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柳智慧道:“我不是個好人,也不算個壞人,那我到底是什麼人。”

    柳智慧說道:“該壞的時候,不壞。該狠心的時候,卻不狠心。不該好的時候,已經好過頭了。”

    我問:“例如。”

    柳智慧說道:“例如,現在就該做一些該做的壞事。而不該對一些人好的,就不要那麼仁慈善良。”

    我說道:“呵呵,是吧。”

    柳智慧說道:“既然拖着都是痛苦,爲什麼要這麼拖着,對兩個人都沒有好處。”

    她在說我和我女朋友,薇拉,意思是叫我趕緊分手得了,反正拖下去的結果也都是痛苦的。

    我說道:“你示意我分手了,跟你在一起嗎。”

    柳智慧說道:“你如果這麼想,可能是對的。”

    我說道:“呵呵,隨緣吧。”

    可是我心裏真的是煎熬。

    我靠,我不管了!做壞人吧!

    我轉身過去,抱住她,她也不反抗,任我抱着,身體很柔軟,身材很好的她,抱着很舒服。

    她從鼻子裏,被我狠狠一抱擠出了嗯的聲音,很誘人。

    柳智慧說道:“我提防着身邊每一個靠近我的人。”

    我說道:“你不是看透任何人嗎,怕什麼。”

    柳智慧說道:“我害怕我的敵人裝成不是我的敵人來親近我。我封閉了自己的全部社交,我和你在一起,才能徹底的敞開自己,你成了我平靜的港灣。”

    我說道:“嗯,我也覺得你再怎麼厲害,始終都只是一個女人。”

    柳智慧說道:“我只是,覺得我也會孤獨。你知道,人什麼時候最孤獨嗎。”

    我說道:“就像你這樣的,沒有社交,一個人,幹什麼都一個人,一個人喫飯,行走,活着。我想想都害怕,如果我是你,估計我早就瘋掉。”

    柳智慧說道:“一個人,不會孤獨。只有愛上了另外一個人,纔會覺得真正的孤獨。沒有人想念,不會孤獨,思念了另一個人,纔會孤獨。愛,是最大的孤獨。”

    說着,她還抱緊了我一下。

    我說道:“你不會說的就是我吧,我沒那麼幸運吧。”

    柳智慧說道:“說的不是你。”

    我說道:“那,是誰啊。”

    柳智慧說道:“說別人。”

    我說道:“到底說的是不是我啊。”

    她說道:“睡覺吧。”

    我覺得,她說的就是我啊。

    我按着她的臉,親了過去。

    她擋着,說道:“我沒那個心思,不要強迫我。”

    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又說道:“你抱着我就好。”

    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敢亂動手動腳了,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她了。

    不過,她身材火辣,我還是有些難以抵擋得住自己的那個想法。

    我的手微微在她身上亂動。

    她抓住了我的手,說道:“抱着,不要動。”

    我說道:“好吧。”

    因爲今天有些累,在興奮了一會兒後,她又不讓我亂動,我就睡着了。

    醒來了後,看見她正在看着我。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很美。

    我捧着她的臉,親了一下,說道:“你早就醒來了啊。”

    她說道:“對。”

    我說道:“還挺早的,天都沒亮。”

    牀頭燈暖黃色的,外面天有些涼,而且還挺黑,挺早,這一刻,感到這房裏,很溫暖。

    柳智慧說道:“我還要忙我的事。”

    我說道:“忙什麼呢。”

    柳智慧說道:“追蹤。”

    我說道:“好吧。”

    柳智慧說道:“我們有幾千萬。”

    我笑笑,說道:“我們。我們是什麼我們。”

    柳智慧說道:“你說呢。”

    我說道:“好吧,我們是搭檔。”

    柳智慧說道:“我也從沒有過那麼多錢。”

    我說道:“以後用到錢的地方還多的是。我先去問問黑明珠吧,扔給她兩百萬,我想,她應該會願意幫你的。”

    柳智慧說道:“嗯好。”

    我說道:“讓我再抱一下,就要起來,去幹活了。”

    柳智慧靠近我懷裏。

    一會兒後,兩人起來。

    洗漱後,去拿了車子,柳智慧說送我去上班,兩人就去吃了早餐,然後她送我過去。

    一路上,我說道:“好像沒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朋友。我暈,是不是真的變壞了。”

    柳智慧沒接我的話,而是看着路邊的風景:“早上很美。”

    我說道:“對,但我不想起來那麼早。”

    車子到了監獄門口,柳智慧看着這地方,說道:“我以前想過,如果我這一輩子都要在這裏,了此殘生,那是不是,真要這麼過。”

    我說道:“呵呵,以你的性格,我不相信你會願意在這裏了此殘生。不過,我倒是想你在這裏了此殘生。”

    柳智慧疑問的看着我。

    我說道:“我努力當上監獄長,然後,這裏我說了算,我就是這裏的土皇帝,哈哈,你呢,就是我的后妃。不過你放心,愛妃,我會對你好的。你是被我囚禁的鳥。”

    柳智慧搖了搖頭說道:“你這麼想的。”

    我說道:“因爲,我想牢牢的拴着你,綁着你,自私吧。”

    柳智慧說道:“挺好。”

    我笑笑,下了車。

    上着班的時候,小凌進來,告訴了我一個事。

    監區長丁佩,讓瓦萊等人,召集了各個監室的監室長,開了個會議,讓她們定製報紙。

    一個月三百塊,這麼多人,她們多會坑錢。

    我問道:“然後呢。”

    小凌說道:“沒然後。”

    我問:“她們現在正在開會,是吧。”

    小凌說道:“是啊,在開會。”

    我說道:“走,過去看看。”

    馬上讓小凌帶了人,一起過去了那邊大辦公室,看她們如何開會。

    果然,瓦萊在組持會議,我們到了辦公室裏面,她看了看我們,然後接着說,務必讓各個監室長互相監督,要把定製報紙的這個工作徹底落實好,如果哪個監室沒有完成所有的指標,拿監室長是問。

    有監室長不爽的頂嘴了:“幾份報紙,一份三百,我們哪來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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