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黑明珠說道:“天天都和不同的男人廝混,算不算墮落。”

    黑明珠說道:“這是我享受生活的一種方式。你們男人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享受生活,難道,我就不可以。”

    我說:“你這天天晚上,夜夜笙歌,縱情歡場,呵呵,真夠享受的。”

    黑明珠說:“女人就非要安分守己?就要接受命運安排?就不能率性而爲?我是我,別人是別人,每個人,都是享樂主義者,我也不例外,或許,你們會用社會道德觀來束縛我,可我不會受到你們的束縛。”

    我說:“我要挑選結婚對象,我絕對不會挑你這樣的。”

    黑明珠說:“我也可以婚後做個賢內助,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我說:“你覺得人家會相信嗎。你婚前生活那麼亂,婚後就能守住自己?能把心收住?”

    黑明珠說:“信不信在你。做不做在我。不要對我指手畫腳,你沒資格,我也討厭。趕緊滾出我辦公室。”

    我盯着她。

    她用英語跟外國男人說了幾句。

    外國男人站了起來,然後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滾出去。”

    然後他走過來。

    我看他真的動手不。

    沒想到他過來就一拳打過來,毫不手軟,我急忙一退後,然後說:“黑明珠你記着!”

    黑明珠說道:“想報仇,隨時奉陪。”

    我開門出來後,外國男人用力把門關上了。

    好囂張。

    看在我打不過你的份上,放了你這次。

    陳遜查到了那個男人的資料。

    洪武,車子是他自己的名字,這傢伙,三次坐牢了,三進宮。第一次,少年打架鬥毆,第二次,開賭,第三次,還是鬥毆。

    開了個小賭場,然後拉攏了一批人,大概二十個人這樣,在火車站附近四通八達的小巷子裏開賭,小巷子口都安排人看着,有可疑人物進來,馬上散賭。

    路過的路人經不起誘惑,去看他們打牌的,心癢跟着賭的,基本全被騙完。

    因爲,那些賭着的人,基本上都是他安排的人。

    然後,還做一些毒品生意,賣搖頭丸k粉這些。

    對我們來說,這幫人不過是一羣不入流的街頭小混混。

    但是現在,不對付他不行,因爲他要弄死我。

    是韋娜想讓他來撞死我。

    上班的時候,我直接去找了賀蘭婷。

    在賀蘭婷的辦公室,賀蘭婷心不在焉的看看我,然後看着手頭上的文件。

    我說道:“表姐,我找你有事。”

    賀蘭婷說:“我先問你一點事。”

    我問道:“什麼事啊。”

    賀蘭婷說道:“前天,你們在校場監區門口,爲什麼打架。”

    我說:“你都知道了啊。”

    賀蘭婷說:“所有的人都知道,只不過沒出事,沒人去管。你看如果出事了,你們會怎麼樣。”

    我說:“既然你都知道,那爲什麼打架的原因,我覺得你也知道的。”

    賀蘭婷說:“我想聽你說。我想知道,cd監區吵架是有原因的,但你也帶着你們的人去打架,而不是勸架,是什麼意思。”

    我說道:“說到這個我就來氣。表姐,當時,首先呢,她們兩個監區爲了一點衛生問題,吵架,升級爲鬥毆,羣毆,我過去見到後,就想着讓她們停手都散了。我就過去跟韋娜,d監區長韋娜說了,結果她卻不理,說忍了c監區好久了,今天就必須要幹掉c監區。我也真是無語。然後,早有準備的d監區明顯佔了上風,過去把c監區的人打得屁滾尿流,我勸不下來,而且d監區的人打人就打了,還不饒人了,我直接拉着我們的人進去幫了c監區打d監區的人。最後才迫使她們住手了。”

    賀蘭婷說:“聽你這麼說,你還有功勞了。”

    我說:“我不是說我在邀功。是韋娜真是讓我惱火。她這人,唉,不想說了。”

    賀蘭婷說:“她這人怎麼。”

    我說:“據我所知,她讓牛麗,弄到k粉這些東西,賣給監區的女囚。”

    賀蘭婷問:“你怎麼知道。”

    我告訴了她我爲什麼知道,以及告訴了她韋娜想要弄死我。

    賀蘭婷說:“膽子真大。”

    我說:“何止膽子大。”

    賀蘭婷說:“你去弄證據來。”

    我說:“我在找啊,但有點難度,因爲她讓牛麗去搞的。”

    賀蘭婷說:“那就抓了牛麗交易毒品的現行。讓她供出韋娜。”

    我說道:“這,也有點難度啊。”

    賀蘭婷說:“交給你了。”

    我說:“我也不是警察,我怕我做不好。”

    賀蘭婷說:“那你來找我廢話幹什麼。”

    我說:“我不是想讓你幫忙想個辦法嗎。”

    其實,我已經有了對付韋娜的好辦法了,既然她都瘋狂了,我何必還和韋娜客氣。

    賀蘭婷說道:“我沒有辦法。”

    我說:“你認識那麼多警察,還有高層的,司法的,公安的,你說你沒辦法。”

    賀蘭婷說:“我是沒辦法。”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怕麻煩啊。”

    賀蘭婷說:“是,我就怕麻煩。”

    我說:“那你就能任由壞人爲所欲爲嗎。他們還要殺了我呢。”

    賀蘭婷說:“那你說吧,我該怎麼做。”

    我說:“你讓你警察的親戚朋友幫忙,查她們。”

    賀蘭婷說:“沒有證據,打草驚蛇。沒有證據,抓到也沒用。”

    我說:“這要搞出證據,確實很難,而且可能需要不短的時間。我有一個辦法,直接讓韋娜完蛋。”

    賀蘭婷說:“什麼辦法。”

    我說:“你還記得那視頻嗎。之前,文浩讓她來整死我的那視頻。我們把視頻交給警方,呵呵,他們完蛋了!不是,是她完蛋了。”

    賀蘭婷說:“文浩也一起完蛋了。”

    我說:“唉,是的,沒辦法,文浩也是要完蛋的。不過,這不正合你意了嗎?你不一直想要文浩完蛋嗎。”

    賀蘭婷說:“不行。”

    我繃着臉,說:“爲什麼不行!之前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幹掉文浩,現在說不行?該不是,你又和他在一起,你們又藕斷絲連,狗男女又搞到一塊去了吧。”

    想到她和文浩會和好,我莫名的暴躁。

    賀蘭婷抓着杯子直接朝我臉上砸過來,我一低頭,杯子砸在牆上,碎了一地。

    她伸手要抓住能砸的東西要砸過來,我急忙說道:“表姐你消消氣,我,我這嘴快,對不起啊,你別生氣。我是擔心你被他騙了啊!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賀蘭婷說:“你給我滾出去!”

    我看着她:“表姐你聽我說。”

    賀蘭婷罵:“滾!”

    好吧,我耷拉着頭,滾出去了。

    在門口,我點了一支菸,我等她心情平靜一些,再進去。

    抽完了一支菸,我推門進去了。

    她正在打掃地上的碎玻璃,一看到我進去,她說道:“滾!”

    我說:“表姐,你聽我說完。我,我其實是擔心你的。”

    我搶過了她手中的掃把,幫她打掃。

    賀蘭婷說道:“別說了,我不同意。”

    我停住了手上的打掃動作,看着她問:“爲什麼。”

    賀蘭婷說道:“你對付韋娜可以,但不要把文浩一起拉進去。”

    我說:“那沒辦法啊,當時是文浩讓韋娜來害我的,那段視頻要是搞上去,肯定是整死兩人的。”

    賀蘭婷說:“不行。你想別的辦法。”

    我說:“爲什麼啊!你是不是餘情未了,還庇護着你舊愛啊。”

    賀蘭婷說:“我爲什麼要庇護這人渣。”

    我說:“那你這樣子什麼意思嘛。讓我直接整死了他們兩,多好。唉,當時說整死康雪,你不同意,可讓她把我害慘了這個強大敵人。現在你又保護這個,你這不是搞反了嘛。”

    賀蘭婷說道:“文浩的媽媽這段時間重病了,文浩在照顧她,可能過不了手術這一關了。如果你把文浩整死,她媽媽一定受不了。”

    我說:“她媽媽關你什麼事呢。”

    賀蘭婷說:“文浩和他父親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她媽媽對我很好。”

    我說:“那,那難道是等他媽媽死了我再整文浩嗎。”

    賀蘭婷罵我:“不許說這樣的話!他媽媽是個好人!”

    我說:“好吧。唉。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賀蘭婷說:“你另外想其他的辦法。”

    我說:“我有辦法我還來找你呢。最多我找證據,也就是找到牛麗和那洪武交易毒品的證據,可想要把韋娜拉下來,那很難,狡猾的老狐狸,她怎麼會承認是她乾的呢。”

    賀蘭婷說:“她找人撞你,你難道不會找人撞死她嗎。”

    我說:“我就是怕有一天被查出來嘛。所以纔想着最好通過正規途徑的手段解決她。”

    賀蘭婷說:“你不能把文浩一起整死了。”

    我說:“好了我知道了,我想其他的辦法,可以了嗎。”

    我心想,實際上,賀蘭婷雖然恨文浩,但要她整死文浩,她親自動手卻是下不了手的。

    那隻能算了,我另外想辦法了。

    我要出去的時候,賀蘭婷指着我:“把地掃乾淨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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