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徐男對我的幫助,表示了感謝。

    我問了她們開會的時間,竟然就是我抽了賀蘭婷的兩巴掌後,纔開的會。

    徐男又叮囑了我幾句,然後離開了。

    我點了一支菸,唉,真的深深的誤會了賀蘭婷,我昨天還那麼用力打她,更是覺得自己太過分。

    好吧,改天再好好對她好了。

    可是如果她已經跟了文浩,我還好好對她?

    好好對她個屁哦。

    下班後,我去等了賀蘭婷下班,還是停車場。

    她這些天,倒是老老實實的來上着班,不知道爲什麼。

    看到我,賀蘭婷表情冷淡,一點都沒變,上車。

    我開了副駕駛座,上去了座位上。

    她也不說話,不趕着我下車,面無表情,開着車出去了監獄,車子依舊飛馳在快環上,然後她直直看着前方。

    我說道:“挺對不起的,昨天打你的那兩巴掌。”

    她沒說話。

    我說道:“不過,對於文浩,我是不可能說我會後悔的,首先,是他自己找人抓了我,要閹了我,而且,割了他手的人並不是我讓人割的,那人看到我被抓,偷偷跟了我上來,然後救了我,我沒有下令讓她割了!”

    賀蘭婷說:“那人是誰。”

    她終於開了口。

    我說道:“我,我朋友。也不算朋友吧。反正她就是救了我。她性格也很怪,又能打,總之,這不能怪我。如果要報警的話,文浩絕對是先錯的那個,他綁架了我,劫持我,要傷害我,而我的朋友,纔是後面錯的那個,不過如果他真的報警,他會進去監獄,但我的朋友不會進去,因爲我是不可能說出她是誰的。警察,文浩也不可能查的出來,在他們面前,我只說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救了後,我跟着她,然後卻不見了她人影。”

    賀蘭婷不開口。

    我說道:“昨天聽說你在會議上,還幫了我說話,真的挺謝謝你的,還誤會了你,以爲是你整了我。所以我才遭受到了處分。”

    車子下了快環,還是昨天那個超市門口,但是沒開進去,她直接開到不知道哪個地方。

    哦,是她家小區,在小區門口,她停好車在停車線內,然後下了車,也不管我下車不下車,走進了小區裏。

    然後用感應鎖開了小區門,進去了。

    也不管我了。

    我只能也下了車,看着她消失在了小區中。

    車子自動上了鎖。

    好吧,我離開了,自己打車回去了。

    回到了后街,我找了阿強,讓他帶着我去看了新裝修的飯店和ktv,都挺不錯的,還有,龍王還要弄下一個酒店,就是搞的和西城他那邊一樣的。

    不過,酒店他就是想自己找地皮建築,但這個比較麻煩,要找地,買了後,建起來,各種手續,各種流程,各種難辦,建材當然要找薛明媚,不過還沒走到那一步。

    他們能好好做就成了,我不想插手什麼,插手了也只弄得更亂。

    我本來想強子幫忙,抓了獄政科科長來問話,但他們實在太忙,那隻能繼續等了。

    原本,黑明珠幫我一下就成了,可她偏偏不幫我。

    在公寓呆着,手機響了。

    薛明媚打來的。

    我問什麼事。

    薛明媚說你過來沙鎮一下。

    我說道:“什麼事呢。”

    薛明媚說你過來就知道了。

    馬上。

    我下樓,打車過去了沙鎮。

    十多分鐘後,到了沙鎮,薛明媚的東北飯店的門口。

    下車後,我走進去,薛明媚就在門口等着我,看到我,她說道:“上車。”

    我跟着她上了車,我問道:“去哪裏呢。”

    薛明媚說道:“到了就知道了。”

    車子往街道下面直直開下去。

    一直穿過了三個紅綠燈後,到了往高速路口的那塊廠區的工業區那邊。

    薛明媚指着一家建材廠說:“這是我們的建材廠。”

    我說:“嗯,然後呢。”

    薛明媚指着對面的圍牆後面說道:“那邊有差不多兩百個人。”

    我說道:“什麼意思?你們在那裏有兩百個員工?”

    薛明媚說道:“兩百個彩姐的人,你們的人!”

    我說:“啊?彩姐有那麼多人了。”

    薛明媚說:“以前霸王龍的手下跑回來跟着她了,她自己原來也有不少人吧。”

    我說:“也沒想到有那麼多人啊。”

    薛明媚說:“彩姐沒告訴你嗎。”

    我說:“說實在的,我最近和她因爲一些事,有些鬧掰了。”

    薛明媚說道:“我們建材廠裏,三四百人等着,和他們開打。”

    我說:“爲什麼呢。”

    薛明媚說:“我怎麼知道他們,他們一聽說這個廠是我們做的,就過來鬧事,開始也才十幾個人,後來我們叫人,他們也叫人,就開始對峙了。我找你過來,是想讓你找彩姐談談,也是因爲尊重你,不是怕你們。”

    我說道:“千萬別打起來,大家兩敗俱傷的,何必呢。”

    薛明媚把車開過去一個斜坡上,看下去,好了,看到了全局。

    廠區門口真的是好多人圍着,然後門口裏面,薛明媚廠裏的幾百人也手持鐵棍在和外面的人對峙着。

    薛明媚說:“如果不是因爲你,我早就讓他們和你們的人打了。”

    我說道:“不是我的人,我已經不是彩姐那邊的,我也無法調動他們,他們不會聽我。是彩姐的人。”

    薛明媚說:“你已經不是彩姐那邊的?”

    我哦說:“不是了,和她分道揚鑣了。”

    薛明媚說:“那我就沒什麼顧慮的了。廠裏面我只讓幾十個人在門口給他們看到,示弱給他們看,實際上一大部分人,埋伏在裏面,我打算,讓一部分人繞過圍牆,包抄他們後面,然後從他們背面突然發起攻擊,接着,在他們亂着的時候,開了廠區大門,從廠區打出來。”

    真是計劃完美,如此一來,彩姐的人再能打,也只能是潰敗。

    可是彩姐爲什麼要這麼找茬薛明媚啊。

    我說道:“你和彩姐有仇吧。”

    薛明媚說道:“她們是不想讓我在沙鎮呆的下去,彩姐太自以爲是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說着她就要掏出手機打電話。

    我急忙制止了,說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打電話給彩姐,跟她好好問問。”

    薛明媚說道:“好,你問。”

    我拿出手機,給彩姐打了過去。

    彩姐接了電話,我說道:“彩姐,是我。”

    她說道:“什麼事!”

    她口氣不好聽,她還生我氣。

    可能不止是氣,而是恨我了。

    我說道:“彩姐,我看到你們的人,和環城幫的人在建材廠對峙着。”

    彩姐說道:“然後呢,你想管這個?”

    我說道:“彩姐,最好別和他們開打。”

    彩姐說:“覺得我會輸了是嗎。”

    我說道:“話也不是這麼說,彩姐,真要打起來,兩敗俱傷,何必呢。”

    彩姐說道:“這塊地盤,容不下他們。兩敗俱傷也要打。”

    我說道:“那你覺得你就一定會贏嗎。”

    彩姐說道:“要你來教我?”

    我說:“我只是建議,你聽不聽隨便你。我告訴你吧,他們看上去人少,廠區門口裏面才幾十個人,實際上幾百人埋伏着,就等着你們開打了,到時候別後悔!”

    彩姐那邊沉默。

    我說道:“彩姐,讓他們撤了吧!真的,我不騙你的。”

    彩姐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後,圍着廠區門口的彩姐的人,紛紛上車都散了回去了。

    薛明媚說道:“你這麼把我們這邊的情況直接和她說了。”

    我說:“沒辦法,不說的話,我擔心你們真的要打起來,沒有必要。兩敗俱傷。”

    薛明媚說:“是兩敗俱傷,但損失更大的是他們。他們對我們各種找茬,我們一直在忍讓,不打回去,給他們一點顏色看,他們以爲我們好惹的。”

    我說道:“彩姐的意思是說,一山不能容二虎。”

    薛明媚說:“她想把我趕走了,把我們環城幫趕走,是吧。”

    我說:“對,她有這意思。”

    薛明媚說:“也不看看她自己幾斤幾兩!真要鬧起來,她就能是對手?”

    我說:“實際上,如果霸王龍的人跟了她的話,她也不少人的,你們和他們鬧,也不能撈到什麼便宜,可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打起來的好。”

    薛明媚說:“她不讓我們在這裏做得下去了,我還不能打了?那我就讓他們在這裏呆不下去了!”

    我說:“給我一點時間吧,我去說一說她,大家在這裏,一起都和平共處一下,別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外面還有你們的共同敵人呢。”

    薛明媚說:“你找吧,談一談,最好也是可以和平共處,如果說不行,早點告訴我,我剷除了他們。”

    我說:“好的。”

    薛明媚說:“說來,我對你還有點氣,你說你都不是彩姐的人了,也不跟我說。如果我知道這樣子的話,對面那兩個酒店,那塊地盤,我就不讓給你!是彩姐自己做的,我爲什麼要賣這面子給她?”

    我說道:“薛明媚,真的抱歉,當時我也沒想到這樣子的,呵呵,突然就鬧翻了。不過,她一些東西還是比較聽我的,關於你把這塊地盤說給我做的事,我真的是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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