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去上班。

    我用那段視頻拷貝好,然後弄到了幾個u盤,然後讓人偷偷的塞進了瓦萊和丁佩的辦公室裏。

    我想,她們會看到的。

    果然,她們當天就把格子給放回了監室中。

    畢竟,這視頻是個炸彈啊。

    格子被放回去監室後,我馬上略施小計,讓人去偷偷通知她假裝暈倒。

    接着,格子假裝暈倒後,我們的人馬上去把她弄過來,然後送去了監獄醫院。

    送去醫院,馬上給她做全方面的檢查,治療。

    我接到了通知後,也馬上過去了醫院。

    在醫院中,我看着遍體鱗傷的格子,心裏涌起酸楚。

    被折騰得毫無血色,一身傷,可能需要幾個月的慢慢調養了。

    而且,除了有棍子,鞭子毆打的傷痕就算了,在她的胸口那裏,竟然還有菸頭燙傷的傷痕,觸目驚心。

    這幫畜生啊。

    丁佩,一定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見到我後,格子伸出手,無力的握住我的手,兩行熱淚,涌出來,一顆一顆掉落枕頭上。

    我拿了紙巾,給她擦掉眼淚。

    看她哭得如此傷心,我也有些忍不住,紅了眼圈:“別哭了,沒事了。以後都沒事了。”

    她說道:“我以爲,我肯定會死了。”

    我說道:“她們的確是想要你死的,好在,把你救出來了。”

    格子說道:“她們讓我更加懂得了人心的險惡。”

    我說道:“你說錯了,她們不是人心,她們不是人,她們連畜生都不如。”

    格子止住了哭泣。

    我說道:“對了,那天晚上我去禁閉室見了你之後,第二天,我就想辦法去禁閉室把所有女囚都撈出來了,結果卻沒有見到你,爲什麼呢。”

    格子說道:“她們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我帶走了。”

    我問:“帶去哪兒。”

    格子說道:“去了我也不知道哪個地方,我進去的時候,被蒙着眼睛帶去,今天出來的時候,也是被蒙着眼睛帶回到監室裏。”

    我說道:“那麼隱祕?”

    格子說道:“那邊是一個條件挺不錯的屋子,就一間房,有衛生間,裝修也挺好,可是窗口窗戶,全被封死了,她們每天都打我,逼我要錢,我好害怕我在裏面就被她們給打死了。”

    我說道:“其實我想過說,給你偷偷弄個針孔攝像機,拍下她們的行爲,但是沒辦法,她們一定會發現的。如果拍到她們的這些證據,就能搞死她們了。那你在那間房子裏,你可以判斷,是在哪兒嗎。可以從窗戶窗口看到外面吧。”

    格子說:“我覺得,應該是監區的辦公樓那棟,因爲從左邊,可以看到外面的大操場,監區外的,而在右邊,我是看到的是監區的那個食堂。就是在這個位置。後面的是監區樓,好像是一號?”

    她比劃着。

    我一下子被她比劃暈了,前後左右的,她自己說得都很亂。

    估計女孩子都沒什麼方向感吧。

    不過我基本也可以確定,應該就是監區的辦公樓。

    也許,真的就是阿麗所說的,位置就是在監區長丁佩那賤人的辦公室旁邊。

    我說道:“我明白了。那這些天,你先好好休息,我會派人來保護你,照顧你,然後你可能休息一個多星期這樣,我儘量給你安排吧,儘量給你延長在這邊休息治療的時間,然後你恢復了一些後,再讓你回去監獄監區,接着你要去圖書館那邊了。”

    她握着我的手,手慢慢的從剛纔冰涼變成了現在的溫暖。

    她說道:“謝謝你。”

    我說道:“我已經讓李欣來照顧你,我會讓她弄一些營養品給你,你好好休養,別想太多了,知道嗎。”

    格子說道:“我可以抱抱你嗎。”

    我說道:“當然可以。”

    我彎腰俯身下去,抱住了她。

    她緊緊的抱住了我,然後感受着我懷抱的溫暖。

    許久後,她才放開了我。

    我安排了讓蘭芬蘭芳來這裏守着看着她,因爲蘭芬蘭芳這些人,經常幫我做這個事,我也最信任他們。

    也讓李欣過來照顧好格子。

    我才放心的回去了監獄。

    到了監獄後,我馬上找了小凌,問小凌,監區長辦公室旁邊的,是幾間什麼房。

    小凌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呢,那幾間房,都是一直關着門的,沒開過。”

    我說道:“有問題。”

    小凌問道:“怎麼了呢。”

    我說:“格子就是被關在那裏的。”

    小凌說:“啊,這樣子啊,難怪我們找不到呢!”

    我說道:“如果把人關在那裏,我們又怎麼能找得到。”

    小凌說道:“我沒聽說那裏可以關人的呢。”

    我說道:“是吧,我也沒聽說過。”

    小凌說道:“可以去偷看到底是怎麼樣子吧。”

    我說道:“怎麼偷看?”

    小凌說道:“正門看不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後面,窗口那裏往裏面看?”

    我說:“後面窗口?怎麼上去啊,爬上去嗎。”

    小凌說道:“用繩子往樓頂上,降下去看。把人吊下去。”

    我說道:“把人吊下去?把你吊下去嗎?”

    小凌急忙說道:“不行不行,我恐高,我會尖叫,我會怕死的,暈掉了。”

    我說道:“那我也怕啊,你就是找你們十幾個姐妹,把我吊下去,萬一你們幾個沒力氣,一下子鬆手,或者怎麼樣子不小心的,繩子斷了什麼的,那我不是完蛋了嗎。”

    小凌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我說道:“怎麼能算了呢!去偷看就偷看啊,怕什麼。”

    小凌說道:“可是我不敢,我不要下去,讓誰下去呢。”

    我說道:“你怎麼那麼傻啊。”

    小凌說道:“怎麼傻?”

    我說道:“你想想看,我們是不是可以上了樓頂,然後,偷偷的吊着一部手機下去,開了視頻,拍下來。或者,弄個針孔攝像機,拍下來,就是跟那個擺設品的針孔攝像機一樣就行了啊,對吧。然後吊下去後,偷偷拍,我們在這頭,用手機能看到攝像機傳來的畫面。”

    小凌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我說道:“好吧,你趕緊的,去準備道具,繩子,攝像機,手機什麼的,然後研究好我們的計劃,下午跟我說。”

    小凌說道:“是。馬上去辦。”

    小凌出去後,我忙了工作。

    中午,我又去防暴隊那邊。

    給張自送飯。

    問了一下朱麗花,朱麗花說d監區還沒人過來帶走張自。

    我估計是丁佩忙着其他事了,她一定看到了阿麗的這個出賣她的視頻後,氣得七孔流血,一定在處理着阿麗了。

    即使是不把阿麗弄出去,也是不會再親近阿麗了。

    我送飯到了張自面前。

    她這次,雖然站了起來,但卻沒有直接從我手中拿走碗筷,像平時一樣的喫起來,而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說道:“看着我幹嘛呢。喫飯啊。”

    張自問我:“你,真的不是和她們一起的嗎。”

    我說道:“喫飯吧。”

    我把飯碗塞進她手中。

    她坐了下來,我也坐了下來,我點了一支菸。

    她慢慢的喫着,這幾天在這裏,喫得好睡得好,她恢復了一些血色,沒看起來那麼蒼白瘦弱了。

    喫飯也沒之前的瘋狂,而是比較慢的速度進食。

    張自一邊喫,一邊問:“你真的不是和她們一起的嗎。”

    我說“我說了,不是。”

    張自說道:“她們還會來把我帶走的,是嗎。”

    我說:“對,所以我才和你說,讓你把你的身份告訴我,把你所受的折磨告訴我,爲什麼她們會關着你,如果我知道的話,或許可以幫助到你。”

    張自看着我,問:“你,你真的能幫得到我嗎。”

    我說道:“呵呵,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跟你說吧,她們帶走了你之後,還是要把你關進禁閉室裏。”

    張自說道:“她們要慢慢的把我折磨死。”

    我說:“爲什麼要折磨死你?”

    張自看了看我,她眼中沒有了那警惕的神色。

    張自說道:“因爲一些原因。”

    我說道:“能告訴我嗎。”

    張自說道:“我之前我就怕你和她們是一起的。所以,我就防着你了。可是昨天我看到你那樣子,所以我相信你。”

    她說普通話不是很標準,可能她想表達的,無法能夠很好的表達得出來。

    我說道:“我昨天怎麼樣子了。”

    張自說道:“你做那個手勢,讓我關門。”

    我說道:“嗯,我不想讓她們把你帶走,她們這幫畜生,如果帶走了你,估計多半會把你弄死。”

    張自說:“是,她們會弄死我。”

    我說道:“但是昨天我讓你住手,我是擔心你殺死了她們,你殺了她們,你會被判死刑,你活不了。”

    張自說道:“反正我都要死,我就是要殺死幾個,殺死她們,讓她們一起死!”

    我說道:“她們爲什麼要弄死你。”

    張自說:“她們把我關起來,想把我慢慢的折磨死。”

    我問:“爲什麼呢。”

    張自說:“因爲我不聽她們的話。”

    我問:“不聽什麼話?”

    剛問完,外面一陣的腳步聲,一羣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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