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試圖逗我讓我來感覺,和她什麼。

    可是我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抱着她,心裏卻想着柳智慧。

    這種感覺很奇怪,懷裏面抱着一個大美女,而腦子裏,全是另外的一個女人。

    柳智慧在我身上種了蠱,她一定在我心裏施了魔法,她有那個本事,有那個能力。

    我估計,我這輩子可能都忘不了柳智慧,不是忘不了,而是放不下。

    如果想到失去她,沒有她,她跟了別人,我一定很心痛。

    薇拉感受到了我的冷,就沒有再對我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只是,她的眼淚打溼了我的手臂。

    我說道:“怎麼了。”

    她輕輕搖頭。

    我問:“怎麼哭了。”

    她說道:“你在想什麼。”

    我說道:“我沒想什麼啊。”

    她說道:“你是不是在想她。”

    我說道:“沒,沒有。”

    她說道:“我以爲你只是身體出走,你的靈魂也出走了。”

    薇拉到底是想說我的身體出軌靈魂出軌,還是真想說出走。

    我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說道:“我覺得你在想着另外一個女人。她住進了你的心裏。”

    看來,女人天生的敏感和細膩,讓她們輕易的從一個男人的外在表現看出來他的心裏想法。

    我本想安慰安慰她,但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要解釋什麼嗎?

    或者是說什麼愛她之類的話。

    都沒有意義了。

    那隻好,依着昨晚柳智慧說的,不管不理她說什麼了,我知道女孩子如果生氣後回來,是要鬧一鬧纔行的。

    那我就真的不管,她愛哭就哭吧。

    薇拉見我不說話,一會兒後,說道:“你爲什麼從來不問我任何的事。”

    我問道:“從來不問你的任何事,是什麼事呢。”

    薇拉說道:“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我有多少個男朋友,以前。你也沒有問過我,以後要不要嫁給你。我覺得很奇怪。”

    我說道:“難道你以前的很多男朋友都會這麼問嗎。”

    薇拉笑笑,說道:“不是我以前很多男朋友,是男人都會問的問題。我朋友的男朋友,他們都問。”

    我說道:“你們外國男人也那麼無聊嗎,這種問題也要問。”

    薇拉說道:“外國男人也有無聊的。”

    我說道:“好吧。”

    薇拉說道:“可你對我的未來,也不問。”

    我說道:“未來,我們有個屁未來啊。我對未來沒什麼要求,走一步算一步,計劃永遠不如變化。”

    薇拉說道:“我們的未來,就是沒有未來。”

    我說道:“恭喜你,回答正確,明天可以免費到我家領取純淨水一瓶。”

    薇拉說道:“你一點都不認真。”

    我說道:“很認真了好嗎。”

    薇拉說道:“睡覺。”

    我說道:“好的。”

    她說睡覺,她真的在睡嗎,不是。

    我也沒睡着。

    兩人各有心事。

    在我所交往過的女朋友女生朋友當中,薇拉屬於是性格最直白的那個,她不會拐彎抹角,心裏有什麼想法,她都會說出來,表現出來,她學不會我們的隱忍和含蓄,即使是偶爾一會兒的藏匿情緒,很快她就會藏不了多久,說出來,表現出來。

    這樣也好,省了交往的麻煩和猜測。

    女孩子還是單純直白點好,不管是李洋洋,小朱,梁語文,格子,都比較單純直白,倒是現在身邊的例如黑明珠啊,柳智慧,賀蘭婷,一個一個的,要我揣摩她們的心思,唉,活得好累。

    只是,我很多時候在想,性格直白的人,不管是李洋洋,小朱,梁語文,格子,她們在這個社會上,如果不遇到壞人,她們的生活過得很好,可是,她們的性格如果遇到了壞人,就像,李洋洋和小朱在殘酷的陰險的監獄環境中,根本撐不下去,因爲,面對的身邊人,全是狡猾的,陰險的,她們無法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環境中生存下去。

    包括到了社會上,如果沒有遇到這麼些壞人,她們的生活是過的非常好的,但是,如果遇到這樣的壞人呢?

    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要比壞人更壞,否則怎麼對付壞人。

    我在替薇拉擔心,她只知道不停的努力,但是以後我不知道她會不會遇到心懷不軌的一些人。

    薇拉問我們是不是真的沒有未來。

    我想,應該不會有未來吧。

    可是一旦想到她以後會成爲誰的誰,跟了別的男人走了,上了別的男人的牀,靠,我心裏不舒服啊,很失衡。人都是自私的,對美好的東西,都是佔有慾十分的強,所以柳智慧這麼對我,讓我覺得她並不愛我,我才心裏難受,她難道真的不愛我嗎。

    相比較之下,我寧願選擇柳智慧,只是,柳智慧和任何一個女子,都是不同的,她不會像薇拉這樣子的纏着我。

    薇拉在我心中是一道痕跡,而柳智慧,是一個烙印,很難抹去的烙印。

    醒來的時候,薇拉沒有走。

    平時她都是先離開,因爲很忙。

    今早,有點奇怪,我便問道:“你沒去趕着忙?”

    薇拉說道:“怕你說我。”

    我說道:“呵呵,我說你什麼呢,還怕我說你。”

    薇拉說道:“你說我總是忙着事業,工作,冷落你。”

    我說道:“不會的,以後不說。”

    薇拉說道:“你是不是心裏很愛她。”

    她問的是柳智慧。

    我說道:“不知道。”

    薇拉沒說什麼,坐了起來。

    她的臀部,這麼坐着,顯得十分的巨大,衝擊力十足。

    我伸手過去,拍了一下,說道:“又發脾氣了,生氣了是嗎。”

    她回頭看我。

    我一把,拉着她,睡下來。

    我把她壓在了身下,說道:“生氣就說。”

    薇拉說道:“不生氣。”

    我直接親了下去。

    她掙扎了兩下,主動的抱住了我的頭,然後瘋狂的。

    在巡查的時候,小凌對我說道:“黑熊被放出來了。”

    我說道:“哦,那挺好的。”

    小凌說道:“瘦了很多。”

    我說道:“被關進去那麼久,不死都脫層皮。瘦是很正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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