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這兩個想要從我手中拿走名額的隊長道:“你們這辦法好是好,可是,你們是想你們自己去做嗎。”

    左邊那小隊長說道:“我們呢,是這麼想的,我們就是想着我們兩個從你手中拿走名額去做。但是,我們會給你開價。”

    我問:“多少。”

    她們兩對視了一下,說道:“兩百萬。”

    我靠,她們真是夠狠的,開價給我兩百萬,意思就是,十個女囚,每個女囚,至少都要給她們交二十萬之上,二十萬一個人,她們賺不到什麼,估計這名額在d監區炒到三四十萬都有可能。

    我裝出大喫一驚的樣子,說道:“那麼多啊給我,那你們,跟她們要多少一個人。”

    她們兩個說道:“我們就是招標一樣的了,誰給的價格高,指標就給誰。”

    我說道:“如果價格都是每個二十萬之下呢,你們豈不是虧了。”

    她說道:“虧,是不可能虧的。”

    我說道:“這,我不敢想象。”

    這麼一個名額,真的能炒到那麼高嗎。

    她說道:“我們這監區,跟你們以前b監區,是不一樣的,我們d監區,比你們b監區要艱苦,壓抑,女囚的日子過得非常的難,對她們來說,在這裏的時光,可以說是度日如年。這麼多的女囚,千萬富翁,百萬富翁,家裏有錢的,很多個,要找出十個願意買這個名額的,太簡單了,還有,那些死緩的,誰不想穩妥一點減刑,不然那把刀懸在脖子上,提心吊膽,這二十萬,花了後,買個放心。如果我是百萬富翁,家裏有錢,花三十萬也好,五十萬也好,都不要緊,最關鍵是以後的日子好過,去圖書館,音樂室,計算機室,每天就呆呆的坐在那裏,看書,玩電腦,等喫飯,還有分加,日子好過,還能減刑,誰不願意?”

    我說道:“問題是她們真的捨得花那幾十萬買名額嗎。”

    她笑笑:“你放心指導員,她們會搶着買的,只看一個名額能炒到多少錢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好好考慮吧。”

    她說道:“指導員,況且,這種事,你自己來做,太危險了,我們來做,你只管收錢,有事我們來扛,你放心好了。”

    看來,就是出事,她們都要自己去頂雷了,爲什麼她們敢這麼幹,因爲名額賣錢這些事,已經司空見慣了,能有錢賺,她們幹嘛不幹,如果能分到一人十幾二十萬都好,這筆錢不能說很少了。

    我說道:“好吧,你們給我時間好好考慮,如果考慮好了,決定了,我會和你們說的。”

    她們兩又和我聊了一會兒,然後走了。

    她們走了之後,在外面等着的小凌進來了。

    小凌進來後,問道:“怎麼樣,她們說什麼。”

    我說:“如你所料。”

    小凌說道:“是吧。那麼,她們給什麼價格。”

    我說道:“兩百萬。”

    小凌長大了嘴巴,說道:“兩百萬。那麼多!”

    我說道:“對,你沒聽錯,兩百萬。”

    小凌說道:“這幫人好狠啊。”

    我說道:“呵呵,是的,不是一般的狠,是非常的狠啊。”

    小凌說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說道:“我能怎麼想,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嗎。”

    小凌說道:“要不給她們幹吧,兩百萬到手了。不過這兩百萬,你要拿出來打點上下不少人。”

    我說道:“包括你在內的人是吧。”

    小凌笑笑,說道:“我可以不要啊,但是我們的手下是要分一些,我們要鞏固我們的人心。”

    我說道:“嗯,讓她們緊密的團結在以我們爲中心的領導,對吧。”

    小凌笑着。

    我說道:“我還是有些擔心。”

    小凌問道:“擔心什麼。”

    我說道:“擔心這可能是個坑。”

    小凌問道:“怕她們是來坑你的。”

    我說道:“對。”

    小凌說道:“我看,坑不了。”

    我說道:“難說,可能我們沒想到的地方,她們已經想到了呢。”

    小凌問我道:“那你怎麼打算。”

    我說道:“我們現在搞不清楚她們真正的意圖,如果這兩個不是丁佩的人,我可能真的會給她們去做,但是,既然是丁佩的人,那我們怎麼敢那麼輕易和她們合作,萬一她們設圈套給我們鑽,把我們賣了還給我們數錢呢。”

    小凌點着頭,說道:“我也擔心這個,不過我們無法搞清楚她們到底什麼想法。”

    我說道:“要是我們在丁佩能有監控偷聽偷看她們就好了。”

    小凌說道:“這很難辦。”

    我說道:“瓦萊有我辦公室的鑰匙,連我抽屜的鑰匙都有,她都直接開了我那辦公室的門,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我在那辦公室裏面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小凌說道:“真是夠陰險的。”

    我問:“我問你,能不能我們也給她們裝個針孔攝像機,在丁佩的辦公室裏。”

    小凌說道:“裝不了,我們沒有鑰匙。”

    我問:“如果弄來了鑰匙,可以進去裝嗎。”

    小凌說道:“我也不清楚。”

    我說道:“丁佩辦公室的鑰匙,只有她自己有,對嗎。”

    小凌說道:“這個我更不清楚了。”

    我說道:“好吧。”

    下班後,我回到宿舍中,薇拉也過來了,我還說今天她怎麼那麼快過來了,薇拉說,不是說要搬家嗎。

    我一拍腦門,的確是,差點忘了這事兒了。

    我說道:“對啊,搬走也行,我這裏也沒有什麼行李,裝個箱子就可以走人。”

    薇拉說道:“去我那裏住吧。”

    我說道:“不安全啊你那裏,得罪了林斌,我們都要小心纔行,所以你老是出去,我都很擔心你。”

    薇拉說道:“不會有事的吧。”

    我問:“萬一有呢。”

    薇拉說道:“好吧,那聽你的了。”

    我說道:“唉,搬去強子那邊也挺麻煩,要不就在這裏湊合着過好了。”

    薇拉說道:“我不想在這裏。”

    我說道:“這裏比較安全,薇拉,真的,沒什麼比安全更重要的。”

    薇拉說道:“我不想見到那個女人。”

    她說的那個女人,是指黑明珠。

    我說道:“薇拉,這不是你想不想見的問題,是我們的安全的問題。說真的,我覺得你沒必要那麼拼。”

    她有些不高興,說好的搬家,我又反悔了。

    因爲我覺得,即使是過去了強子那邊,的確也沒那麼安全,確實挺生氣,黑明珠在這裏各種欺負我,門也是剛修好,而且,她老是想着各種捉弄我們的辦法出來讓我們的感情發生些矛盾纔行。

    我抱着薇拉說道:“薇拉,林斌真的和一般的黑社會頭目不同,他不僅是要毀了你,還會把你會毀容了。”

    我又哄了她一會兒,她纔開口說話:“那我們以後都要躲着他了。”

    我說道:“放心吧,等薛明媚環城幫那邊的搞起來後,龍王哥的西城幫和她們聯合,會弄垮他林斌的。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但我相信不會太久了。”

    薇拉說道:“那以後,我們去租一個大房子。”

    我說道:“好,可以。”

    我現在買房都買得起啊,更別說租個很大的房子了。

    薇拉這才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去喫飯吧,我餓了。”

    我說道:“好啊,你想喫什麼。”

    薇拉說道:“火鍋,麻辣火鍋。”

    我說道:“喫那東西,都是一身的味道,我怕你受不了。”

    薇拉說道:“什麼受不了,我就喜歡,洗澡換衣服就行了。”

    我說道:“好,走。”

    她穿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看手機,是個陌生電話打來的。

    我接了,一聽,就知道是賀蘭婷的聲音。

    我接了,說道:“說,什麼事。”

    賀蘭婷說道:“你在做什麼。”

    我說:“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賀蘭婷說道:“那麼囂張。”

    我說道:“是你先囂張的,有事就說,沒事掛電話。”

    賀蘭婷說道:“過來,我有事找你。”

    我說道:“我沒空。”

    賀蘭婷說:“你做什麼。”

    我說:“我和女朋友去喫飯。”

    賀蘭婷說道:“你不來我就死了。”

    我說道:“呵呵,胡扯什麼啊,誰信啊。你怎麼死呢。”

    賀蘭婷說道:“我沒騙你,我被人下了藥了,不知道迷藥還是什麼,我的手機不見了,我只記得了你的號碼。”

    我說道:“麻煩你打110。”

    賀蘭婷說道:“打出去都是人工語音。”

    我說道:“真的假的啊。那我幫你打,你說你在哪。”

    賀蘭婷說道:“我不知道。我好像忘了。”

    我問:“那你用什麼東西給我打電話的啊。”

    賀蘭婷說道:“借了一個服務員的手機打的給你。”

    然後,她掛了電話。

    搞什麼鬼啊?

    我打過去,她不接了。

    然後,一條信息發過來,是一個地址。

    我看着這地址,離這裏不遠,在市區。

    到底搞什麼。

    市區?難道是被林斌給綁架了嗎。灌下迷藥了嗎。

    薇拉過來,問我:“誰呀。”

    我說道:“一個朋友,說她出了事了,讓我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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