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能威脅我。
我說道:“呵呵,是吧,這段視頻,你知道意味着什麼,是吧。你是在求我,還是在嚇唬我?”
韋娜說道:“我警告你,別亂來,大不了,你如果毀了我,我們大家一起死。”
我說道:“呵呵,你死,是你的事,我絕對不會陪着你死的。雖然我的命也不值錢,可是你死不關我事。”
韋娜呵呵說道:“你以爲,你毀掉我,我就不會報復你。”
我說道:“呵呵,韋娜,你恐嚇我啊!行啊,看誰下場夠慘啊!”
她看我那麼強硬,急忙說道:“好,張帆,我們好好談好吧。開個價吧。”
我說道:“我不開價,麻煩你先把答應我的事給辦了,錢,還給我,然後,那名女囚,你給我全部通過。還有,別太囂張了,你想弄死我,很難。只怕是,你先完蛋。”
她說道:“好,我答應你!這些我可以答應你。那你怎麼樣纔會把這東西銷燬。”
我說道:“你先把答應我的事辦好了,然後再和我來討論這個事。”
她只能點頭。
我出了她辦公室,仰天長笑。
太有意思了,不可一世吧韋娜,這下子,被我抓着小辮子了。
我找了賀蘭婷,在賀蘭婷的辦公室裏。
我告訴了賀蘭婷這個事。
然後請教賀蘭婷下一步該怎麼做。
賀蘭婷問我:“你想怎麼做。”
我說道:“我想,等她幫我做一些事後,然後,再搞死她,把這個資料弄到上面去,呵呵,她完蛋了。”
賀蘭婷說道:“這我可以幫你,資料給我一份,我幫你整死她。”
我說道:“好。對這種人,就不能手軟!”
賀蘭婷說:“這次學會用腦做事了。”
我說道:“謝謝誇獎。”
黑明珠找了我,說請我喫飯。
一想到上次發生的那些事,我既反胃,又覺得危險。
但我還是去了。
因爲下班後,實在是餓,一個人也不知道喫什麼好,難得有人請喫大餐,不喫白不喫。
在明珠酒店餐廳。
還是老地方,那靠窗位置。
我看了看黑明珠,坐下來,然後說道:“怎麼了,今天突然請我喫飯,對我那麼好,是不是感到對不起我啊。”
黑明珠說道:“是。”
我說道:“喲,真的假的啊,黑明珠還會請人喫飯賠禮道歉?”
黑明珠說道:“對。我那天喝醉了,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希望你能原諒。”
我說:“這麼好啊,說話還這麼客氣,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設了陷阱讓我鑽啊?”
黑明珠說道:“害怕?那你可以走啊。”
我說道:“你喝醉的時候拔槍出來,指着我的頭,我能不怕嗎。”
黑明珠說:“沒子彈的。”
我說:“不是吧,那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黑明珠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不會吧,你不知道。你神經病啊你,你喝醉了就用槍指着人的頭,很好玩嗎。”
我點點頭,說:“好,以後別找我喝酒。”
她叫服務員上了一瓶白酒。
我看着這瓶白酒,我說道:“又來!”
她倒酒。
我說道:“你那天從頭到腳,吐了我一身,從頭到腳,從頭到腳啊!我從頭髮,到臉上,到衣服上,我說不下去了,想吐了。”
她定定看着我。
我說道:“算了不提了喫飯。”
我喫着東西,不時和她喝點白酒。
她從包裏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給我。
我問道:“什麼東西。”
她說道:“自己看。”
我打開,一沓一沓紅色的錢。
我驚訝,然後數了數,十萬。
我問道:“這是幹嘛啊。”
黑明珠說道:“之前和你說的,如果說服了薛明媚,給你十萬。”
我問:“她們願意拆飯店了?”
黑明珠說:“是。”
我說:“那挺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把錢放好在旁邊。
黑明珠說道:“薛明媚那裏,我之前說給八十萬,我現在再多給她五十萬,還有,你們停車場,那條路,我們還是會佔用。”
我說道:“我們沒說不給你佔用,但是你們那些保安,包括你,都什麼態度呢,就只想打架,有意思嗎。有什麼不能好好談的。再說了,那條路,那停車場,你們都佔用了,越界了!”
黑明珠說:“我會讓陳遜找你們的人談,給你們補償。”
我皺起眉頭,她突然間那麼好,究竟爲什麼?
這不是她的風格,絕對不是。
我奇怪的問道:“怎麼會突然那麼好?沒吃錯藥吧。”
她罵道:“我看你就是賤,對你好不行,對你兇你才爽!你渾身都犯賤!”
我說道:“哦對,我就是犯賤,這樣就對了,這纔是你風格。不過我搞不清楚,怎麼突然要和我們那麼好,要和我們親近,難道說,你們遇到什麼危機了嗎。”
黑明珠說道:“我遇到危機,需要你幫忙?你能幫我什麼。”
我說道:“喲,年輕人,好囂張啊,你記住你這話,你出事的時候,你困難的時候,你可別找我。”
黑明珠說道:“不找就不找。”
她沒頂嘴,倒是舉起杯,和我碰杯。
我說道:“媽的,有什麼陰謀,趕快說,別等下喝醉了又拔槍對着我的頭。”
但是看她今天眉飛色舞的,好像挺開心的樣子。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那麼豪爽,給我們西城幫,還有薛明媚的環城幫派錢呢?
有問題。
我說道:“你開心什麼啊。”
她說道:“我問你一個事。”
我說:“你說。”
她說道:“我那天晚上和你說,東叔病了,要動手術,是嗎。”
我說道:“靠,你根本沒喝醉!你故意玩我的吧,而且,故意吐了我一身,從頭到腳?!”
黑明珠說道:“記得肯定記得,但是吐,不是故意吐你,是真的忍不住了,所以我今天請你喫飯,你以爲我那麼好,請你喫飯,看到你我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