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到談正事,讓黑明珠幫我查兇手,她卻說道:“有嗎,我答應了幫你嗎。”

    我說道:“喂,你別食言好吧。”

    黑明珠說道:“讓我等你呢,你跑去和大媽亂來!”

    她心裏一個勁的詆譭彩姐是大媽,我不爽道:“我和誰亂來,那都是我個人的事,關你事嗎。”

    黑明珠瞪了我一會兒,說道:“好了,不關我事。”

    我說道:“那這麼說,你也幫不到了。那何必騙我。”

    黑明珠說道:“我已經幫了你了,你自己不想知道而已。”

    我問:“你幫了我了,你什麼時候幫了我了?”

    黑明珠說道:“你出去之前。”

    我說:“我出去之前,你幫了我什麼,你根本什麼都沒做好吧,沒有說,好吧,你幫了我什麼。”

    黑明珠說道:“看樣子挺聰明的,實際上蠢如豬。”

    我說:“喂,你罵人呢。”

    黑明珠說:“這不是罵人,這是實話。”

    我說:“我怎麼蠢了?”

    黑明珠說:“我讓你好好看報紙,你看了嗎。”

    我問:“報紙看了啊,有什麼好看了,不就是報道我們酒吧着火事件嗎。”

    黑明珠說道:“你再仔細看看。”

    我去把剛纔的那份報紙拿過來。

    黑明珠說道:“你看報紙怎麼寫。”

    我拿着報紙過來看,只見內容寫着酒吧突發火災,傷亡人數不明,該酒吧隱患甚多,據瞭解該酒吧向客人出售毒品等物,多次躲過有關部門的檢查,據傳該酒吧是某黑社會頭目所創建。

    總之,怎麼詆譭怎麼寫。

    我皺起了眉頭,這他媽的什麼報紙啊,把我們酒吧描述成無惡不作的地方了啊。

    我說道:“我不仔細看,這都發現他們這麼寫啊。”

    黑明珠說道:“你們酒吧真的是這樣子嗎。”

    我說:“沒有,出售毒品,是有人進來兜售,我們趕了他們出去,什麼躲過有關部門檢查,靠,這哪個報紙啊。”

    我一看,是xx新報,這報紙,在這裏,影響力很大。

    而他們這麼詆譭我們,有何用意。

    黑明珠說:“你覺得如果人們看了這個報紙,會怎麼樣想。”

    我說:“他們怎麼樣想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那些有關部門迫於輿論壓力,可能會讓我們酒吧開不了門了。”

    黑明珠說:“你也知道。”

    我說:“廢話,你真當我是豬嗎。”

    黑明珠說道:“那你說,爲什麼一個酒吧一個化妝間小小的失火事故,這家新聞報紙那麼大費周章的給你們上頭條?”

    我一愣。

    聽了她這麼一個點撥,我恍然大悟,我靠,有人搞我們。

    不僅是放火,而且還是在報紙上搞我們,別的新聞報紙都沒有,就這家有。

    確實是,一次小小的失火事故,都沒人傷亡,這家新聞捏造事實,亂寫一通,誇大事實,這不是直接讓酒吧開不了門,置於死地嗎。

    再細細看一遍,實際上,這人的文采十分的好,他雖然寫着說酒吧失火,出了事故,但實際上所謂的傷亡,躲過檢查,兜售毒品什麼的,全是用的模棱兩可的語氣字詞,咋一看這篇文章,這酒吧真是亂來,各種壞事做盡,但是仔細一看,這模棱兩可的語氣字詞,也沒有說你們酒吧就真的有這回事,但是的確已經可以引導讀者觀衆到一個這酒吧很壞的概念上。

    而且一看那酒吧失火,衆人圍觀,煙霧瀰漫的照片,好像真的出了天大的事一樣。

    可是,如果逼問這作者,他一定說,我沒有亂寫啊,我也沒有說你們酒吧真的這麼幹了啊。

    非常的精妙,這也得益於我們相當高深的語言文字文化,這小編,用得爐火純青。

    一看小編名字,蠟筆小舊。

    可以啊。

    弄出這麼好的一篇文章詆譭我們。

    黑明珠說:“放火的人,讓這家報紙出這新聞的人,都是同一個幕後。”

    我說:“明白了。他指使人來給我們放火,然後,再去找這報社,然後,砸錢黑我們酒吧。”

    黑明珠說:“喲,你知道了啊。”

    我說:“是,知道了,因爲你的點撥,所以知道了,我謝謝你了,謝謝你大爺二大舅。”

    我沒說完,她突然抓起桌上一個什麼東西砸過來,精準無誤,打在我額頭上,啪的一聲,我往後退兩步,一抓住額頭:“疼!你媽的。”

    黑明珠說:“別在我面前撒野,你還不配!”

    我說:“行了我認錯了。”

    黑明珠說:“撒野一次,打一次。”

    她還來真的,真是怕了她了,她的殺傷力,擊打能力,比賀蘭婷要可怕得多,有些人可以開玩笑,因爲她打不過我,有些人開不了玩笑,因爲十個我也打不過她。

    話題又轉回蠟筆小舊這傢伙,寫得他好像天天在我們酒吧泡着一樣,寫得如此的生動,我想,要把這傢伙抓了,然後,問他到底誰給他錢讓他這麼寫的。

    我說道:“我要把這傢伙抓了。”

    黑明珠說:“終於說了個好主意,可是我覺得,很難。”

    我說:“難也要抓也要試試。”

    黑明珠說:“他未必會說實話。”

    我說:“只要抓到這蠟筆小舊,我保證他會說實話。”

    黑明珠不置可否。

    我說道:“行了,謝謝你的幫助,我回去了。”

    黑明珠說:“還有一件事。”

    我問:“什麼”

    黑明珠說道:“讓你幫找人的事。”

    我說道:“明珠姐姐,你也體諒體諒我行吧,這不僅需要精力,更需要時間,你就給我一張照片,而且都不明確人到底在不在我們監獄裏,讓我怎麼找啊。我覺得,簡直是大海撈針啊!”

    黑明珠說道:“我管你大海不大海,如果讓我知道她人真的在你監獄,你找不出來,我讓你好看。”

    我說:“即便是在我們監獄,就憑着一張多年前的這人學生時代的照片,讓我找到她,也太難了吧明珠姐姐。”

    黑明珠說:“我看你就是不好好找。”

    我說:“我哪有不好好找,我很努力,我也想要錢。”

    黑明珠說:“去玩的時候,你精力無限,讓你做事,你沒一點投入。我警告你,如果人在監獄,你找不到,我不說錢不給你,我要玩死你。”

    我說:“喲,你是在恐嚇我了。”

    黑明珠說:“恐嚇你又怎麼樣。”

    我說:“你別以爲我會怕你。”

    黑明珠說:“是嗎。”

    和她頂嘴也沒意義,但是,如果我找不到那個女人,這真不是我不想找的責任。

    茫茫人海,讓我憑着一張多年前的她的照片,去在監獄裏找,況且都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監獄裏,我怎麼找。

    我說道:“我已經讓獄政科的人,幫我翻查資料,經濟犯,找出來,然後,再一一細細對着她們的照片對比。這經濟犯,在我們監獄,沒千人也有幾百人,還要一一對比,這怎麼對比啊?還有一個難題就是,倘若真的是在監獄裏,照片也有了,但是一對比,多年前的這胖妞,戴着眼鏡的,還是網絡上來的不清晰照片,怎麼通過這個對比出來,我真的無法肯定能找得到了。”

    黑明珠說:“那是你的問題。實在不行,你拿着那些經濟犯的所有囚犯的照片拿出來,讓我們幫忙對比。”

    我急忙說道:“這不行。”

    黑明珠說道:“這爲什麼不行。”

    我說:“怎麼拿?把她們的照片從資料上撕下來,然後帶出來嗎,我還不想死啊,如果被查到,我他媽的最少也是要被開除。”

    黑明珠說:“你傻的嗎,拿手機一個一個拍下來,然後帶出來。”

    我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拜託的這個人,她不是獄政科的科長,看資料都要偷偷的查看,況且,帶手機進去是不行的,還說什麼拍幾百人的照片出來,這簡直是逼死人。萬一她被抓到,可害了人家一輩子。”

    黑明珠說:“我不管,必須完成任務!”

    我看着她,真的是蠻不講理,不體諒人,你下達了命令,叫人家爬去月亮上,那根本做不到的事,怎麼必須完成任務。

    我只能說:“我盡力。”

    她喝着水,說道:“必須完成。”

    我說:“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她不回話,冷冷看着我:“你知道找到這人,對東叔來說有多重要嗎。”

    我問:“怎麼重要?”

    她說:“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大貪官,東叔想要扳倒他,沒想到還沒扳倒他,他已經嗅到了氣味,開始瘋狂攻擊東叔,東叔手下有個軍官有把柄在他手上,怕的是東叔的這名手下軍官被弄進去後,他們利用這軍官,說東叔是主謀,因爲當時這名軍官侵佔了幾處價值很高的爭議地產。”

    我說:“靠,這都什麼軍官啊,怎麼能幹這事!”

    黑明珠說:“後來,東叔知道了,就逼着這軍官吐了回去,因爲這軍官也是爲了爭口氣,腦子一發熱做的事而已。東叔愛護他,所以保着他。那時候,上面下來查,東叔保住了他,可現在,這大老虎要整東叔,就從這軍官身上下手,如果東叔這手下進去了,事情就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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