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遜他們跟着彩姐,最初在沙鎮的時候,搞黃,搞賭,酒店業等,生意火的一塌糊塗,他們也忙得不亦樂乎,又能賺錢又風光。

    可現在,因爲沒了像以前那樣的那麼多事情做,他們閒着下來了,而且,收入也大大減少了,不少人都離職,可是離職出去找其他正當工作,也難,所以,有的人就歸附了別的幫派,不過還是有不少人,還是跟着的。

    這也是個問題啊。

    好在,黑明珠搞的幾個產業,生意都很好,彩姐還能有錢養得起這幫人,如果不是這樣,還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散了。

    彩姐也想過要散了,雖然她不捨得,可她也是沒轍啊。

    我是不希望他們散了的,因爲如果他們散了,我去哪裏找一羣那麼好的幫手啊,他們能幫我解決那麼多的棘手問題。

    只能讓他們先這樣,然後讓他們和彩姐商量一下,如何安置這幫人了。

    只是,他們搞什麼行業都好,四聯幫一聽,一知道,馬上就過來搞鬼,看來,不讓他們喫點苦頭,他們真的是太閒着了,時間和精力都用來對付我們了,可是我們也無奈,因爲他們搞的都是正經行業,怎麼設計他們,挺難的。

    我們搞翻了那賭攤後,陳遜說,周邊的人都拍手叫好,因爲那賭攤害了不少人。

    我們那天砸之前,下午那時,一個大媽從外地親戚家借錢回來,趕着去醫院交錢給準備動手術的丈夫,結果路過那攤子,平時喜歡小玩幾把的她,按捺不住玩了幾下,就上癮了,然後開始輸,幾千到幾萬,接着,不甘心想贏回來的她,把卡里的錢都取了,一共輸了二十幾萬,輸的她跪在地上大哭着求騙子們還錢給她,說不還完也還幾萬,好讓她去交錢做手術。

    後來他們當然不肯,大媽報警了,這事兒也不知道後面怎麼處理的,報警了後,警察沒到,他們就跑完了。

    結果當晚我們去砸攤子的時候,他們已經又開攤了,真是害人不淺。

    唉,還是不要碰賭的好啊,碰賭的,又有幾個有好日子過的。

    回到公寓後,我睡下。

    次日照樣去上班什麼的。

    下班後,又回到了公寓。

    可我發現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這兩天,梁語文怎麼不找我了?

    尤其是昨晚,怎麼一個電話也沒有。

    而我自己也太忙了,都沒有去找她。

    真是罪過。

    我給梁語文打了個電話,電話是關機的。

    怎麼回事呢。

    等了很晚了,又打過去了,還是關機的。

    我只好睡覺了。

    又上了一天班,出來的時候坐着沈月的車出來的。

    回到了公寓拿了手機,我越發奇怪,因爲打電話給梁語文,她都關機的呢。

    而且,她也不找我。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我決定去她住的地方找她。

    下樓出去外面等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是陳遜打來的,說有急事。

    我問什麼事。

    他說追蹤監聽到,現在洪武正在開車載着牛麗去拿貨。

    我說道:“他們在哪。”

    陳遜說:“開車往南城的方向。”

    我說:“你現在在哪,快帶人下來。我在外面馬路。”

    陳遜說就到。

    一會兒後,他們開車過來了。

    我上了車。

    陳遜拿着手機給我看。

    地圖上顯示,洪武的車子開着往南城的方向。

    我說:“走吧。”

    我們開車往南城。

    陳遜說:“洪武的賭攤被砸了後,今天沒敢去開攤了,和那叫牛麗的一直抱怨,牛麗跟着他去拿貨。”

    我說:“去哪裏拿貨。”

    陳遜說:“他和上面的聯繫,那邊的人說把貨放進南城榕樹小區門口大榕樹邊停車場上的一輛廢舊麪包車裏。”

    我說:“那他怎麼給上面的上家錢啊。”

    陳遜說:“銀行轉帳。網銀。”

    我說:“現在交貨都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風險大了,這幫人,真是太狡猾啊。”

    陳遜說:“我們要不要先報警?或者是我們直接自己抓了他們。”

    我說:“我們抓就沒前途了,讓警察抓,那樣他們才死的慘啊,讓警察把他們這條販毒的鏈子都挖出來,整死他們。”

    陳遜說好。

    我們到了榕樹小區的大門口遠處。

    就停着了。

    榕樹小區門口,有個廣場,一邊是停車場,停着不少車,廣場很多大媽在跳廣場舞,熱鬧非凡,還有不少的小朋友在玩着。

    停車場大榕樹邊,果然有一輛銀色的廢舊麪包車。

    遠遠就看到了。

    陳遜讓人弄了一張電話卡來,報警了,說明了情況。

    不用自己的手機,因爲怕惹來麻煩,到時候警察還要找來,說要錄口供什麼的。

    除了我和陳遜所在的這車上,其餘的車,陳遜讓他們停在了附近的街道。

    陳遜給我看了追蹤器。

    那輛我們追蹤的洪武的車,離我們並不遠。他們居然還沒到。

    陳遜開着監聽器,只聽到洪武車裏放歌的聲音。

    他們在繞着,一會兒後,終於過來到了。

    到了這條街,他慢悠悠開着,他這時候,應該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問道:“媽的,也沒看到警察啊,警察到底來了沒有啊。”

    陳遜說道:“警察不會那麼傻,直接圍着那車的吧。”

    我前後左右看着:“可我也沒看到任何一部警車啊。”

    陳遜說道:“我也不懂。”

    而那輛洪武的車,到了榕樹邊停車場停下了,可他並沒有下車,警惕的他,開走了。

    我奇怪了:“這傢伙不要貨了?去哪了。”

    陳遜說道:“他可能在看四周的環境。”

    洪武開着車,往街道尾而去,然後穿過小路,回到了開始開進來的那裏,接着,他又開了回來。

    停好車後,他卻沒有直接下車。

    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洪武下車了,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們在遠處,他沒有看,看的都是離他近的那些車和人。

    一會兒後,他走到了麪包車旁,看着四周。

    我說道:“這傢伙那麼多手下,卻還要自己來拿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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