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明珠對陳遜下達了割掉我舌頭命令後。

    陳遜竟然說是。

    我說道“尼瑪陳遜,你來真的!”

    陳遜捏住了我的嘴,我疼得張開嘴巴。

    陳遜一把推我“還不跑!”

    他推我跑呢。

    我被推着後退了幾個趔趄。

    陳遜在解救我。

    不過我認爲,黑明珠也不會真的會割掉我舌頭。

    我腳還很疼,我一瘸一拐,的走回來。

    陳遜說道“你走不走,你想死啊!”

    黑明珠側頭盯着我。

    陳遜說道“走啊!”

    我看着地上的彩姐,我不知道黑明珠會怎麼對付她,我不能拋下彩姐不管。

    黑明珠搶過陳遜手中的匕首然後按住我嘴巴“我讓你嘰嘰歪歪,每天跟一個蒼蠅一樣嗡嗡嗡嗡!煩死我!”

    她很惱怒的樣子。

    陳遜奪走了黑明珠手中的匕首,說道“明珠姐,張帆來救我們的,看在他這份心上,別理他就是。他像個蒼蠅,你煩,別人也煩他,遲早有人會割掉他舌頭,懶得我們自己動手,滿手是血。”

    黑明珠說道“你給我滾開。把刀給我。”

    陳遜攔在了她面前。

    黑明珠說道“給我,我不割他!我下次連你一起割了。”

    陳遜這才把刀給了黑明珠。

    黑明珠說道“陳遜,你按着他,讓他別動,我讓他看看,我怎麼整死他的彩姐。讓他心裏難受。”

    我問“你想幹嘛。”

    黑明珠說道“聽說你和彩姐感情很好,是不是,姐弟戀呢?是吧。她剛纔要割我的臉,那我也割她的臉,我不殺她,我沒那麼狠毒。你看我這麼好。張帆,不知道彩姐被毀容後,你還喜歡不喜歡她?”

    我說道“你放了人家行不,你都害的她那麼慘了。”

    陳遜對我說道“別說話好吧,等下我們都沒好下場。”

    黑明珠拿着刀子,靠近了彩姐,端起彩姐那張成熟,性感風情俏麗的臉龐。

    彩姐可是沒黑明珠那麼淡定,驚恐的看着發着寒光的鋒利匕首。

    彩姐嘴裏說不出話。

    黑明珠冷笑着。

    我說道“黑明珠,我求你,別這樣!”

    黑明珠動手了,飛快的在彩姐臉上劃了幾下,彩姐尖叫了一聲,然後,黑明珠鬆手,彩姐暈厥在地。

    看來,對於美女來說,臉的確比命還重要。

    彩姐暈倒在地,沒動靜了。

    我喊了一聲“不!”

    黑明珠站了起來,踢了彩姐一腳,說道“這對手也挺沒趣的,沒意思。走吧。”

    黑明珠把軍刀扔給了手下。

    我衝過去,抱起了彩姐,一看,彩姐臉上。

    彩姐臉上啥事沒有,黑明珠根本沒割她的臉。

    只是,彩姐受驚嚇,暈了過去了。

    我看看黑明珠,說道“謝謝手下留情。”

    黑明珠說道“你剛纔來救我,這份情,我算還了,我們誰都不相欠!”

    我說道“好好,知道了。”

    黑明珠說道“告訴她,有空去研究別的事,別來惹我,下次,就是來真的,我不是開玩笑。”

    我說道“好好,我會告訴她的。”

    黑明珠讓手下要挾着彩姐的手下,去拿到了他們的手機,包括陳遜的手機,我說難怪打不通,都被彩姐的人拿走關機。

    然後黑明珠一揮手,手下人都跟了上去,他們往河邊走,那裏有他們的一條衝鋒舟。

    陳遜沒去,走到我旁邊。

    黑明珠回頭看看陳遜“你幹什麼,要幫忙送她去醫院嗎。”

    陳遜說道“不是,我和張帆說幾句話。”

    黑明珠說道“十分鐘。。”

    陳遜說是。

    黑明珠和她們的人走了。

    我還有點不放心,我問陳遜“她就這麼算了啊,不追究彩姐了啊。”

    陳遜說道“原本她就想殺掉彩姐,斬草除根,如果不是你,她應該動手了。剛纔的事,真的抱歉。你知道黑明珠的性格,我也是想救你。剛纔你是知道了我們被抓,所以特地跑來救我們的是吧,謝謝。”

    我說道“好了,我知道的,還用特地留下來和我說這個,咱自己兄弟,能不見外嗎。不過我想知道,黑明珠是怎麼通知你們手下過來的。”

    陳遜說道“他們的計劃,我們早就知道了,黑明珠是什麼人啊,發現樓下有奇怪的一點動靜,早就觀察出來了,抓了他們一個人,恐嚇一下,給點錢,一問,什麼都知道了,我們都假裝被藥倒,被抓的。手下早就跟着,他們車上,我們偷裝了衛星定位。”

    我說道“果然是黑明珠。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陳遜說道“所以我一直跟你說,讓你的朋友們,別來惹她。”

    我說道“我知道,可是他們不聽我的。”

    陳遜說道“那我先走了。”

    我點了點頭。

    陳遜離開了。

    無論是薛明媚,和彩姐,都不聽我的,硬是和黑明珠對抗,下場都是很慘的。

    不過,黑明珠自己也無恥,老是去搶別人的地盤,薛明媚和彩姐明知玩不過,也只能鬥到底了,抗爭一下可能還有勝利的希望,但是放棄肯定會徹底輸光。

    我搖晃了一下彩姐“彩姐,彩姐,醒醒彩姐。”

    彩姐被嚇得不輕啊,簡直是花容失色,滿臉的慘白。

    搖晃了彩姐幾下後,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然後驚叫一聲“我的臉,我的臉!我的臉!”

    她的眼淚冒出來。

    我急忙說道“彩姐,你的臉沒事,沒事。”

    彩姐說道“沒事嗎?我的臉?”

    我說道“沒事,她沒劃,嚇唬你的,你覺得疼嗎。沒有吧。”

    彩姐自己叨叨“沒事嗎,沒事嗎。”

    她用手輕輕碰在自己臉上,然後摸下去。

    這時刻的她,不像是個成熟的大女人,大姐姐,而是一個受驚嚇的需要呵護安慰的小孩子。

    彩姐摸了自己的臉後,說道“沒事,沒事。”

    她這才情緒穩定了一些,然後自己站了起來。

    我也站了起來。

    彩姐看着自己這幫不經打的手下,抿抿嘴,然後過去扶起沒有站起來的手下。

    有個手下對彩姐說道“彩姐,對不起,都怪我們沒本事。”

    彩姐說道“你們很好,很有本事,但是你們跟着我這個沒本事的人,所以才讓你們受罪了。”

    手下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彩姐對他說道“帶兄弟們去喫一頓好的,喝點酒,去吧,我一會兒給你轉錢過去。”

    手下說道“我們沒臉喝。”

    彩姐說道“那才更要喝!快去。不要說什麼了,有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們什麼有臉沒臉的。”

    手下道別彩姐,然後離開了。

    只剩下我和彩姐。

    彩姐看了看我,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我說道“先回去再說吧。”

    我們一起上了車,彩姐開車,回城。

    車子開到大馬路上的時候,我接到了薛明媚的電話。

    對哦,一直忘了薛明媚,不過我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和手下的車都不見了,應該是先離開了吧。

    我接了電話。

    薛明媚說道“你在哪。”

    我說道“回去的路上。”

    薛明媚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我說道“沒什麼了。我明天約你聊。”

    薛明媚說道“好。”

    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彩姐,說道“他們都說你去了東南亞哪個國家。是嗎。”

    彩姐說道“去了一段時間。一直在飄着,我不會甘心。”

    我說道“彩姐,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玩不過黑明珠。”

    彩姐說道“玩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玩不過?”

    我說道“就例如今天的事,你看你們的行蹤,你們的行動,他們全知道。”

    彩姐說道“他們這次知道,下次呢?”

    我說道“下次,下次一樣會知道。”

    彩姐說道“我不相信。你以爲她是神?”

    我說道“對我們來說,她的確是神。”

    彩姐說道“走着看吧。”

    看來,彩姐亡黑明珠之心依舊未死。

    我說道“彩姐啊,這次人家是放過了你,下次,就真的未必了。”

    彩姐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狠狠說道“下次,我不相信她那麼幸運了。”

    看來,彩姐心中的恨,這個結,是解不開了。

    她的全部身家,苦苦幹了那麼多年,全都葬送了,被黑明珠給弄的,她當然很恨黑明珠。

    只是,她選錯了對手,黑明珠,惹不起。

    我說道“即使你弄死黑明珠,她的家人也能整死你。”

    彩姐說道“弄不死,也要弄!哪怕死了,都要弄。”

    我呵呵一笑,嘆氣。

    彩姐說道“你是她朋友,但她是我的敵人。”

    我說道“對,薛明媚也這麼說的。可是你們的這個敵人,非常強大。”

    彩姐說道“強大,我看她能強多久。”

    我問道“好吧,那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和她對抗?憑着你那點人嗎。你那十幾個二十個手下嗎。”

    彩姐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了。以後,這些事,麻煩你不要捲進來。這是我和她的個人恩怨。”

    我說道“我也想這麼做,可你們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我不知道她們和我到底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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