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獄政科科長這個傢伙終於受不了太陽的毒曬之後,她才意猶未盡的喝水,說今天先到這裏,就只談這點了,散會吧。

    就只談這點了,談了快兩個鍾了,讓我們暴曬了兩個鍾,這傢伙是不是腦殼有問題的。

    當了一點官,架子臭到天上去。

    等我以後如果能當了副監獄長什麼的,我就把這些人,獄政科科長啊,丁佩監區長啊之類的我不爽的人,是不是的招來操場上開會,下雨淋雨開,我撐傘,大太陽暴曬我讓她們曬着太陽開,我也撐傘。

    我回去到了辦公室後,第一件事,開空調,全身溼透啊,空調對着身體吹,好不舒服。

    有人敲門了。

    我說請進。

    進來的是小凌。

    小凌說道:“哇,你不覺得冷嗎。”

    我說道:“沒覺得啊,媽的我剛回來,你不知道,在大太陽下,那變態獄政科科長,連續開會了兩個鍾,暴曬兩個鍾,要弄死我們了。我全身汗溼,這傢伙是神經病來的。”

    小凌說道:“跟你說個不好的事。”

    我問:“什麼不好的事。”

    小凌說道:“難道你沒發現嗎。”

    我說:“什麼我沒發現嗎,我發現什麼了嗎。”

    小凌說道:“你帶那十個選拔上了的女囚,去開會了是不是。”

    我說:“對啊,怎麼了。”

    小凌說道:“你點名字了嗎。”

    我說:“是那個那個什麼小隊長點的人,我沒問啊。”

    小凌說道:“只去了九個,還有一個沒去。”

    我說:“誰哦,我沒問,我以爲都到了。”

    小凌說:“格子。”

    我說:“格子不是養傷恢復神速,已經回來了嗎?”

    格子回來後,我擔心她到了原來的監室出問題,怕是原來的監室有埋伏的那殺手繼續對她下手,把她弄到了別的監室,而且我還安排了兩個女管教守着。

    不過,別的監室也未必安全,因爲這個監區裏,到處是願意爲丁佩做事的人。

    小凌說道:“格子是回來了。”

    我說:“是啊,有什麼問題。”

    小凌說:“她沒去開會。”

    我問:“爲什麼?我剛纔也沒看,天氣太熱了,暴曬,我看都沒看。”

    小凌說道:“她是沒去。”

    我問:“哦,她怎麼了。”

    小凌說道:“昨晚上,凌晨,她和監室裏的一個女囚打起來了,然後,整個監室都亂了,一下子,我們的兩個管教控制不住,然後衝過來一羣丁佩的人,衝進來了後,就暴打了格子和那些打架的女囚,接着全部拉去禁閉室關着了。”

    我說道:“有這回事?”

    小凌說:“對呀。”

    我說:“你幹嘛不早說!”

    我有些生氣。

    小凌說道:“我一早想跟你說,可你直接去開會了,我沒見到你。”

    我說道:“又是丁佩,肯定是丁佩她們搞的!”

    小凌說道:“我也是這麼懷疑。”

    我說道:“不用懷疑了,肯定就是了。根本就不用懷疑。她們知道格子回來了,過去了那邊那監室,去找那監室的別的女囚作爲內應,找格子鬧事,然後打了格子,在監室裏女囚們大亂的時候,以她們打架的理由,把她們全部拉去了關了禁閉室。靠。這下格子有得受折磨了。”

    小凌說道:“那怎麼辦呢。”

    我說道:“還能怎麼辦。走,去禁閉室!”

    小凌說道:“我們進不去,她們守在那裏的。我現在也沒有鑰匙了,她們讓她們自己人管着,瓦萊,阿麗那些。”

    我說道:“照樣過去,帶上人。”

    我們二十多個人拿着警棍過去了,做好開架的準備了。

    二十多個人到了禁閉室的大門口,然後,見到她們兩個女獄警守着。

    我過去,問道:“麻煩你們把禁閉室的大門打開下。”

    她們說道:“我們沒有鑰匙。”

    我說道:“怎麼可能沒有鑰匙。”

    她們說:“沒有,我們不拿鑰匙的,是瓦萊她們拿鑰匙,監區長說除了瓦萊,誰都不能進去,監區長說沒有她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

    我說道:“少廢話,給我開門。”

    她們兩說道:“我們真的沒有鑰匙!”

    我說道:“你們開不開!”

    她們說:“我們是真的沒有鑰匙。”

    小凌急忙把我拉到一旁,說道:“她們是真的沒有鑰匙。”

    我說道:“草,沒有鑰匙,那我就揍她們拿到鑰匙爲止。”

    小凌說道:“不如去找監區長吧。”

    我說道:“找個屁。”

    想到格子受到她們非人的折磨,我就想暴打她們還回去,出了心中的惡氣。

    一大羣人的腳步聲從後面過來,我們回頭看,是瓦萊,帶着比我們人數多上三倍的人過來了。

    而且,也是全拿着警棍。

    我們的人一看,急忙的都後退縮在了一塊兒。

    我迎面走上去,看着瓦萊一大羣人,我先問道:“喲,瓦大姐,這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古惑仔去打架啊!去搶地盤啊。”

    我先發制人了。

    瓦萊說道:“那你們呢,帶着一大羣人,又是去哪兒?搶地盤嗎。”

    好囂張。

    我說道:“我想來禁閉室,看看我一個心理病人,被關押在裏面,我想,對她的病情極爲不利。”

    瓦萊說道:“哦,這樣子啊。據我所知,她心理正常得不得了,比誰都正常,甚至比你我都正常。”

    我說道:“不,我正常,你不正常。”

    瓦萊說:“哦。”

    我說道:“麻煩把禁閉室的門開一下。”

    瓦萊說道:“禁閉室的門,監區禁閉室的大門,監區長髮話才能開,我不能開。”

    我說道:“你開不開。”

    瓦萊說道:“難道,在你們b監區,由着你們誰都能隨隨便便進出嗎。”

    我說道:“我要看看我的病人。”

    瓦萊說道:“那你去找監區長吧,我沒辦法,不好意思。”

    她洋洋得意的看着我。

    我握緊拳頭,小凌過來,拉着我往後,示意先算了。

    因爲她們人多,我們不能喫眼前虧。

    要是打起架來,打了羣架,我們先動手,我們先挑事,到時候,處分的肯定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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