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這麼一怒,說道:“張帆,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說道:“我記得你媽。”
她聽到我罵她,眉毛微微皺起,然後說道:“你不要罵我嘛。”
我說:“我何止要罵你,我還要打你!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她嘴巴微微嘟着,撒嬌着說:“不要這樣子嘛。”
我說:“你走不走?”
我用手指指着她:“不走我他媽的就動手了。”
我想要拉她出去,可是又怕她叫人,說我非禮她。
我看了看桌上,卻又沒有什麼可以拿來扁她出去的東西,我拿了手機,我要叫陳遜帶人過來,把她給我扔出去。
門外傳來腳步聲,高跟鞋走過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聽着。
然後這時候,牀上的女子抱住了我:“張帆,你別這麼對我嘛。”
我用力推她:“你走開!”
門口一個白髮女子愣住看着我們。
是薇拉。
好了,被我猜到了,這是個陷阱。
果真是個陷阱。
薇拉在門口看到牀上穿得很少的一個女孩子和我在糾纏,她愣了一會兒後,一下子眼淚就冒出來:“whoisshe”
我搖頭。
她問:“她是誰!”
我說道:“薇拉,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她真的哭了,眼淚直接掉了出來,然後轉身扭頭就走。
我一把狠狠推開了牀上的這女子,然後追了出去。
薇拉疾步走下去,我喊道:“薇拉,薇拉!你聽我解釋。”
薇拉多麼的瀟灑,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大步流星。
我追了上去,然後一把拉住她,她轉身看着我,臉上掛着淚水。
她一把擦掉淚水:“放開我。”
我說道:“你誤會了我,我被人陷害了!”
薇拉說道:“你告訴我,她是誰。”
我說道:“你先平靜下來,好嗎。”
她捋着白色秀髮:“我怎麼平靜下來。”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我一下班回來,進屋,就看到她躺在被子裏,然後她就不停的纏着我,她真的不是我帶來的,薇拉,你要相信我。我們現在回去,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誰!”
薇拉說道:“這是不是你的謊言。”
我說:“這不是謊言,薇拉,我覺得有人故意陷害我。”
薇拉說道:“誰陷害你。”
我說:“我不知道是誰,我要去查。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女孩到底是誰。”
正說着,那女孩子竟然從後面走上來了,說道:“張帆張先生,叫我出臺了,即使是沒有發生什麼,也是要付錢的。”
薇拉皺着眉頭,看着我。
我怒對那女孩子說道:“你他媽的是誰,你來污衊我!”
她說道:“我是出臺的小姐,你給我打電話過來,不給錢啊?”
我說道:“你胡扯!我怎麼給你電話。”
她說:“你自己看看這個來電,是不是你找我的?”
她把手機來電記錄給我們看,然後又給我們看信息通訊記錄,信息上,是我下午給她發的,我給她發,你好,請問包夜多少錢,快餐呢。
我給她發去:那你過來吧,我在明珠酒店後面。到了後我會看到,接你上來。
我怒道:“你玩我!”
有人在陷害我,她用了我手機來玩我,我手機就放在宿舍,她肯定去進了宿舍,解鎖了我手機,然後發了這些信息。
女子說道:“不給錢你別想走人!”
薇拉推開我。
我對薇拉說道:“你先別生氣薇拉,這事情,是有人陷害我。”
薇拉抓着包,狠狠砸了我一下,然後砸開了我後,大步流星的又走了。
然後我要追出去,那個女的死命的拉住我。
我一怒之下,暴揍了她一頓,打得她趴在地上,動都不動,然後沒力氣抓我了,我才跑出去追薇拉。
可是,到了明珠酒店外面,哪兒還有她的身影。
我東張西望,然後看到幾個摩的司機,我問道:“請問幾位師傅,剛纔看到一位白髮的外國女孩出來嗎。”
他們說道:“是不是很高的。白頭髮,頭髮很長。”
我說:“對啊,你們看到了。”
他們說:“上了的士走了。”
我說謝謝。
掏出了手機,給薇拉打過去,她掛了我電話,然後再打,一直都通話中了,看來,把我電話黑名單了。
我一拍腦袋,這下可怎麼找她啊。
去她家?
對,去她家。
馬上打車去她家,但是,進不去。
我想辦法,找了個小區裏的人,給了他兩百塊錢,讓他幫忙去拍門,謊稱有快遞,她卻不在家。
然後又去了她的公司,也不在。
我鬱悶了,到底去哪兒了,打電話也不接了。
這外國女孩怎麼喫醋都跟我們一樣的啊,而且也關機,跑了。
本來她都聽解釋的,都怪那該死的女人,竟然他媽的跳出來,大喊大叫說什麼叫我給她錢,還說我叫她來包夜快餐。
我靠了。
這事,有古怪。
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個女人出來,我的手機上,怎麼會和她聯繫的?誰給她發信息?
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最害怕的就是萬一薇拉出去,被林斌給抓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馬上回去了,然後找到陳遜,和他說了這事。
陳遜想了一下,說道:“很有可能,就是黑明珠做的。”
我說:“黑明珠?她幹嘛這麼做?她沒這麼做的理由啊。”
陳遜說道:“你想想,她一個小姐,能隨便進出這裏宿舍嗎?她怎麼能進到你宿舍?還能解鎖你手機,用你手機和她手機發信息?這可能就是個圈套,設計好的圈套害人的。”
我想了想,也真的是。
陳遜說道:“能做到這些,一個小姐行嗎。不行。可是,黑明珠就可以。”
我心想,那應該真的是黑明珠了,但是,她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呢?
我說道:“但是她幹嘛要這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