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謝丹陽同學會的路上,我問道:“你什麼同學會啊,怎麼經常開同學會,我都很少去的。”

    謝丹陽說道:“我們班導生日,同學們說給她慶祝,她已經退休了,是個不錯的好人。”

    我說道:“哦,知道了。”

    到了那邊。

    在西城的一家大飯店。

    西城這邊,是大學城的所在地,這片區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大學,還有什麼職校職院的數不勝數。

    我們所在的飯店,就是所在大學城的中心。

    謝丹陽的老師雖然退休了,但是人還是在學校裏的。

    我看見謝丹陽的同學們,一個一個穿戴光鮮亮麗,打扮得時尚帥氣,把最好的都穿上了,謝丹陽一過去,又是衆星捧月。

    很多男同學又看着我了。

    沒事,我習慣了。

    一輛叉子形狀牌子的車子開過來,是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停在我們旁邊,下車的,是錢進。

    又是這傢伙。

    頭髮高高梳起來,往後梳,一派有錢富二代的德性。

    攜着他女伴下車了,女伴看起來,就是一個拜金女人。

    手拿粉金色蘋果,挎着名包,一身裙子,畫着濃妝,反正看網上經常見的那種,一身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錢進過來,和他同學們打着招呼。

    當然,同學們很多都很高興。

    並不是打從心裏真正的高興,而是,應該是假裝出來的,沒辦法,這傢伙有錢啊。

    一個想法是得罪不起,另一個想法是也想着巴結。

    和男生們打過招呼,然後錢進過來,和女生們也打招呼,握手什麼的,看到謝丹陽,他說道:“好久不見啊,來,抱一個。”

    謝丹陽直接拒絕:“不想抱。”

    錢進尷尬一笑,說道:“謝大美女對我還有成見啊。”

    謝丹陽說:“不是對你有成見,是從心底裏就特別的對你討厭,厭惡,看到你就噁心。”

    錢進尷尬的撓撓頭,說道:“好吧,得到謝大美女的厭惡,我感到很榮幸。”

    謝丹陽的那同學也說道:“一邊去吧你,煩不煩啊一個大男人的。”

    他說道:“閉嘴你,臭婆娘!”

    謝丹陽也罵道:“你才閉嘴,滾旁邊去吧。”

    錢進臉色都綠了,嘴鼻動了動,然後走過來,看了看我。

    他對着身後幾個跟班說道:“看,這醜小鴨,又跟來丟人來了。”

    呵呵,看來上次他被我懲罰過的教訓,已經全都忘了啊。

    好,忘得也好,就讓你重新再被教訓一次好了。

    我看着錢進,他也看着我,蔑視的對我笑笑,彷彿在說,一會兒有你好看。

    我表情冷淡,一會兒看誰好看好了。

    如果他不對付我,不找茬我,我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如果他要動我,那就抱歉了錢進。

    一會兒後,他們的班導來了,在衆人的上去攙扶下下車了,然後衆人迎接,有說有笑,來的同學還挺多,三十多個吧,加上估計有二十多個帶了對象和小孩,那得有六七十人。

    進去了,八桌。

    在大包廂裏,擺了八桌。

    熱熱鬧鬧。

    班導先致謝詞,其實他們班導也沒多老,就是剛退休不久的,看上去還很年輕的一個大學老師。

    我沒空聽她說這些,但是臉上要假裝側耳恭聽,眼睛看着桌上的雞鴨魚肉。

    謝丹陽的同學們,看起來是比我和我同學們比較老成一些,也就大了幾歲,早畢業幾年,風霜都已經刻在了臉上了。

    穿戴也更加的成熟了。

    想着我以後也這樣,我不禁悲涼從心而發。

    算了,我化悲憤爲食量吧。

    在她致辭完了之後,還有班長什麼的上去說話,然後開始了。

    都是吃了沒幾口,開始相互敬酒。

    我忙着喫,不管他們。

    不過,錢進過來了。

    過來找茬來了。

    他過來後,對謝丹陽說道:“丹陽,我們好久不見了,我敬你一杯酒。”

    謝丹陽端着自己的杯子,是飲料,雪碧。

    錢進說道:“這是什麼,雪碧啊,太不尊重我了吧。”

    謝丹陽說道:“我和你喝,已經很尊重你了。”

    錢進大聲道:“喲,同學們都看看,我們謝大美女,謝大班花,架子還很高啊,敬酒都不喝了。”

    大家都看着這邊。

    我說道:“我來幫她喝她開車。”

    錢進說道:“好!你幫她喝,你雙倍!”

    我說道:“雙倍就雙倍。”

    謝丹陽攔住我:“我自己來。他喝一杯,你喝兩杯,多虧啊。”

    我說道:“你還要開車。”

    謝丹陽說:“車放這裏!”

    然後她拿了酒杯,看着錢進的酒杯。

    錢進說道:“看什麼看,是白酒。”

    謝丹陽拿了桌上一瓶白酒,說道:“來喝呀。”

    倒了一杯,玻璃杯,一口喝完了,她差點嘔出來。

    錢進也喝了,然後錢進又拿着酒瓶倒了一杯,錢進喝了三杯,謝丹陽喝到第三她咽不下去了,喝了一半,然後,不行了。

    她低着頭,身體一軟,坐下去,我急忙問:“怎麼樣了,沒事吧。”

    謝丹陽說:“我喝不了了,好惡心。”

    我說:“我來。”

    錢進說道:“你喝可以,另外喝三杯,ok?”

    我盯着錢進,說道:“你這不是欺負女人嘛。”

    錢進說道:“喲喲喲,我欺負女人了嗎。剛纔是她自己說的要這麼喝的吧。”

    我心裏想,奇怪了,爲什麼錢進拿着酒杯,喝酒的時候,卻好像沒多大痛苦一樣,而且上次他喝酒後,有些臉紅,這次,連喝了三杯面不改色還沒一點痛苦樣子。

    我看着錢進的跟班手中的酒瓶,我懷疑他們在酒瓶中的酒水中做了手腳。

    我說道:“喝就喝,誰怕誰!”

    我端着空杯子走過去。

    錢進說道:“倒酒啊!”

    我走到了錢進的身旁,然後說道:“倒酒就倒酒!”

    我突然一把抓着錢進跟班手中的那瓶白酒,搶了過來,那傢伙,還緊緊地抓住,但是我是突然襲擊,他沒反應好,就被我搶到手中了。

    然後,我說道:“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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