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聊什麼啊。

    看着小凌,正座,姿勢端正,像小學生上課。

    然後,好像跟賀蘭婷彙報着工作。

    我喫完了。

    我直接坐到了小凌身旁,把小凌往裏面推,“給我挪點,挪點。”

    賀蘭婷死死盯着我:“幹嘛。”

    我說:“聊什麼,我也想聽。”

    賀蘭婷說:“三八。”

    我說:“三八就三八,你們是不是佈置什麼d監區的任務啊,我也想知道啊。”

    賀蘭婷說道:“什麼也沒有。”

    我說:“有就是有,說,說了什麼了。”

    然後,賀蘭婷不理我了,喫着。

    我看着小凌,說道:“她說了什麼。”

    小凌說道:“副監獄長,說,我的臉整了一下挺好看的,問我在哪兒整的。”

    我說:“呵呵,好吧。沒事。的確挺漂亮的。”

    賀蘭婷說道:“三八。”

    然後她把叉子一放,拿着紙巾擦嘴,走人了。

    我喊道:“你每次都不買單,做人有什麼前途。”

    賀蘭婷已經離開了。

    我看見,小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低頭看着她的餐盤,她還沒喫幾口呢。

    被賀蘭婷嚇得都不敢喫飯了。

    我坐回我位置,說道:“你很怕她麼。”

    小凌說道:“你不覺得她很可怕嗎。你怎麼都不怕的。”

    我說道:“以前我也怕,後來怕着怕着,就習慣了。”

    小凌說道:“你看她看人的那眼神,犀利凌厲,要看死人。那氣場,很強大,讓我窒息。她一出現,我就很緊張。”

    我說:“她又不能吃了你,你怕什麼,緊張什麼。”

    小凌說:“反正就是很緊張,覺得好怕自己在她面前做錯什麼。我見了那麼多當大官的,我都沒怕過。”

    我說:“就怕她一個了。”

    小凌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說道:“好吧。”

    小凌說道:“我知道你和她,你爲什麼不怕她。”

    我說:“你覺得我和她有一腿是吧。”

    小凌說道:“不是了!”

    我說:“很多人都這麼說。”

    小凌說道:“其實看她剛纔對你的那樣,完完全全是把你當成,怎麼說呢,就是當成自己人的那種感覺。完全的。”

    我不屑地嗤笑,說:“切。呵呵。完全的自己人,你知道我和她認識多久了嗎?認識幾年了,我對她的脾氣是瞭解,但是對於她到底什麼人,還有其他的方方面面,完完全全是很神祕的,我根本都不懂。不瞭解。”

    小凌說道:“不懂是一回事,你不懂她,不瞭解她,但是她卻把你當了自己人。”

    我說:“或許吧,我是她忠實的一條走狗。明白不,一條忠心的走狗,叫我跳糞坑跳糞坑,喫屎就喫屎。”

    小凌說道:“那我也是她的一條狗了。”

    我哈哈小了:“唉,不要說那麼難聽了。”

    小凌也笑了:“你還說叫你喫屎呢。”

    我說:“開玩笑的嘛。”

    小凌說道:“主要是,她對你的那種感覺,就是讓人看着,覺得很奇怪。”

    我說:“你說她愛我嗎。”

    小凌搖頭:“我可沒那麼說,但是感覺就很奇怪,反正也搞不清她到底是怎麼的對你的感覺,反正是好的,不會對你壞的。”

    我說道:“行了,喫飯吧,說了那麼多,全是廢話。”

    好吧,收了一個新小弟,d監區的凌隊長,小凌,我太高興了,以後的事,好辦了。

    回到宿舍,我看着手機,給薇拉發了一條信息:在幹嘛。

    薇拉沒有回覆。

    我打了過去,她沒有接,掛掉了。

    唉,鬱悶。

    剛打完電話,剛掛,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看,是謝丹陽的。

    我問道:“怎麼了。”

    謝丹陽說道:“你在哪,下班了嗎。”

    我說道:“下了,什麼事。”

    謝丹陽說道:“我好餓。”

    我說道:“你餓關我什麼事。”

    謝丹陽說道:“你都不理我,不管我。”

    我說道:“靠,你找你的徐男。”

    謝丹陽說道:“你幹嘛對我那麼兇啊。”

    我說道:“不是我對你兇,我已經很溫柔了好嗎。”

    謝丹陽說道:“昨晚的事,生氣了?”

    我說:“其實不是爲了你這個生氣,而是,我回來了之後,我女朋友知道了我和你接吻了。”

    謝丹陽說道:“她怎麼知道的。”

    我說道:“就那樣唄。”

    謝丹陽說道:“哪樣。”

    我說:“唉,算了,不想說了。”

    謝丹陽說道:“那你過來這裏說。”

    我說:“你說什麼?過去哪兒呢。”

    謝丹陽說道:“我在酒店睡了一天,好難受,昨晚喝的酒,今天還難受,人傢什麼東西都還沒喫。”

    我問道:“你說真的假的?你說你什麼都沒喫啊。”

    謝丹陽說道:“一天了,我都沒出去,頭暈暈的,又來了例假。難受。”

    我說道:“活該,餓死你好了,做人那麼懶。”

    她說:“肚子不舒服,動不了,讓我死在血泊中吧。”

    我說道:“唉,徐男呢。”

    謝丹陽說道:“上班吧。”

    我說道:“我過去吧,想喫什麼。”

    謝丹陽說:“喝粥,皮蛋瘦肉粥。”

    我說:“哦,好。”

    下去,打包了一碗粥,然後上去酒店,送粥給她。

    謝丹陽果然還是在酒店那房間裏面。

    我進去了後,我就走到她牀頭,看着她。

    謝丹陽懶洋洋的看着我,在被子裏,只露着頭。

    我說道:“起來了,喫東西了,我本來不想來的你知道嗎,怕你死了。”

    謝丹陽說:“死是不會死,你心疼我。”

    我說道:“大家朋友一場,怎麼能不心疼。”

    她微微笑,很得意。

    我說道:“起來了,快點。喫東西。”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把頭一偏,這妞,竟然上身沒有穿任何東西。

    我說道:“你把衣服穿上好吧。”

    謝丹陽嘻嘻一笑,拿着外套給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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