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和你們這麼說吧,我是監獄長派下來的,就是讓我帶領你們去對抗刀華的。之所以沒有直接把她開除掉,因爲還沒有拿到她犯錯的證據。現在刀華作威作福,在監區裏做了個土皇帝,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你們如果想要有光燦燦的未來,就跟着我幹吧,滅掉刀華,未來就向我們招手。還有大家的那天在倉庫和車間做的那些事,幫助白莎燕她們的事,刀華都知道,揚言把我們全都掃出去,還有要弄死白莎燕和墨姐。大家想坐以待斃還是奮起反抗爭取勝利,你們自己說。”

    她們都說爭取勝利。

    我說道“那好,都這麼說了,那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要和刀華對抗了,直到贏了的那一天才徹底結束。怎麼能贏?其實簡單,就是我們要抱成一團,團結一致!多大的困難都不要退縮,堅決和惡勢力作鬥爭!堅決滅掉她們。”

    她們被我鼓動得羣情激憤,嘴裏唸唸有詞滅掉她們滅掉她們。

    實際上她們到底要去幹嘛都不知道。

    我說道“都拿好了警棍,走,去解救白莎燕和墨姐。”

    接着,一行人進去了監室樓。

    進去了後,門口的人攔着都不敢 攔我們,因爲她們基本已經知道了那天的殺人事件是我們策劃的,她們害怕我們。

    一路暢通無助,到了那個監室。

    這我真是意想不到,我們竟然讓獄警們如此害怕。

    當到了那個監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好些獄警在那裏。

    刀華也在!

    真是巧了。

    我們走過去。

    看到的是刀華讓人在監室裏拿着警棍暴打白莎燕和墨姐,打着的人一邊罵着從實招來就一邊打。

    我小跑過去“住手!”

    裏面的人停手了,外面的刀華和手下們都看着我。

    我喊道“幹嘛啊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

    刀華板着臉,怒道“什麼殺人的節奏,誰殺人了。”

    我說道“你讓幾個手下進去用警棍這麼打人,不是殺人是什麼呢。”

    刀華說道“我是監區長,管犯人是我的事。”

    我說道“監區長,難道你不知道不能打犯人嗎。監獄制度上有的!法律上來說是犯法的。”

    我對着卓星她們說道“你們都聽見了吧,都看見了吧啊,這個監區長知法犯法,知道有這個制度還去犯,我們都是目擊證人,我們要舉報她,舉報她打女囚!”

    刀華一聽,臉色難看起來“你沒事找事是嗎。”

    我說道“不啊,我是就事論事,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大家 記住了啊,回去後我寫報告,你們簽字,告她。”

    刀華怒道“張帆!你想怎麼樣。”

    我說道“監區長, 我想請問你這幾個女囚做錯了什麼事,爲什麼要關着她們還要這麼毆打她們。”

    刀華說道“她們殺人,打架。該處罰!”

    我說道“濫用私刑。”

    刀華說道“濫用私刑?”

    我說道“你說她們殺人,證據呢?說她們打架,證據呢?你以爲你是法官?你可以審判她們嗎。我怎麼沒見她們殺人打架。你能自己說她們打架,就可以打她們嗎。你說她們殺人,難道就可以殺死她們嗎。”

    刀華盯着我,話都說不出來。

    我說道“今天你如果不放了她們回去自己監室,我馬上去監獄領導那裏去告狀,她們都是目擊證人。”

    刀華說不出話來。

    然後狠狠剮了我一眼,對手下們說道“走。”

    她說完了後,帶着手下們離開了。

    好吧,完勝。

    我看着卓星,說道“怎麼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卓星說道“我,我,我真的怕。我都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好。我還沒有敢在她面前大聲說過話。”

    我說道“卓星,記住了,她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以後面對的就是這麼厲害的敵人,以後你要克服你的心理障礙,面對面和她強勢接觸,要和她開幹了,不能慫,慫了就輸了!”

    卓星點了點頭。

    我說道“去吧,把她們幾個撈出來,帶回去各自監室。”

    卓星說道“監區長沒同意。”

    我說道“她同意不同意是她的事情。我們幹嘛要經過她同意,就因爲她是監區長嗎。”

    卓星說道“那我們把她們帶回了監室,監區長還是想辦法要整她們。”

    我說道“所以要看我們怎麼保護她們了,還有我們也要教她們怎麼保護自己。”

    帶了墨姐和白莎燕出來,還好剛開始打的時候,我們就過來解救了她們。

    我帶着墨姐和白莎燕到角落窗口邊說話。

    墨姐和白莎燕對我說感謝。

    我說道“謝就不必了,我們都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關鍵的是接下去的事。”

    墨姐問道“怎麼沒人下來查呢。”

    我說道“她們不敢報警,她們擔心自己頭頂烏紗帽。這件事估計就賠償一點錢就這麼帶過去了。但是下一步她們的目的就是要先除掉你們這兩個眼中釘,還有我這個最大的眼中釘。我教你們怎麼躲避。”

    白莎燕說道“我們剛纔看到她們來,就知道凶多吉少,是把我們往死裏打。”

    我說道“打了你們一頓,說你們在監區打羣架,然後扔你們進去禁閉室裏面關着,折騰沒幾天,你們就死了。然後還是那樣,賠償一點錢,解決問題。人命就這麼不值錢,在這裏。”

    白莎燕說道“那我們回到了自己監室,她們還是要來對我們下手啊。”

    我說道“她們不會那麼光明正大的,會通過各種途徑,包括讓女囚對你們下手啊什麼的,只要不被關進禁閉室,不會太危險的,但是進了禁閉室就等於完蛋。你們要注意好你們身邊的人,身邊的姐妹們,不相信的人絕對不能讓她們靠近。”

    白莎燕點點頭。

    我說道“狒狒那羣人被你們打得怕了,狒狒死了,在a監區打死人的這種事很少有。她們現在整個幫都人心惶惶,人心都被打怕了,你們再接再厲,別留情,該打照樣打,最好讓手下出手,你們不要親自出手,把她們幫派都打散了,打怕了,她們沒有那麼大膽和你們作對,慢慢人少了,就被你們完全的滅了。之前她們這麼肆無忌憚的打壓你們,完全是因爲每次打都打贏,現在不同了,只要她們敢碰你們一下,直接反抗,反抗直接朝死裏打,明白嗎。”

    白莎燕和墨姐說好。

    我說道“主要還是管好自己,如果遇到突發情況,別想太多,直接拼命。哪怕是死,也被悲壯的去死,拉着人墊背。”

    送她們回去了各自的監室。

    回去辦公室的時候,卓星一直對我說,從來都是在刀華前面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從來沒有過今天這樣的感覺。

    我問她什麼感覺。

    卓星說道“爽。”

    我說道“以後會更爽的。”

    回到辦公室後,休息了一下,卓星又來找我了。

    她告訴我說她包括手下們都被刀華整了,刀華準備弄一份報告,列出這幫人的平日的工作作風問題,態度問題,什麼什麼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問題,搞到上面去,讓上面給處理了這幫人。

    至於獄警和管教在監區工作上的種種問題,監區長說沒有就沒有,說你有你也有,誰不幹過一些壞事,輕的例如遲到早退的,重的例如工作上出現錯誤和問題的,如果真要按制度追究,那要處理的人多了去了。

    像我這樣的,工作態度不認真,經常遲到,頂撞監區領導,打女囚,罵女囚,侮辱獄警什麼什麼的,要是羅列出這些罪狀告上去,把我開除幾次都不過分。

    卓星問我怎麼辦。

    我說道“行,我一會兒去找找她!你寫個舉報信,就說她打女囚什麼的,還有她剛纔打女囚說的那些話。打印出來然後讓我們全都簽名,多打兩份。”

    如果不給她一點顏色看,這刀華以爲我們喫素的呢。

    卓星馬上去辦了,寫了舉報信,打印出來了後,我們挨個的簽字,然後我馬上去了刀華的辦公室。

    刀華的辦公室門是關着的,我敲了敲,沒聲音,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刀華一看是我,怒道“沒禮貌!讓你進來了嗎。”

    我說道“這算違反制度了嗎?制度上有哪條制度說敲門後不能進來的。”

    刀華瞪着我。

    我說道“開門見山吧,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你是不是給卓星她們羅列了一堆罪狀,然後準備告上面去,讓領導處分了卓星她們?”

    刀華看着我,不說話。

    我說道“呵呵,我都知道了,也許你已經遞交了報告上去,不過,我這裏也有一份舉報報告!給你看看!”

    我直接把那份聯名簽字的舉報報告扔到她面前,刀華看着,然後一拍桌子“誰怕誰啊!”

    我說道“呵呵,既然不怕,那就好,那就互相傷害好了。你申請處分卓星她們,我舉報你濫用私刑毒打女囚!看誰撐得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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