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劉靜進了她的房間裏面。

    看着她房間裏,擁擠得很。

    其實房間本來不算大,然後堆滿了她的那些包包鞋子什麼的,所以搞得很擁擠的樣子。

    劉靜關上了房門。

    我問道“幹嘛把我拉進你房間,你不怕引狼入室啊。”

    劉靜說道“不是,我想和你說一個事。”

    我問道“說個事要進房間說嗎,要進被窩裏面說嗎。”

    劉靜指着她的包包鞋子,然後打開衣櫃,還有很多的沒開的化妝品,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我用很多錢買的,還有很多是別人送的。追我的男人送的。”

    我說道“然後呢。”

    劉靜說道“這些東西我大概算了一下,能差不多買一套西城那邊的兩房的小房子。”

    我呵呵一聲,說道“我也服了你了,你的錢如果拿來買房多好,偏偏用來投資到自己身上,不切實際的去勾什麼有錢人。”

    劉靜說道“我會改啊,我現在就改呀。”

    我說道“你改不改其實和我也沒關係,不過我覺得你改了最好,作爲朋友,這是給你的忠告。”

    劉靜說道“我要把這些奢侈品都賣了二手,也能換一筆錢,然後和家人再湊一點錢,去買一套不算貴的房子,夠首付。你覺得怎麼樣。”

    我說道“幹嘛問我呢。”

    劉靜說道“你出點主意嘛。”

    我說道“我覺得挺不錯啊,關鍵是你捨得嗎。”

    劉靜說道“捨得啊。”

    我說道“那挺好的。”

    劉靜說道“你會不會還覺得我是那麼的物質,不懂事。”

    我說道“不會,改過就好了,你現在就很好。”

    她高興笑笑。

    我說道“好了我該走了。”

    劉靜說道“哦,好吧。”

    她有些失落。

    我走的時候,要了那個騷擾劉靜的人渣的號碼,外號叫蚊子的。

    劉靜送我到了門口。

    我對她揮揮手,離開了。

    我其實沒有什麼事,想離開了,回去休息。

    走到門口的時候,覺得不對勁,門口看了看,那轎車已經離開了啊。

    可是,我感到後面的圍牆的樹後草叢後有人。

    我一回頭看,藉着黯淡的燈光看,草叢後有人影晃動。

    經歷的危險次數太多,讓我形成了危險來臨前的逃跑意識,撒開腿就跑,我沒有判斷錯誤,在我跑的時候,後面石頭跟着飛過來砸過來,有人在草叢後石頭飛我。

    我狂跑。

    後面的人馬上追,但是他們保持距離,沒有狂追上來,而是隻是遠遠的用石頭丟我,砸我。

    幾個人拿着石頭飛過來,落在我身旁,石頭足有拳頭那麼大,如果被打中頭,後果不堪設想。

    我狂奔中,躲進了一處小巷子,然後穿過小巷子,到了另外一頭的街上。

    這羣王八蛋,竟然對我下手!

    我找了一輛面的,這破地方沒有的士。

    讓麪包車送我回去了明珠酒店。

    我去拿了手機,給彩姐打了個電話,彩姐接了我電話,我說道“你管轄的區域,有幾個車行的人,依仗着你們的人,和我發生小矛盾,差點用石頭砸死了我。”

    彩姐說道“誰?”

    我說道“外號蚊子的,xx車行的人。”

    彩姐說道“我手下太多,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我手下。”

    我說道“能不能拜託你幫我辦了這事。”

    彩姐問道“怎麼辦了這件事。”

    聽這個口氣,彩姐似乎很不樂意幫助我。

    我說道“你不願意。”

    彩姐說道“張帆,我們是什麼關係。”

    她看來不願意幫我,我說道“行吧,你不願意幫也行。那我自己辦。”

    彩姐問道“你想怎麼辦。”

    我說道“找人直接去車行找那幾個人打一頓。”

    彩姐問道“如果是我的人呢。”

    我說道“他們都打我了,我管他們是誰的人呢。”

    彩姐問道“我可以把你這段話當成是你對我的宣戰嗎!”

    一下子,兩人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我說道“我沒有升級戰爭的意思,我只是說他們幾個,沒有針對你。我不想和你鬧,不想和你開打。”

    彩姐說道“那我已經問了你,如果是我的手下,你怎麼處理?”

    我說道“彩姐,我已經很尊敬你了,我給你打電話,希望你給我出頭,幫一幫我,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讓你幫我處理。”

    彩姐說道“我手下和別人打架,我不幫我手下,反而幫被人打我手下。”

    我說道“那你這麼說的話,我們不談了好嗎。”

    彩姐聽到了我的憤怒,說道“慢着。”

    我說道“總之你不願意幫我處理,我自己能處理,我針對的是打我的人,你如果理解成爲我在升級鬥爭也可以,如果你覺得我想和你宣戰,那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可是如果我去找了這幾個人報復了,你幫着他們揍我,那可以,那我們就開戰好了!”

    彩姐笑了笑,說道“張帆,以前你剛出來的時候,只是一個小角色,今時不同往日了啊,可以在我面前比我還囂張了,可以拉着人和我對着幹了啊。”

    我說道“謝謝你當年捧我,道不同不相爲謀。既然走到了這步,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彩姐說道“你難道真想和我開打嗎?你難道就不會看在我們的感情的份上會包容一下。”

    我說道“我當然會我已經說我只找這幾個人!”

    彩姐說道“你先過來。”

    我說道“怎麼?”

    彩姐說道“你過來那個車行,我也過去,你不用帶人,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說行。

    掛了電話,我下樓打車了過去西城的那個車行的門口。

    車行很大,門面好多個,有換輪胎的,洗車的,汽車修理的還有二手車,品牌新車,還有汽車租賃的門面。

    一排過去。

    不一會兒,彩姐到了,她們四輛車過來的,彩姐帶着人來的。

    彩姐沒下車,在車上揮手示意讓我上車。

    我過去,上了車。

    彩姐說道“你要找的人,外號叫蚊子對吧。”

    我說道“你又知道。”

    彩姐說道“我讓手下查了,這個人是車行的人,車行不是我們的車行,他也不是我們的人。他跟我們的幾個手下算是玩得來,出來混報的都是我們的名頭。”

    我說道“然後呢。”

    彩姐說道“他們用石頭追着打你對吧。”

    我說道“是。”

    彩姐問道“你想怎麼樣呢。”

    我說道“至少把他們打進醫院。”

    彩姐說道“我也討厭不是我們的人,卻藉着我們的名頭去混世界的。他們在喫夜宵。”

    彩姐叫司機開車,去一家夜宵城。

    到了夜宵城,我們一起進去了。

    進去了之後,在手下的帶領下,找到了那幾個人渣。

    他們在二樓的包廂裏,喫宵夜喝酒,我們進去包廂後,他們看着我們。

    他們有十三個人,還有四個女的。

    當我們推門進去後,我一眼認出蚊子。

    他們一羣人急忙站起來,看着我,指着我“還敢來我們地盤!”

    說着就抓了凳子。

    他旁邊的一個男的一下子打了他一巴掌“住手!”

    蚊子不知道爲什麼會被打,愣愣的。

    因爲他旁邊那個人,看到了彩姐進去。

    他對彩姐道“彩姐。”

    那幫人一聽彩姐名字,都看着彩姐,眼裏都是害怕的樣子。

    彩姐問那個打招呼的道“這幾個是你朋友。”

    他點了點頭。

    彩姐說道“你朋友了不起,拿着我們的名頭到處出去欺負人。你說怎麼處理。”

    他說道“我我不知道有這回事呢。蚊子,是不是這樣!”

    蚊子看了看我,然後說道“沒有,絕對沒有。”

    我說道“呵呵,牛不起了嗎。”

    他看着我,不敢說話。

    彩姐說道“你們誰用石頭扔他的站着,沒有扔的坐下。”

    幾個女的坐下,然後男的中,彩姐的那手下坐下了,旁邊也有人坐下,然後那五個用石頭扔我的傢伙,互相對視後,紛紛也坐下了。

    我笑笑,說道“喲,還有膽子坐下。”

    彩姐問道“你們沒有嗎。”

    他們說道“沒有!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蚊子身旁的彩姐手下說道“你老實交代,快站起來!不然我也罩不住你。”

    彩姐問“你還罩他啊。”

    他不敢說話了。

    蚊子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是,是我們扔的。”

    彩姐說道“那你們想怎麼算呢這事?他是我朋友。”

    蚊子說道“他沒說他是你朋友,那時候他還說他帶着環城的人打了康康老大他們,所以我們纔打他的。”

    彩姐看看我。

    我說道“對啊,但不是我帶的,我是去看熱鬧的。”

    蚊子說道“彩姐他當時不是和我們這麼說的,他就說是他帶着人過去,他就這麼恐嚇我們。當時我們五個人,他一個人,他怕被打,所以才這麼說的,然後我們纔打他的。”

    我看了看彩姐,說道“人是誰帶過去的我想你應該明白。”

    彩姐對我說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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