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人一起過去了環城幫的地盤。

    那個所謂的地盤,其實也就是一條街而已了。

    這老頭子上去當了環城幫的龍頭老大後,就不知死活來打黑明珠,這下可好,差點讓黑明珠反撲過去,把他們地盤都佔了。

    這不過是要了一條街而已,如果黑明珠手下的人夠多,我看環城幫也真的是被滅之日指日可待。

    其實黑明珠的野心並沒有那麼大。

    她自己的手下,也是嚴格甄選出來的,一個能打十個,而且她很不屑於打下一個地方,招募一些小流氓混混來幫忙管理的做法,而是都是要用自己的人,身經百戰的手下,來管理一個地方。

    可是,想要做她的手下,談何容易。

    所以,她佔了一個地盤,也有她的難處,就是人手支不開。

    到了那邊後,我們找了一個高處,可以看到這條街的地方。

    陳遜讓自己的幾個手下先下去了,然後演一齣戲,和薛明媚帶的一些先頭部隊,打了起來,接着,陳遜帶着人下去,揍薛明媚的人,接着,薛明媚帶過來的人,突然四面八方的涌出來,一下子圍了個陳遜他們水泄不通。

    這上百人啊,圍着二十來個陳遜的人,這有點像是我在監區看到的走狗幫圍剿萬秀幫的場景啊。

    我不免得爲陳遜他們擔憂起來。

    二十幾個,面對上百手拿鋼管的對手,怎麼衝出包圍圈逃啊。

    圍着的人在涌動。

    而陳遜他們,卻紋絲不動,他們訓練有素,背靠背的,圍城一個圈,面對着包圍圈。

    環城幫的人有人喊開打。

    頓時,圍着的環城幫的人,一起衝擊陳遜他們這個小圓圈,陳遜他們不慌不忙,空手對付四周的敵人。

    手拿着鋼管的上百人的環城幫,完全不是陳遜他們這些空手的對手,衝上去的先頭部隊,倒下去了好多個,甚至好些個人手中的鋼管都被陳遜的人搶奪過去了。

    我心裏這時候又擔憂起來,這麼打下去,那哪是演戲啊,直接真的把環城幫的人打趴了。

    這時候,小包圍圈中間的陳遜對手下們輕聲說了幾句話,手下們開始有點亂起來,他們裝着開始被環城幫的人打到了。

    接着,陳遜喊一聲“九點鐘方向,逃!”

    接着,四五個陳遜的人衝擊九點鐘方向的環城幫的包圍圈,因爲這裏的人比較少,是這個包圍圈最薄弱的一個環節。

    陳遜的人很快衝擊開了那個最薄弱的地方,然後井然有序的大家混戰中逃出去,沒一會兒,全都跑出了包圍圈。

    以爲自己真的取得了勝利的環城幫大喊着追。

    他們上百人從後面瘋狂追上去。

    可是他們跑不過陳遜他們,沒一會兒,陳遜的人全都跑到了街尾。

    上車跑了。

    環城幫他們氣喘吁吁,追到了街尾,然後有警車來了,有人看到打羣架報警了。

    他們馬上趕緊的一呼而散。

    我也離開了。

    給陳遜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做得很好。

    然後給薛明媚打了一個電話,薛明媚說他們正在慶功。

    我說道“怎麼樣,演的如何。”

    薛明媚說道“很棒,非常棒。”

    我說道“那就好了。下一步,看你自己的了。祝你成功。”

    掛了電話後,我又給柳智慧打了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她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好像又是消失了一樣的。

    去哪兒了呢?

    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格子打了電話給我,問我在幹嘛。

    我說準備睡了。

    她撒嬌的說也不找她哦。

    我說太忙了,改天晚上。

    一番情話綿綿後,然後入睡了。

    監獄裏。

    高曉寧找了我。

    我過去,和她在操場上,老位置那裏,談事。

    高曉寧說道“找你來談一個很重要的事。”

    我說道“萬秀的事對吧。”

    高曉寧說道“看來丁佩是要動真格了。”

    我說道“那是肯定的,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得了我們的壯大,我們的聯手對付她,她們這段時間收入少了,在監區裏,基本沒有多少囚犯會願意送錢給她們了,她們不得不這麼幹。”

    高曉寧說道“萬秀找我談了。我,萬秀,黑熊,三個人談了一些事。”

    我說道“談了什麼。是不是談了對付走狗的事?”

    高曉寧說道“談了怎麼弄死丁佩的事。對付走狗有什麼用?這幫走狗倒下去,還是有其他走狗爬起來,對着丁佩搖尾巴,讓丁佩使喚。斬草必須除根!我們最根本的敵人,就是丁佩。如果丁佩完了,那我們就好過了,如果丁佩不完蛋,我們可能都要死!如果丁佩完了,你上去了,只要你心地真的是好,不會翻臉的話,我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我說道“哈哈,我翻臉,怎麼翻臉?”

    高曉寧說道“也許到時候上去了,翻身做主人了,翻臉了,變本加厲,比丁佩還厲害,剝削我們,那我們的真正苦難日子,開始了。”

    我說道“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麼個傢伙。”

    高曉寧說道“變不變,現在誰知道,到時候才知道,可能也許對我們比我們想象中的還好也不一定。只不過,我們會選擇相信你,你再怎麼樣,也不會想要殺人,不會弄死我們。可丁佩不行,丁佩不殺了我們她不會罷休。”

    我說道“說實在話,高曉寧,我上去了,還是想着能怎麼賺錢的,但是我肯定沒丁佩那麼誇張,而且做事那麼絕那麼不要臉,我可以賣一些你們想要的東西給你們,當然,肯定是高價,因爲帶進來不容易,例如一些那些你們女人需要的安慰的東西啊,之類的。”

    高曉寧說道“好。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資格和你談條件,我們只能央求你,求你跟我們合作,幫助我們,除掉丁佩。”

    我說道“別這麼說,除掉丁佩,也是我的目標,畢竟,她也想弄死我。她不僅僅是你們的敵人而已,這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高曉寧說道“你只需要幫我們一些忙。”

    我說道“帶着你們見到丁佩?這不太可能的。”

    高曉寧說道“她們說,後天,是季度的會議,一般,丁佩都會出席這季度會議,對嗎。”

    我說道“我倒是不太清楚這點。不過在別的監區,季度會議的時候,會開一個比較大的會議,然後把那些表現良好的女囚帶來開會,宣佈一些表現良好的女囚減刑什麼的。”

    高曉寧說道“我們監區也有這些會議。”

    我說道“我不知道。”

    高曉寧說道“丁佩會親自來主持會議,就在操場上。”

    我說道“即使是來,你們也靠近不了,因爲你們沒有減刑機會,而且對她來說,你們是敵人,不可能讓你們來參加開會。”

    高曉寧說道“只要她到操場來,我們就有機會了!”

    我問“什麼機會?難道你讓人安插在參與會議的人羣之中,對她發起攻擊嗎。”

    高曉寧說道“後天就是開會的日子,我們大多都在勞動車間和廠房做事,從勞動車間和廠房,到操場這邊,隔了幾道門。”

    我說道“你該不會是讓我安排給你們開門吧!這不行,她們一查就肯定查到是我們的人故意放行的,那我們的人會完蛋的!”

    高曉寧說道“開一道門,還能圓過去,開三四道門,肯定說不通,就是劫持了你們都不可能開出來。”

    我說道“對,那是基本不太可能的。”

    高曉寧說道“我們可以從另外一處出來。”

    我問“哪裏?”

    高曉寧說道“從勞動車間,出側門,會有一道鐵絲網。那鐵絲網過來後,就是操場,而且那個位置位於操場這邊的盲區,看不到,我們可以偷偷的包抄到主席臺的後面,在不驚動任何人,不給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抓了丁佩,弄死丁佩。”

    我說道“你們打算從鐵絲網爬進來?”

    高曉寧說道“對。”

    我說道“那鐵網也很高,你們怎麼爬。”

    高曉寧說道“我們將近三百人,用三四十人左右,能爬的人搭着鐵絲網做人梯,然後後面的人踩着人梯上去,用布料衣服,蓋着鐵絲網上面的露出來的鐵絲,爬下去後,過去後幾十人在那頭也搭起一個人體,然後估計有兩百個人過去,偷偷的繞過去,兩百人。即使是她丁佩發現了,讓手下對付我們,她手下估計最多不過五六十人,無法攔得住我們,一百個人左右對付這些獄警,而另外的五六十人,把主席臺圍起來,她們的手下誰靠近,就攔住誰。另外的五十人直接撲上主席臺,其中二十個人,殺丁佩!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殺死丁佩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只要殺死了她,我們馬上蹲下抱頭投降。不再鬧事!”

    我深呼吸一下,說道“這計劃真是宏偉啊,如果真的能實施成功了,不得不說,真是一個偉大的計劃,可是這個計劃,也有很大的風險,你的手下們,都那麼聽你話嗎。”

    高曉寧說道“黑熊,萬秀,美順,所有的幫派,我們都安排好了任務。”

    我說道“這是一個很冒險的計劃啊高曉寧。”

    高曉寧說道“冒險也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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