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讓你受委屈,受委屈。”
我抓住她的手,搶過了叉子,然後捏着她臉龐,用叉子戳她的臉蛋:“痛不痛,痛不痛。”
她委屈的差點哭了:“你,你這麼對我。”
我急忙放下叉子:“別,別哭,我和你逗着玩的,別哭啊。”
謝丹陽說:“以後絕交了。”
兩個女的從裏面走出來,從我們旁邊過去,很高,我斜眼一看,是薇拉。
怎麼那麼巧啊。
她盤起了頭髮,和一個外國妞走過去,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飛速低頭走過去了。
竟然那麼巧,薇拉是在裏面和朋友喫飯來蒸桑拿啊。
真有意思。
和謝丹陽逗了一會兒後,然後就離開了。
她非要鬧着去我那裏睡,我不給去,因爲現在我搬去了明珠酒店宿舍那邊了。
想想自己真是活得顛沛流離,到處搬房子,估計也不敢買房了,怕被仇家放個炸彈給炸死我了。
好不容易,把謝丹陽給支走了。
我也有點擔心,擔心我和她躺一起,受不了她,萬一她這人瘋起來,有了我的孩子,不打生下來,那我這輩子一世英名和幸福,肯定毀在她手中。
想到薇拉,竟然看到我,都不打招呼了,媽的,外國人也那麼善變的,想起來我們沒多久前還是患難之交,都互相有救命之恩,一轉眼,她竟然不理我了,因爲有林斌啊。
媽的這也太容易遺忘人了吧,也太無情了。
算了,忘了就忘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沒想到,第二天晚上,薇拉就找了我。
剛好和強子在飯店喫飯,聊着和薛明媚一起合作去市區開ktv的事,薇拉打給了強子電話,說在這飯店裏喫飯,強子就說可以給你打折。
薇拉就問了我是不是也在。
強子就說是,薇拉問強子她方不方便過來。
強子看着我問了,我說可以。
薇拉找過來了。
進了我們所在的小包廂。
強子對我說:“我先走了,還有事。”
我說:“好的。”
他出去了。
關上了門。
薇拉坐在了我旁邊,我給她拿餐具,筷子。
她拿着筷子,夾菜,很熟練的樣子。
我說:“很厲害。”
她說道:“什麼厲害。”
我說:“拿筷子很熟練。”
薇拉說道:“剛來就學會了。”
我問:“找我什麼事。”
薇拉說:“我昨晚看見你了,在xx桑拿。”
我說道:“我也看見你了。”
她說:“你不和我打招呼嗎。”
我說:“你也沒和我打招呼,你看都不看我就走過去,我想打招呼,但你走過去了。”
她說道:“你不找我。”
我說:“是嗎。”
她說:“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你不想我。”
這外國人,是不是直接那麼直接的。
不過,我倒是喜歡她這麼說。
我問:“你想我嗎。”
她說:“我想你。可是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約會。”
我都沒說她和別的男人約會。
她說道:“昨晚不是嗎。”
我說:“那也不算約會吧。”
她說:“你們看起來關係不是很簡單。像是戀人。動作很親密。”
我說:“然後呢。”
她說:“我覺得我很難受,嫉妒,憤怒。”
這外國人,都沒什麼心眼呢?
直接全盤托出啊。
我想了想,還是直接也全盤托出:“我也看到你上過別的男人的車,你說你不是和人家約會?”
薇拉想了想,說道:“那個是我的朋友,林斌。”
我說:“是嗎,那昨晚那個也是我的朋友。”
薇拉說道:“你愛我嗎。”
我說:“那麼直接?”
薇拉說道:“我愛你。”
我說:“那你想我怎麼說。”
薇拉說:“愛就說愛,不愛就說不愛。”
她熱切的看着我的雙眼,熱情火辣。
這真的是夠直接,夠開放的。
我心想,如果我說愛,就要和我在一起,對不對。
如果我說我不愛,那就是直接算了,對不對?
難怪以前我女同學說,外國片子都不好看的,說着說着都滾到牀上去了。
是的,一點也不含蓄。
薇拉說:“我知道你們不喜歡像我這樣直接的,可是我就是這樣,不喜歡拐彎。”
我說:“我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可是,文化如此,思想如此,改不了了。”
薇拉問我:“那你愛不愛我。”
我問:“如果愛呢,如果不愛呢。”
薇拉說:“你只說愛還是不愛。”
我說:“薇拉,我對你挺有好感的。但是,說到愛,太深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慢慢的再進一步的瞭解好點,你說呢。”
薇拉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做很好的異性朋友而已嗎。”
我說:“暫時先這樣,慢慢發展嘛,我就是說,對你很有好感,我覺得,我們還是先不要暫時看那表面,先互相瞭解性格,然後,再慢慢的發展到戀人,你覺得怎麼樣呢。”
薇拉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笑笑,說:“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薇拉也的確是夠直接了,但我確實有些擔心,萬一兩人在一起,性格不合適呢,雖然我也知道她們外國人不會和我們一樣的賢淑內斂,但是,我覺得,最主要的,是忠誠。
沒有忠誠二字,我絕對不會選擇做對象。
如果,她跟我在一起,還是在外和不同男人交往,如此開放,那我可受不了。
還有個擔心就是,不是介意了柳智慧,也不是介意了梁語文,因爲,她們已經明確和我說,不回來了,祝我早日找到好女人。但我介意的是薇拉是不是要真的跟我白頭偕老,定了情就要走到底嗎?
我問道:“我不知道你們會怎麼想,如果戀愛了,會怎麼談,是不是會談到結婚。或者,中途會分手。”
薇拉說道:“我知道你們覺得我們外國人很開放,但不是每個人都會隨便和別人睡覺。就像是,你們的也不是每個人都對自己的伴侶忠貞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