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就是一個外國的女孩,從小在國外長大讀書生活成人,難怪開口說話的,都帶着國外的口音。

    而且時不時的爆出的都是流利的英文。

    好在沒有發生什麼。

    不過也不能確定有沒有發生了。

    女人的心本就是複雜的,興許她本身就不想報警,但是不威脅着報警,感覺就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和我了一夜,女人有時候就是要的所謂的不能讓人把她看成浪女的那面子。

    所以,我們泡妞的時候,明明她都願意來開房了,但是太着急,她反而拼命的不願意,因爲怕我們認爲她是浪女。

    好吧,既然沒事,我就走了。

    我說:“好了,大家都是老表親戚,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大家洗把臉忘了吧。那我走了,拜拜,又要遲到了。你們兩個有什麼事,你們兩個慢慢解決。”

    我馬上走出去。

    賀蘭婷沒追上來了。

    估計是安慰她表姐去了。

    什麼表姐,關係真是複雜。

    文浩,這傢伙怎麼一點都不怕我,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就,讓他付出一些代價吧。

    爲了得到賀蘭婷,他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殺我都敢做了。

    那我爲什麼還要放過他!

    和文浩的鬥爭,戰爭,應該是以一邊死了才徹底結束。

    不過,誰讓這賀蘭婷那麼漂亮,吸引到人家對她都瘋了。

    追她的人被她用計趕走了一批又一批,但卻無法徹底的趕走文浩這死蒼蠅。

    我到了樓下的時候,走出去攔計程車。

    沒想到,賀蘭婷的車子停在了我身旁。

    這次,她不是要撞死我。

    她叫我上車,叫我上車是不用出聲音的,她用右手食指指着我,然後勾了兩下,示意我上車。

    我上去,還沒關門,她就一下子抓住我的頭髮撕扯:“爲什麼爲什麼!”

    我的頭髮被她扯着,疼啊!

    我喊道:“好疼啊姐姐!”

    她卻不停手,不停的扯,像是女人之間那和小三搶老公的打架。

    我抓住她的手:“爲什麼打我!”

    她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打你。看到你就生氣!”

    我說:“你給我放手。”

    她說道:“你是蠢貨嗎。讓人這麼陷害那麼容易!”

    我說:“我有什麼辦法,我已經知道了人家要害我,跑的時候摔倒被抓了!你給我放手,不然我就!”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彈性太好,不懂形容。

    啪。

    啪。

    兩巴掌。

    打得我臉都在震動了。

    我捂着了臉。

    她罵道:“我殺死你這個畜牧。”

    我連畜生都不如,直接是畜牧了。

    她從門那兒拿了一根防狼電擊棒,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開了後直接要電我,幸運的是我一下子就拍飛了她手裏的電擊棒。

    然後她又抓住了我的頭髮:“我讓你亂摸我!”

    我說:“你不放手我就繼續!”

    兩人拉扯着。

    一位老大爺停着我們車邊,看着我們兩個打架。

    老大爺好心的勸道:“小夥子,小姑娘,夫妻之間有什麼不能好好解決的,非要動手呀。”

    賀蘭婷說道:“滾!要你多管閒事!誰和他是夫妻。”

    我說:“你連老人都罵。”

    老大爺嘆氣搖搖頭,然後說:“小夥子,要不要我幫你報警啊,你老婆真是兇。”

    賀蘭婷罵他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滾。”

    我說道:“你那麼沒禮貌的!”

    賀蘭婷終於放開了我的手。

    然後直接啓動踩油門,車門都沒關。

    車子飛速開出去,我急忙把車門關上了。

    我說道:“不要命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呢。你說我得罪你什麼了。”

    賀蘭婷說道:“她是我表姐。”

    我說:“那我不是也沒和她什麼嘛,她自己都作證了。”

    賀蘭婷說:“你們有沒有脫完了衣服睡?”

    我說:“這個,好像有吧。”

    賀蘭婷一個急剎車,然後說:“滾下車。”

    我說:“媽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今天是真的瘋了,我可不和她一起瘋。

    趕緊下車,然後看看後面,真怕她追着上來撞死了我。

    唉,都什麼人啊。

    我看,如果不是攤上了賀蘭婷,我咋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事呢。

    要怪就怪賀蘭婷。

    居然還先打我。

    我摸着頭,頭都被打起包了,這女瘋子。

    唉,怎麼突然冒出來個表姐,長得真像她,文浩設置的這陷阱,真的是好。

    不過,昨晚雖然好像真的沒發生什麼,但是賀蘭婷表姐,我可全看完了。

    也難怪賀蘭婷那麼生氣,如果我故意的,她非弄死我不可。

    好,我弄死文浩。

    我讓陳遜跟蹤到了他。

    然後讓陳遜把他的一隻手打骨折了,告訴他以後不要太囂張,我要給他一點教訓。

    不過,我倒是想去看看他怎麼慘的。

    晚上下班後,隨着陳遜過去了。

    陳遜只帶了兩個人。

    對付文浩那傢伙,三人足夠多了。

    其實陳遜一個就夠了。

    陳遜去了他單位門口蹲守,知道了他每天下班回家的路線。

    我們開着車跟在了他身後。

    跟着文浩的車,陳遜說道:“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平時都是回家的。”

    我說:“跟着吧,他還能逃得了嗎。”

    車子拐了幾個彎,像是故意的。

    我奇怪了:“該不是被發現了吧。我們跟蹤可能暴露了。”

    陳遜也說道:“我覺得可能也是,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故意的繞來繞去的走啊。”

    我說:“看看先跟着吧,如果暴露的話,他應該踩油門跑了纔是啊。”

    陳遜說:“我有點擔心。”

    我問道:“擔心什麼。”

    陳遜說:“擔心我們暴露了跟蹤後,他會通知他的人,埋伏我們。”

    我說:“那撤了吧,算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剛說完,文浩的車在小巷子出來的便利店前,停了車,他一個人下了車,走進去了便利店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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