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韋娜,d監區的那破女人,爛女人,竟然能上去做總監區長,我驚呆。

    韋娜可是我們的死對頭,讓那個刻薄陰險的女人上去做這總監區長?管着我們四個監區,這是不是我聽錯了。

    我問:“你說誰,韋娜?”

    賀蘭婷點頭。

    我問:“d監區的監區長韋娜?”

    賀蘭婷說道:“對,是她。”

    我說道:“我靠!韋娜能當總監區長嗎!她有什麼能力本事,她能管好四個監區嗎。你們到底這麼安排的,到底怎麼搞的?賀蘭婷你難道不知道韋娜是什麼人嗎?”

    賀蘭婷說道:“什麼人。”

    我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故問。她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吧,你讓她上去?”

    賀蘭婷說道:“我只是建議,讓她上去,她興高采烈的上去了。許多監獄領導也很想讓她上去。”

    我說道:“得了吧,賀蘭婷,你看她如果去做了總監區長,手裏有了那麼大的權利,如果和我們作對的話,我們是不是多了一個強敵?”

    我覺得我這麼問賀蘭婷有些蠢,因爲賀蘭婷那麼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如何。

    也許,她根本無法阻擋,也許,她也無能爲力,或者是,她另有別的想法?

    賀蘭婷看着我發完了牢騷後,說道:“回去吧你。”

    我說道:“回去就回去。”

    找賀蘭婷的這次,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說我立了功,也沒給我們什麼獎勵。

    我回到了辦公室裏。

    一會兒後,沈月和徐男來了,這倒是奇怪了,這兩位一起來找我,所爲何事了。

    沈月關上了門,然後跟着徐男進來,我讓她們坐下。

    我問她們道:“兩位大神一起過來找我,爲了什麼事呢。”

    沈月說道:“有傳聞說,我要當這b監區指導員?你剛去見了副監獄長回來,她有說什麼嗎 。”

    我說道:“是,剛纔我去找她了,她的確說,你要做b監區指導員。”

    沈月和徐男面面相覷。

    我說道:“沈月,這是好事啊,你怎麼皺眉呢。”

    沈月問道:“聽說韋娜要做總監區長?”

    我嘆氣,說:“也是。”

    沈月說道:“韋娜要做了這總監區長,非得把監區弄得雞飛狗跳的。”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上面怎麼安排的,反正就是這樣子了,你做指導員,魏璐頂替邱紅。韋娜去做總監區長。”

    沈月說道:“怎麼能讓韋娜做了這總監區長呢。”

    我說道:“我他媽的還跟副監獄長吵架呢,讓誰上去也不要讓那女人上去啊,是吧。她會搞亂的。”

    徐男說道:“她管着我們幾個監區,總之,讓她來做這總監區長,我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我說道:“天知道上面怎麼安排,就高興的謝主隆恩了吧,不要發牢騷了。”

    徐男問道:“那你呢?”

    我說:“什麼我呢。”

    沈月說道:“上面怎麼安排你的?”

    我說道:“問到這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媽的,什麼都有安排了,就我沒得有安排!氣死我了。說什麼立了功什麼的,沒用,她說,以後看着再說。那這算幾個意思啊。”

    沈月說道:“什麼職位都有着落了,對嗎。但是還有一個,就是,d監區監區長的職位。”

    我看着沈月。

    對啊,那還是空出來了一個職位,就是d監區監區長的位置。

    難道,會是留給我去做嗎。

    這d監區,可是重監區,重刑犯都在那裏,要是說黑,那裏最黑,也最難管,但是最重要,油水也最多。

    d監區也是一個很好的跳板,從那裏出來的監區領導,都是身經百戰的鬥士一樣,上邊要是考慮升職的,大多先從那裏考慮了。

    但是,如果讓我去管d監區,我管得下去嗎。

    而且,d監區出了那些逃獄的事,誰還會安排我進去啊,除非那些領導瘋了。

    不過,有賀蘭婷在,一切皆有可能。

    但我覺得我有點想多了,就我能去做監區長嗎。而且還是d監區的。

    沈月說道:“會不會是讓你去做啊。這d監區的監區長。”

    徐男說道:“有着這個可能。”

    我說道:“姐姐們,你們都想多了吧。”

    徐男說道:“只是說有這可能,沒肯定吧。”

    沈月說:“那副監獄長還跟你說了什麼。”

    我說道:“關於我的是嗎。就是待定。暫時等待。”

    沈月說道:“要是你可以去d監區當監區長,就太好了。”

    我說:“我也想,但是不太現實了。都不要聲張,先等等吧。”

    又聊了一會兒,徐男和沈月回去了。

    如果,賀蘭婷把我最終安排進去了d監區,那就是說明,她真的是在下一盤大棋,那我不該再去和她鬧什麼,像個幼稚的沒奶喝的小孩子一樣去鬧要什麼東西了,應該靜靜的等待,看她到底如何給我安排。

    下班後,回去了。

    公寓裏,空蕩蕩的,人很容易習慣,習慣了每次回家都看到薇拉,一看不到她,我心裏不舒服了。

    我給薇拉打電話,她根本不接。

    這搞什麼,不是說今天下午回來嗎。

    我只能出去自己吃了東西,然後等待她。

    我的手機有來電了,薇拉打來的,我接了,我問她在哪。

    薇拉說道:“我們的車碰到了別人的狗了,死了,村子裏出來了好多人,要我們賠錢兩萬。警察都來了。沒處理完那麼快,處理完了才能回去。”

    我問道:“死了一條狗,要兩萬,什麼狗?”

    薇拉說:“不知道,他們說要兩萬。開車司機說就是土狗。給他五百塊錢他不要。叫人來圍住了我們。”

    我說道:“好吧,你們在哪。”

    薇拉說道:“司機說離城區很近了。”

    我說:“你發個地址給我,如果近一點,我過去看看你。”

    薇拉說:“你不用來了,我一會兒就應該回去了。”

    我說:“我去看看是什麼狗,看人家憑什麼要那麼多錢。”

    薇拉說:“不用來了,很麻煩。”

    我說:“發地址來看看,不遠就過去。”

    薇拉給我發來了地址。

    這位置,是在西城過去不遠的郊區。

    我打電話給了強子,強子說他有空,他就開車過來,和我過去了那邊。

    反正那地盤是西城地盤,不遠,強子乾脆給手下打了電話,叫人一起過去那邊了。

    車子到了那邊,強子的手下幾部車子已經等着我們。

    我們一起過去了。

    很快就到了薇拉所給我發的位置那裏。

    是一條二級公路,穿過一條村莊,村莊不大,天已經黑了,但是還有不少人在中間那裏。

    路燈照耀下,一看,幾個黃頭髮高個子的洋妞,被不少村民圍着。

    還有兩名交警。

    我們開車過去,下了車。

    那些所謂圍着的村民,手裏拿着木棍什麼的。

    我們一起走了過去,他們馬上往後看,薇拉一看到是我來了,高興的過來抱住我:“叫你不要來了,你還來呢。”

    我說道:“擔心你呢。”

    我放開了她,問道:“怎麼情況了。”

    薇拉說:“那些人要賠兩萬,不給,就說五千,不然不給走了。警察來調解也不給走。”

    我看了看地上的那條狗,一條癩皮狗,看樣子就是土狗,最多給個三百塊錢搞定的,人家擡到了五千。

    看到我們來,村民們明顯有點退後了。

    不過,交警都在了,交警都無法解決,畢竟這屬於民事糾紛,他們也難辦。

    交警說,實在不行,大家去警察局,調解去吧。

    就這破事,去警察局報案,誰理你啊。

    然後交警自己上車就先走了。

    村民們說,不給五千,不給走,反正這錢,今天要定了。

    原本呢,碾死人家的狗,賠錢是必須的,如果一條狗值三四百,賠個雙倍價格也沒什麼,但這喊道五千,可就是訛詐了。

    我問道:“不給就不給走了是嗎。”

    他們說是。

    我叫強子帶人過來。

    強子讓所有人過來。

    大家都帶着傢伙。

    我說道:“我今天就是要帶走他們了,狗,我們是賠錢,五百塊,愛要不要!”

    村民們說道:“不行,不給五千不給走。”

    我問道:“那想怎麼樣。”

    他們看着我們人挺多,而且看起來我們的人都是混子,不好惹,就沒說話的了。

    我讓薇拉他們上車了。

    不過,有個傢伙跳出來,說道:“不給錢就不給走,有種你們打我!”

    強子一揮手,上去兩人,拉着他到路邊,掄起棍子就打了一頓。

    有人對我說道:“你敢叫人打我們,我們報警。”

    我說道:“我沒叫人啊,我不認識他們。”

    強子威脅他道:“信不信弄死你!”

    他不敢說話了。

    強子喊道:“停手!”

    住手了。

    只剩下那傢伙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喊疼。

    強子拿出五百塊錢,扔給那人,然後問他們圍着的人說道:“我們現在要走了,請問,誰不想讓我們走的?”

    圍着的一羣人,大氣都不敢出了。

    強子一揮手:“上車,走。”

    他們只能目視着我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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