要和她去登記結婚的衝動。

    她看着愣着的我說:“怎麼了呢。”

    我說:“沒事沒事,做好了啊。”

    梁語文說:“進來都不抱我,也不親我。”

    我擁抱了她,然後說:“辛苦了。”

    她高興的說:“快喫吧。”

    兩人坐下來。

    我打開了買來的一罐冰啤酒。

    然後也給她開了,她說她不想喝酒。

    我說:“那之前怎麼跟我喝的那麼多,那晚,喝了多少你記得嗎。”

    梁語文說:“我喝醉了,不記得了。”

    我問:“是不是假裝醉的,然後給我機會。”

    梁語文馬上澄清:“纔不是呢!”

    呵呵,她真是傻的可愛。

    這麼有些生氣的澄清,我一下子就看得出來確實是把自己灌醉,給了我機會了。

    畢竟她拉不下那個臉啊。

    我給她夾菜:“好了好了,不是就不是,那麼生氣幹嘛。你這樣還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梁語文說:“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說:“既然不是這樣,幹嘛那麼生氣,肯定有鬼。”

    梁語文說:“哼,有就有吧,你是豬。”

    我笑笑。

    突然聽到門鈴聲。

    怎麼會有門鈴聲。

    我看着梁語文。

    梁語文也奇怪了:“我剛交租了。”

    我說:“去看看是不是你哪個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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