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格子那裏,賺了幾十萬,不過,我心裏難安,萬一幫不到她什麼,我收了她幾十萬,我是人嗎。

    這天,天氣還是一直下雨,不停的下雨。

    我在心理諮詢辦公室裏,我讓小凌讓人去把格子帶來了。

    格子來了之後,進了辦公室,我讓她坐下,她撥弄了一下被外面雨打溼了的一點的前額頭髮。

    我說道:“被弄溼了啊。”

    格子說道:“沒事的。”

    我說道“嗯,找你來,是想和你說,錢我收到了,事兒,我也一直在幫你辦。”

    她說道:“謝謝。”

    我說道:“可是有幾個問題,必須要和你談談的。要問你一下。”

    她說道:“你說吧。”

    要不我找律師呢,不找律師的話,根本都想不到那些問題,如果格子說的警察逼供,那爲什麼警察會對付她?總不會莫名其妙的無緣無故對付她吧,還有一點就是,她那麼有錢,警察怎麼會對付一個那麼有錢的人。

    還有,她之前有沒有請了律師。

    我問道:“格子,你之前,有請了律師嗎。”

    她說道:“請了。”

    我問:“那他是誰,幫了你什麼嗎。”

    她看着我,不說話。

    我說:“主要是這樣子的,現在呢,我請的這個律師,要和你之前請的律師,瞭解一下你的案子。因爲呢,她去搜集了一下你的這案子資料,可是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之前的出租屋,拆了,而參與到你們這案子中的,也就是你們三個,除了你,其餘的兩個當事人,都已經不在了,所以,最關鍵,還是要從你這邊瞭解一些想要了解的事。”

    格子問我:“你想了解什麼。”

    我問道:“之前的那個律師呢。你請的律師。”

    格子沉默着。

    難道說,有什麼難言之隱,有沒有難言之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請的律師,肯定有問題了。

    不然的話,她不會沉默。

    我輕輕的問道:“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格子慘然一笑。

    她抿着嘴。

    我斷定,肯定,這律師,她請的律師,估計出現了問題了。

    我說道:“格子,有些東西,你最好要和我說清楚的。我知道你信任我,相信我,但是,你可能爲了你個人的隱私,隱瞞着一些事情,你隱瞞,是因爲一些原因,可是你不說清楚,這對於你的這案子來說,是很不利的。如果你感到害怕,不用擔心,只要我在這裏,就不要擔心,誰也傷害不到你。”

    格子抿抿嘴,看着我。

    我說道:“這麼看我幹嘛,說啊,有什麼想說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你說啊。”

    格子說道:“他們那時候,是針對我了。”

    我說道:“你說,你不說我們不知道。”

    格子說道:“我是被人報復的。”

    我問:“誰,她們家嗎。”

    格子說道:“不是。”

    我說:“誰。”

    格子說道:“我說了,你可能不會相信的。”

    我說:“你說嘛。”

    格子說道:“即使你相信,你也拿他沒有辦法。”

    我說道:“得罪了很厲害的人?有權有勢。”

    格子說道:“是的。”

    格子含着淚,點着頭。

    我說道:“你說說看。”

    格子說道:“那天晚上,我還在被關押在公安局,有個副局長見了我後,一直盯着我看,後來他單獨過來找我。開門了後,就對我動手動腳,我反抗,我喊,我咬了他,我還踢了他,那兒。他暈了過去。不久,他醒來,我恐懼的看着他,後來他自己出去了,聽辦案民警說,不知道他去醫院做什麼了,我知道他去醫院做什麼。再後來,我就被各種暴力對待,逼供,而我請的律師,剛開始的時候,還盡心竭力的做事,可是到了後來,他竟然在庭上,一聲不吭,我估計,他是受到了威脅。或者是收買。律師的不作爲,才讓案件最終變成了這樣子。我一直都是稀裏糊塗的,我覺得我的命運,都是被人操控着,我這些年一直在想,可能當時的情況,不僅是辦案警察受了那副局長的命這麼對我,而且還有我請的律師,甚至可能法庭法官,他們都是一起的,我才這麼被冤判了。”

    我點了一支菸,看着格子。

    格子說完了後,看着我,問道:“你相信我說的嗎。”

    我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你這個要重審的話,也真的很難。你之前怎麼不跟我說清楚啊,這個你都不說!”

    格子說道:“我怕。”

    我說道:“唉,你不信我是吧。”

    格子說道:“不,我相信你,可是,我覺得可能那些人,都還在原來的崗位,可能升上去更高的職位了,如果你不知道這些,去幫我,還有可能。如果你知道了這些,去和他們叫板什麼的,最後還是鬥不過他們的。”

    我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的可能鬥不過他們。難怪你那些朋友什麼的幫不到你,你都得罪了那麼厲害的人啊,市公安局副局長,他們怎麼可能幫你翻得了案。”

    格子嘴角蠕動,剛止住哭泣的她,又要準備哭了,說道:“你也幫不了我了是嗎。”

    我說道:“不知道,儘量試試吧。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得罪了這樣的一號人物。不,不能怪你,這什麼禽獸副局長,他叫什麼名字。”

    格子說道:“我只知道,他姓覃,西早覃,他自我介紹的,那些辦案警察,都叫他覃副局。”

    媽的,得罪誰不好,得罪了一個副局長。

    這有權勢的人,能隨便得罪嗎。

    不過,這也不能得罪格子,她長得漂亮,不是她的錯。

    我再次問道:“真有這回事嗎。”

    格子說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說道:“好吧。我相信。”

    長得漂亮,然後受到侵犯,對她侵犯的人,還是特別有權勢的人,無語了。

    這,如何能翻案?

    這可能一旦讓賀蘭婷去走關係說開啓重審,馬上就招到那馬蜂窩,很可能馬上受到報復,壓制。

    格子問我道:“不行,是嗎。”

    我說:“什麼不行。”

    格子說道:“看你的表情,很糾結,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我說道:“我只能說,很難,很難,可是我會盡力去做的,我會盡力去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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