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萊大着膽子,厚着臉皮對我說道:“指導員,能不能幫一個忙。”
我說道:“什麼忙。”
瓦萊說道:“能不能,讓你幫忙說服一下那個女囚,你是心理老師,她會聽你的話,讓她配合我們,回去d監區。”
我心想,配合你個毛啊,你們帶着她去餓着關着,要弄死她,她明顯的已經心想是要死也要拉着墊背的,讓我如何說服。
即便是說服,我良心過不去,媽的你們這幫畜生,要弄死別人,還讓我去說服她不要反抗,老老實實讓她們弄死,這種事,我可不幹。
不過,瓦萊在開口之前,就該想到我是不可能會幫她的啊。
我可是她的對立面,是她的敵人。我真是爲她的智商感到捉急。
我說道:“她不會聽我的,我雖然是心理老師,但是有些人的心,我進不去的,就像你一樣,我指揮得動你嗎。”
瓦萊看着我這麼拒絕了,只能揮揮手,帶着人走了。
我覺得她回去了後,肯定想着辦法,要怎麼回來把張自給帶走了。
我覺得如果我要能留着張自,非要搞清楚張自是幹嘛的纔行。
瓦萊她們走了後,我對隔着審訊室裏面的張自說道:“她們走了。”
張自還是低着頭,沒說話。
我說道:“她們要把你帶走,明天,後天,反正她們都會來的。”
張自還是沒有說話。
我又問道:“你到底爲什麼被她們關着在禁閉室裏的那麼久。”
她低着頭,沉默。
我說:“如果你說出來原因,可能我還幫得到你,你這麼不說話,我也幫不到你了。”
看來,她還是不想和我說話,我也不逼她,我離開了。
去了朱麗花辦公室,朱麗花問道:“她們把人帶走了嗎。”
我說道:“沒,她們打不過她,被她差點弄死了兩個女獄警,只能離開了。”
朱麗花說道:“她們還會來的。”
我說道:“我知道。反正,你別幫着她們就是了。”
朱麗花說道:“這是她們自己的事,我不會幫。”
我說:“好吧,那要不要一起喫飯。”
朱麗花說道:“沒空。”
我說道:“那麼囂張啊。”
朱麗花說道:“是真的沒空,每天都很多事要忙。”
我說道:“有那麼忙嗎。忙到不用喫飯,不用出去,不回家,不去旅遊,人生就這麼忙過去了,掙錢再多有個屁用啊。”
朱麗花說:“我不像你。”
我說道:“得了,拜拜。”
我出去後,打電話問了謝丹陽,謝丹陽卻說,沒有張自這個女囚的任何資料,一點都沒有。
搞什麼鬼呢。
讓她查了那麼久,居然沒有任何的資料。
難道說,張自給我的名字,是假的?張自根本不是她名字?
很有可能是這樣子。
張自還是十分的不信任我。
她可能被害多了。
掛了電話後,我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是強子打來的,說是跟蹤到了阿麗,而且把她給抓了。
強子說:“要不我開着視頻,你不要露臉。”
我說:“好。”
強子把抓到的阿麗,帶到了河邊。
還是老辦法。
把阿麗塞進袋子裏,綁起來,一頭連着繩子,扔進河裏面,泡一分鐘,等到阿麗在水裏半死不活的後,然後把阿麗拉回來。
阿麗被拉回來後,全身溼透,驚恐的哭着,哭都沒了聲音。
強子開着視頻給我看着,強子等人全部是蒙着頭和臉,強子帶着耳塞,我讓強子問問題。
強子問阿麗:“你今天如果不配合,就讓你死在這河裏面。”
阿麗顫抖着聲音:“我,我配合,配合。”
還一邊咳嗽着,因爲驚恐,泡進水裏的時候,直接就喝到水了。
強子問道:“你們監獄裏,有個女囚,被關了禁閉很久了,餓瘦了,很能打,她爲什麼被關在那裏!”
阿麗說道:“我,我不清楚。”
強子說道:“丟下去。”
阿麗驚恐的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是監區長讓瓦萊把她關進那個禁閉室裏,我自己不清楚了!”
難道阿麗不知道?
我讓強子慢着,先問幾個問題測測阿麗是不是配合我們了。
強子聽我的,問阿麗:“那個女囚,叫什麼名字。”
阿麗說道:“張自,自己的自。”
真的叫張自?
那爲什麼無法找到她的資料呢。
強子問道:“她被關了禁閉室多久了。”
阿麗說道:“快一年了。”
看來,阿麗沒騙人。
強子問道:“她爲什麼進去。”
阿麗說:“我不知道這個。”
強子問:“她犯了什麼罪。”
阿麗說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強子說道:“好,問其他的問題,敢騙我,讓你死。”
阿麗說道:“我不騙,我不騙!”
強子問道:“認識一個叫格子的嗎。”
我心想,問到了這個後,阿麗她回去跟丁佩說,丁佩一定能猜到是我乾的了。
無所謂了,猜到就猜到了,反正鬥爭都白熱化了,只要抓不到我弄她們的證據,幹不掉我就行了。
阿麗看着強子,似乎不太想說這個。
強子說道:“丟下去。”
阿麗急忙說道:“認識認識!”
強子說:“認識,是吧。那是誰。”
阿麗說道:“那個,她是女子監獄裏,d監區,最漂亮的一個女囚。”
強子說道:“哦,就這樣嗎。”
阿麗說道:“最有錢的女囚。”
強子說道:“接着呢。接着說。”
阿麗說:“我們監獄很多人,打她的主意。”
我對強子說道:“拿另外一部手機,把她說的這些,下面的話,錄下來視頻。不過要偷偷的拍,也不要拍到我們的人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