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想到強子這傢伙,不聽我的吩咐,命令,還真的去跟黑明珠的人開打了。

    靠。

    我罵道:“你怎麼能這樣,強子,我知道,當時雖然說,龍王把你們交給我管,但是我也沒想過真正要去管你們。因爲我知道我沒本事,所以,你做什麼,你自己都有分寸着來的。”

    強子對我道歉:“真的對不起。”

    我說道:“唉,萬一他們來真的,怎麼辦?你們能去醫院都是幸運了。”

    強子說道:“我以後不會擅自做主了。”

    我說道:“好了,沒什麼了,你也放心,我不會和龍王說的。不過,以後不要再去惹他們了。”

    強子說:“好。知道了。”

    我說道:“這黑明珠,不惹她,她是好的,雖然不和我們合作,但是千萬不能惹她,惹了她我們沒有好下場。”

    強子說道:“你不是和她是朋友嗎。”

    我說道:“我都不知道她算哪門子的朋友,說不是朋友,她對我又挺好,可以出手相救,相助。可是說朋友,她又到處的和我作對,而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強子說道:“我明白了,可能她喜歡你。”

    我說:“靠,得了吧,你知道她男朋友有多少嗎?從國內到國外,一米七到一米九,外國的帥哥到熟男,從大叔到小正太,從模特到老總,真的是應有盡有,包羅萬象,她不會看上我這種傢伙。”

    強子說道:“愛情這種東西,誰說的定了。”

    我說:“呵呵,說是這麼說,你別以爲說讓我開心的話,我就不會怪你。”

    強子說道:“我認錯了,以後不敢了。”

    我說:“這黑明珠,我們以後還要好好和她合作,不能得罪了,再說,得罪了她,沒好處,幹不過她們的。”

    強子點點頭,然後問我:“去不去酒吧。”

    我明知故問:“去酒吧做什麼好呢。都那麼晚了。”

    強子說道:“那個外國妞,很想見你呢。”

    我說道:“那行吧,去看看也好。”

    強子說:“嗯。”

    車子開去了酒吧門口,我拿着那瓶子,上去酒吧,進去了洗手間,洗乾淨瓶子,然後寄存在前臺那裏,接着進去酒吧。

    正好那個白髮外國妞剛好演出結束了,她看到我,就真的過來了,坐下來,對我笑笑。

    我也對她報之一笑。

    她拿着我的酒,自己拿了酒杯,倒了酒。

    我說道:“演出結束了嗎。”

    她說道:“結束了,我們工作時間不長,化妝時間還比演出長。”

    我說:“那倒是。”

    她說:“每天訓練,排練歌舞的時間也很長。”

    我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是這樣的。”

    她笑笑。

    我和她碰杯,問道:“你家裏都有什麼人呢。”

    她說:“有個哥哥。”

    我說:“你哥哥在家陪你爸爸媽媽嗎。”

    她說道:“我哥哥自己住一個地方,爸爸媽媽在一個地方。”

    我奇怪問:“爲什麼不住在一起呢。”

    她說道:“爲什麼要住在一起呢?”

    好吧,也許外國人和我們本就是不同的。

    我說道:“我們基本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的。”

    她說:“孩子長大了,就自己去工作,養自己了。”

    我問:“那你養你爸媽嗎。”

    她說:“不用啊。”

    我問:“那你爸媽誰養。”

    她說:“他們有工作。”

    我問:“那沒有工作了呢。我的意思是說,如果退休了。”

    她說:“福利。”

    我問:“什麼福利。”

    她想了想,說:“就是養老,什麼的。”

    我說道:“好吧,我明白了。”

    是的,一些國家的福利制度,確實讓人咂舌。

    福利佔據了gdp的百分之二三十,不過,那他們繳稅,也不低。

    我說道:“那你還那麼奮鬥,拼命啊。”

    薇拉說道:“我沒算很奮鬥,很拼命。”

    我說:“你在異國他鄉,漂泊,流浪,不想家嗎。”

    她說:“我覺得這裏很好,我喜歡這裏。”

    我說:“那你家人呢,不想嗎?”

    她說:“我每年回去一次,一次兩三個月,陪家人,陪着去旅遊。”

    我說:“好吧,那挺好的,那你打算在這邊安家落葉了?”

    她說:“看吧。”

    我問:“看什麼。”

    她說:“看我老公。”

    她笑笑。

    我說:“如果你老公又是別的另外國家的呢。”

    她說:“那我和他商量,如果他那邊好,他想在他們國家,就去他們國家。”

    我說:“那你離家很遠。”

    她說:“現在交通工具那麼發達,如果我回家,我家人來看望我,坐飛機就到了呀。地球是圓的。”

    我說:“好吧,想的好開。”

    我們如果嫁去外省,都說遠了,對薇拉來說,估計嫁去火星都不遠。

    薇拉說道:“我能不能請求你幫我一個忙。”

    我說:“哦,你今晚來找我,是有事相求吧。”

    薇拉說道:“是的。”

    我問:“你說,幫得到的,我儘量吧。”

    薇拉說道:“那天晚上的那個,萬成酒吧的老闆,前天找到了我們辦公室的工作室,讓人去鬧了我們,我們都排練不了,威脅我們,說如果不去他們酒吧演出,就砸了我們的工作室。”

    我說道:“那麼猖狂啊。”

    薇拉說道:“是啊,所以我想求助於你,請求你的幫忙,可以嗎。”

    我說道:“你想我幫忙?其實你找強子,強總就好了嗎。”

    薇拉說道:“我更想找你。”

    我問:“爲什麼。”

    她說:“我不知道,我就只想找你,我覺得你能幫得到我,你會用心幫助我。”

    我說“好吧。”

    她說:“我理解你們的風俗習慣。”

    說着,她奉上一個信封。

    我想,信封裏,應該是錢。

    我說道:“呵呵,這不是風俗習慣。”

    她說:“這是報酬。”

    我說:“這是規矩,那好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雖然,我們並不是靠這個爲生,但是如果幫你,我願意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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