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在想和陳安妮聊這個事的時候,徐男找我了,工作上的事,我讓陳安妮先回去了。

    看來,陳安妮所說非虛,被哥哥陷害,搞投資理財公司搞很成功。

    而我更沒想到的是,在我去跟徐男談論工作的時候,沈月就跑來,說出事了。

    陳安妮在送回去監室的路上,就出事了,陳安妮在被送回去的路上,一幫女囚剛在勞動車間忙回來,也是被獄警押送回去監室,突然其中的一名女囚,衝向了陳安妮,手中突然冒出一把剪刀,刺向陳安妮的胸口,陳安妮應聲而倒,雖然那行刺的女囚被控制住,但陳安妮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我和徐男一聽,趕緊的衝向了監區監室樓,然後,救護車進來,我們急忙把陳安妮擡出去。

    徐男趕緊的上報上級領導,偵察科的馬上派人下來把人給帶去查問了,然後調出了這名女囚的監控視頻。

    女囚被帶去查了,但是我隱約感到不對勁。

    平時獄政科都沒那麼勤快的,這次是怎麼了,才一報過去就馬上來要人,帶人去查了。

    連留給我們查問的機會都不給。

    但是沒能想那麼多,趕緊的去醫院。

    到了醫院,見到陳安妮已經從手術室推出來了,醫生介紹說,幸好這一刀捅不對位置,也是因爲她命大,沒碰到心臟,沒碰到重要的器官和動脈。

    等着休養好就沒事了,好在獄警們及時的攔住了,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在昏迷之中。

    我坐在病房門口,心裏想着這件事。

    這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但是,那名行兇的女囚,不在我們手上,我們無法親自審訊,那偵察科的平時懶洋洋的,這次怎麼就出事了那麼快就把人帶走了。

    我回去了監獄,調出了行兇女囚的資料,還有她行兇的視頻。

    資料上,顯示該女囚也是剛進來監獄不久的,因爲傷人,是在陳安妮進來了之後,她纔剛進來的。而陳安妮被捅的事件更是蹊蹺,她和陳安妮在監獄中,並無任何交集,也許只有陳安妮醒來才問清楚,到底爲什麼那名女囚要捅她,是不是有舊恨?

    而那名行兇的女囚,手中拿着的剪刀,都不知道到底從哪兒拿到的。

    在勞動車間,沒有剪刀。

    監控中,她從勞動車間中,和一羣女囚被押往了回去監室,出來後到監室過道上,正好看到陳安妮過來,她直接就衝向陳安妮,掏出剪刀刺向陳安妮,目標很明顯,很明確,就是對着陳安妮。

    那剪刀到底從哪兒來的?

    我們查不出來了。

    只能從那行兇女囚嘴裏查才知道了,但是她人卻被押在偵察科。

    我可能都懷疑,有獄警弄剪刀給了行兇女囚,而行兇女囚,進來監獄就是爲了殺人,爲了殺掉陳安妮滅口。

    我愈發的相信陳安妮說的那些話了,她爲了和哥哥搶遺產,遭此大禍。

    那個行刺的女囚,很有可能就是她哥哥派來的。

    第二天,我去找偵察科的宋圓圓問情況。卻得知,那行兇的女囚,被帶走了。

    被警察和醫生,還有法院的人給帶走了的。

    直接有法院帶過來的醫生出鑑定,那女囚有精神病,然後要帶回去精神病院,而且有證明她之前就有神經病。

    這精神病的證明就是好用,有了這證明,幹什麼都無法無天了。

    當然,我不可能相信她是個精神病。

    就這樣,那行兇的女囚,不明不白,不合規矩的給帶走了,監獄長都放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人已經給帶走了,我們就是想審訊,也沒得問了。

    好吧,無奈了。

    原來,從監獄裏帶出去一個人,是那麼的容易。

    沒什麼,只要認識人,只要有權利,想進來進來,想出去出去。

    只要有認識的人,有本事,都會有很多空子可以鑽。

    上面的開始查原因,查不出來那女囚手中的剪刀哪裏來的,就給了我們一個看管不利的罪名,讓我們監區的人去扛了,扣我們監區的分數,這次看來,這個月的評比又墊底了。

    我去了監獄醫院,看望已經醒來的陳安妮。

    她在病牀上,臉色發白,那天被刺,一攤子的血,流了那麼多血,不死都已經很強了。

    我看着她,很虛弱,然後,喝粥都難,我特別吩咐了獄警,讓獄警好好照顧她,不過還是不放心,我去找了在監獄裏做事的李欣,讓李欣特別幫忙照顧,這樣來,就恢復快一些,我也不用太擔心了。

    和陳安妮根本無法聊,因爲剛醒來,她很是虛弱。

    我看望過她後,就走了。

    華燈初上,雨過後的城市夜空徇爛迷人,燈紅酒綠的街道,多美。

    強子叫我過去了酒吧,說我作爲一個老闆,不去看看怎麼行。那我便去了,去喝點酒,看看美女放鬆一下心情也好。

    酒吧還不錯,生意挺好的。

    酒吧的t臺上,美女帥哥模特,演員歌手輪番上陣,唱着時下流行歌曲,然後,是一羣外國美女帥哥走秀,內衣走秀。

    身材真是好,樣子也特別漂亮。

    特別是帶頭的那一頭白髮的女孩,鼻子高挺,眼睛是藍色的,帶着東方人的俊俏,和西方人的性感,身材特別的火爆,上圍特別的突出,強子找了幾個女孩,和我邊喝邊聊天。

    他看見我看着幾個臺上的國外美女發了呆,他笑笑,說道:“怎麼樣,這都是東歐美女。”

    我說:“好漂亮。”

    強子指了指那個帶頭的,就是我的眼珠子看着她都不動了的那女的,說道:“那女的,身材最好,腳長,有一米八幾。怎麼樣。”

    我說:“真的好漂亮。”

    強子說:“想搞定不?”

    我看着強子:“能搞定?”

    強子說:“除了她,其他的都能搞定。用錢搞定。”

    我說:“那女的用錢搞不定?”

    強子說道:“搞不定,有老闆出價格,出到八十萬一夜,她聽都不聽就走了。其他的那後面幾個,都可以。”

    我說:“那幾個,是什麼價格。”

    後面的那幾個,姿色也很不錯,其實看起來都差不多,身材都差不多,就是歐美女人的那種豐腴的性感,大長腿,但是臉部眼睛看來,沒帶頭的那個白髮美女性感帶勁吸引人,也沒那麼美。

    強子說:“幾千就搞定,怎麼樣,你想的話,今晚我請你,搞得定幾個?”

    我說:“哈哈,這怎麼好啊。”

    強子說:“要不照單全收吧。”

    我說:“得了吧,我開開玩笑的。”

    強子說:“沒嘗過外國妞吧。尤其是那麼漂亮的。”

    我說:“其實我覺得那個白髮的美女最好。”

    強子驟起眉頭,說:“不行啊那個。”

    我說:“她們不是酒吧請來的嗎。”

    強子說:“她們是走穴的,這是一個團隊,帥哥美女,都是那個白髮女的管着,她是隊長,她在這邊,成立了個公司,小公司,演藝隊伍全是外國人,白天接一些電影或者影樓公司的模特拍照電視拍攝,晚上走穴演出,各個酒吧都走。只要有錢。”

    我說:“那那個帶頭的是賣藝不賣身,其他的是賣身又賣藝啊。”

    強子說:“你對那個有興趣。但是,兄弟啊,那個很難搞定啊。很難泡到手,關鍵是用錢搞不定。”

    我說:“嗯,那也挺好。”

    強子說:“我就說,搞定另外幾個得了,別去給那女的費時費勁。”

    我說道:“有挑戰性,不是嗎。”

    強子說:“是有挑戰性,但追求女的,付出代價太多,沒必要。今晚我請客,就那幾個,等會兒我先叫過來,陪你喝酒。”

    我說:“行了行了,不必客氣,看看就好。”

    強子說:“那個白髮的女的,請喝酒都不會喝的。”

    我說:“那麼囂張啊。”

    強子說:“對,是很堅持原則。”

    我說:“好吧。”

    一會兒後,走秀演出結束後,那白髮美女穿上一身裙子,唱了一手席琳迪翁的我心永恆,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一下子,讓我們對她豎然起敬,果然有幾下本事呢。

    然後,唱着的時候,有個男的,微醉了,上去搖搖晃晃的,拿着酒杯上去敬酒,那白髮外國妞看看他,微笑着搖搖頭。

    男的不依了,非要她喝酒。

    但是她硬是不喝。

    臺下的那男的那一桌開始起鬨,然後那男的明顯拉不下面子,也非要白髮外國妞喝不可。

    這時候,外國妞無奈的,看了看臺下保安。

    保安上去了,架走了該男子。

    強子說道:“沒辦法,她和我們約定過的,臺下有人上去敬酒,或者是強拉她去喝酒,我們必須幫她擺平。”

    我問:“她真不喝酒。”

    強子說:“不喝。”

    那男的被兩個保安架下去後,外國妞只是笑笑,然後繼續唱歌。

    那男的那一桌,明顯的不爽了,然後有人直接對着保安砸瓶子。

    強子急忙過去:“我去看看。”

    我也過去了。

    那幾個男的,喝了一些酒,有些醉,原本他們覺得自己好心好意上去敬酒,結果外國妞不喝就算了,保安還把他轟下了臺,面子掛不住,頓時,要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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