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道:“本來就是你錯,你認錯了吧。”

    我說:“我認錯我認錯。”

    謝丹陽說:“那我今晚就在你家睡!”

    我說:“這。呵呵,不好吧。”

    謝丹陽說:“你看,你又這樣。”

    我說:“呵呵,不是。”

    我擔心我房間裏,突然出現的賀蘭婷。

    謝丹陽說:“至少,你收留我到我父母全部的改變心裏想法爲止,可以嗎。”

    我說:“好吧,可以,不過,你可要小心,萬一他們還是想着要把你帶去醫院手術。”

    謝丹陽說:“我會的,他們的想法,我都知道。”

    我說:“是嗎。”

    謝丹陽說:“我在家裏的餐桌下,放了竊聽器,他們都是喜歡在喫飯的時候說重要的事,我全都聽到。”

    我說:“我靠,你真是狡猾啊。”

    謝丹陽得意道:“那當然啦。這不叫狡猾,這叫聰明。”

    我說:“那你順便在他們牀下也裝竊聽器,他們睡覺的時候,可能會有更重要的事讓你聽到。千萬不要錯過了。”

    謝丹陽直接掄起拳頭就打我:“你不能正經點了!”

    我捂着頭說:“我怎麼就不正經了!”

    謝丹陽說:“睡覺的時候在牀上有什麼重要的事了說。”

    我說:“你孃的你自己想歪了是吧,我說的是聊到關於你重要的事,你他媽想哪兒去了!”

    謝丹陽說:“我看你腦子裏想的就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好想法。”

    我說:“好吧,我懶得自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謝丹陽說:“你就是濁,濁。”

    我點了一支菸,懶得理她。

    車子到了公寓下面,她停好車,說到我那裏睡。

    我給了她鑰匙,然後說我去找個朋友先辦事,讓她在我家不要亂搞。

    她說道:“我還能亂搞什麼啊。”

    我說道:“誰知道你能亂搞什麼。”

    說完,我就離開了。

    去找了黑明珠,把在手錶裏的資料,拷貝給了黑明珠,黑明珠問我:“全都在這裏了?”

    我說:“對,經濟犯的女囚的照片,全都在這。”

    黑明珠說:“做得很好,我找人來細細對比。”

    我說道:“反正,我讓她對比了,詳細對比了幾次,都沒有能對比出來。”

    黑明珠說道:“詳細對比,都沒有對比出來?”

    我說:“對。”

    黑明珠說:“哪有那麼難。”

    我說:“呵呵,你說不難,你來啊。”

    黑明珠問我:“你有對比過嗎。”

    我說:“我沒有。”

    黑明珠說:“爲什麼你沒有對比。”

    我說:“這我剛拿到的資料,我第一時間就拿來給你了啊。”

    黑明珠說:“在監獄裏你不會去對嗎。”

    我說:“姐姐,你以爲監獄是我家,我想去哪去哪,去幹嘛去幹嘛呢。”

    黑明珠說:“滾吧。”

    好吧,她讓我滾了。

    那我就滾吧。

    回到了公寓中。

    我看着自己的住的地方。

    好吧,有個女人真的是好,屋裏,乾乾淨淨,井井有條,東西擺放整齊,掃了地了,擦乾淨了一切可以擦乾淨的地方,地也拖了,然後又用幹拖把拖幹了,我看着梁語文,說道:“這麼好啊。”

    梁語文和謝丹陽跟賀蘭婷比起來,就是真的好多了,賀蘭婷都懶得給我搞衛生。

    不過,想到她平時在家都懶得搞衛生,都趕着讓我去搞,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謝丹陽說道:“不好,很不好。”

    我說:“怎麼不好了。”

    謝丹陽說道:“你這裏住的女人還不少啊。”

    我說:“唉,有時候朋友非要來,攔都攔不住。”

    謝丹陽說:“你在說我嗎。”

    我說道:“那倒也不是,說別人。”

    謝丹陽說:“雖然一進來就聞到了煙味,可是掩蓋不了別的女人氣味。”

    我問:“什麼氣味。”

    謝丹陽說:“香水味。”

    我說:“得了吧,你能聞得出來,你以爲我信啊。”

    謝丹陽說道:“你說有沒有。”

    我說:“有。是的確有女人來過,那又怎麼樣呢。”

    謝丹陽問:“那你和她做什麼了。”

    我說道:“有可能什麼都做了,有可能什麼也沒做。”

    謝丹陽說道:“像你這種人,肯定是做了。”

    我說:“我不告訴你。洗澡去。”

    我跑去洗澡,出來就躺在了沙發上。

    謝丹陽過來說:“我要睡沙發。”

    我問:“爲什麼。”

    謝丹陽說:“你一定在牀上和很多女人翻滾過,這張牀,想到我都噁心。”

    我說:“實際上,很多人喜歡在牀上,我就在沙發上的多。”

    謝丹陽哼了一聲,回去牀上躺下了。

    我讓她關燈。

    關燈後,黑暗中,她問我道:“平時你讓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來睡覺,你也是睡沙發,讓她們睡牀嗎。”

    我說:“是的。有些會睡沙發。”

    謝丹陽問道:“那,你真的像現在一樣,就這麼守着沙發,不到牀上來?”

    我說:“忘了。問這個幹嘛。”

    謝丹陽說:“怎麼可能忘了。”

    我說:“那你問這個幹嘛。”

    謝丹陽說:“就是想知道,是我對你沒有吸引力嗎。”

    我說:“呵呵,吸引力是很大,不過,也不算很大。”

    謝丹陽說:“哼,睡覺!”

    她不吭聲了。

    然後,一會兒後,我聽見她翻着東西的聲音,我問道:“幹嘛呢你。”

    她說道:“看看你這抽屜。”

    然後,她掏出一些套:“還說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我說:“那是我和我之前女朋友還在一起的時候買的。”

    那時候和梁語文在一起,買的。

    她說道:“那麼多!”

    我說:“這又關你事。”

    謝丹陽說道:“你女朋友跑了不回來了,你就等一輩子了。”

    我說:“誰知道。或許,明天就會遇到新的呢。”

    謝丹陽說:“看你也不是那種能夠苦受寒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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