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我已經跟手下們說清楚,讓卓星和白鈺帶隊打刀華的手下,要下重手,讓她們有教訓,但不能打死,打出人命那是大事。

    不過對她們的頭目要重點照顧,傷得比別人要重點。

    而關於走狗幫的頭目也是如此,我也是讓白莎燕和墨姐重點照顧走狗幫的頭目。

    我要這一戰,讓她們打得底氣都沒了,士氣全沒了,讓她們一旦想到我們都害怕,都不敢和我們開打,以後都不想面對我們這樣可怕的對手。

    而我們的人的確也不負我的希望,白莎燕墨姐勇猛就不用說了,沒想到白鈺新加入我的手下獄警們,一個比一個更加的勇猛,我們五十人打她們近百人,她們全是在逃散,沒有敢對抗的。

    這就是一隻羊帶領的獅羣,和一隻獅子帶領的羊羣開打的下場。

    我不否認刀華是很牛,但此時此刻,她應該在戰場上奮勇殺敵,一馬當先,但她做不到。

    我做到了,我帶領手下打架,手下們看着我就有了勇氣,打得更起勁了。

    當防暴隊進來的時候,走狗幫女囚們投降了,那幾個小頭目被打趴了,而刀華手下的獄警們逃的逃,被打跑的跑,還有的是傷着不能動了,剛纔那個叫囂着先衝上來的那個隊長,也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防暴隊進來後很快平息了場面。

    朱麗花看看我,也沒說話。

    她走到了中間,說道“幹什麼,演電影呢?”

    地上叫疼哭聲一片。

    朱麗花說道“打就打了,還哭什麼哭。怕疼就不要打啊!”

    她下令把該送醫的送醫,該押回監室的押回監室。

    接着,做好了這些,她就帶着防暴隊離開了。

    完勝!

    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這就是我最想要的結果。

    我們的人幾乎毫髮無損,對方的人,刀華的手下有三個獄警被送去醫院,不算重,但是那個叫的最厲害的隊長,被打的手臂骨折,頭也被打破,她算比較重的。

    還有走狗幫的幾個小頭目也被送醫了。

    劉靜把拍攝的攝像給了我。

    我說了一句謝謝。

    劉靜說道“看的我心驚膽戰。”

    我問道“怎麼。”

    劉靜說道“看得我都怕。”

    我說道“你應該多參加幾次這種有意思的集體活動,以後就不緊張。”

    我拿着攝像機,塞進口袋中。

    然後我去找了朱麗花,讓朱麗花用電腦調出這攝像機裏的這段操場上的打鬥視頻資料,接着存起來,保存在包括她電腦上,兩個移動硬盤中。

    然後對朱麗花說謝謝,朱麗花問道“我衣服呢。”

    我說道“就帶人去轉了幾分鐘,然後賺了一萬三,真值。”

    朱麗花說道“什麼意思,你想耍賴是不是。”

    我說道“哪敢啊姐姐。出去了給你買好吧。”

    她瞥了我一眼。

    一切都好了。

    回到了a監區,刀華叫人來找了我,說是去她辦公室一下。

    這惡毒女人有什麼事找我?

    我估計也就剛纔發生的那事,還能有什麼事。

    我看她有什麼臉來找我過去幹嘛。

    我過去了她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面,就只有她一個人。

    刀華冷冷的看着我,盯着我。

    我不屑的冷哼一小聲,然後走進去,盯着她。

    刀華沒叫我坐,但是她坐着,凝視着我。

    她不叫我坐,我偏要坐,我自己坐在了靠牆邊的凳子,覺得不是很舒服,聊天不方便,太遠了,我把凳子拉過來,在她辦公桌面前,然後和她面對面,開始聊吧。

    我說道“監區長找我什麼事呢。”

    我翹起了二郎腿,對着她。

    刀華看着我這副拽樣,明顯的憤怒,她壓着自己的憤怒,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語氣很凌厲,帶着攻擊的語氣。

    我說道“問就問嘛,何必客氣。”

    刀華問道“剛纔你帶着部分獄警,進去阻攔其他獄警執法,還打傷了正常執法的獄警,你在做什麼?你到底在幹什麼!”

    打仗打輸了怪我頭上呢,想從中找我麻煩呢,有本事去告我去。

    我說道“呵呵,刀監區長這話說的可不對,我們當時進去不是去阻攔其他獄警執法,我們也進去幫助其他獄警一起執法,就是看到女囚們羣毆,我們看到其他獄警進去阻止女囚鬥毆,我們擔心她們搞不定,然後我們事進去幫助她們的。然後,進去後想要幫助她們,在已經平息的女囚毆鬥的情況下,她們卻突然推搡我們,說還要打女囚,然後就先對我們動手了,所以我們才反擊的。”

    刀華說道“胡說!”

    我說道“刀監區長,這真的,沒有胡說。”

    刀華說道“你們進去了之後,目的是打正常執法的獄警的吧。”

    我說道“刀監區長,你飯可以亂喫,喫死都成,你話不能亂講啊!我們沒有這個目的,我們的目的就是進去幫助她們一起正常執法。但是我們沒想到她們會攻擊我們。”

    刀華說道“她們可是說你們攻擊她們了。你看看你帶的人進去把她們打成什麼樣子了,好多人都去了醫院。”

    我說道“刀監區長這能怪我嗎。我們進去了之後,我們平息了女囚的鬥毆,她們卻還要打女囚,我們攔着了,她們就打了我們,我們才還手,打不過還有理啊?先打人,打不過人了還先來告狀啊?你知道她們多少人,我們纔多少人嗎。”

    刀華說道“這我可不管,你看你打傷了人,這事,要怎麼處理!”

    我說道“行啊刀監區長,那就報告領導讓領導下來查好了。”

    刀華說道“下來查!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這就是威脅我的,如果真的下來查能把我們給幹掉,能把我給幹掉,她早就讓人下來查了。之所以找我來談這個事情,也就是威脅威脅我,一個是丟了面子在手下面前找個臺階下,另外一個找我出氣。

    不過她找我出氣找錯人了,因爲我只會讓她更加生氣。

    我說道“刀監區長,你叫上面下來查吧,真的,看看是誰對誰錯。從女囚查起,從兩邊鬥毆的女囚查起來。”

    她也不敢叫上面下來查,這件事情非常複雜,不僅查獄警,還要查女囚。

    首先是刀華讓手下的隊長去跟女囚佈置挑釁白莎燕墨姐等女囚的任務,挑釁後開打,然後刀華讓手下的隊長帶隊進去以阻止打鬥的名義趁亂把白莎燕和墨姐打死,這如果查到,那她手下有多麻煩。

    就算不查到她自己,她手下完蛋了。

    但是我也不敢讓人下來查,因爲我自己也有問題,我可是讓她們往死裏打她們。

    大家都查不起。

    刀華說道“你以爲我不敢!”

    我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敢,你叫嘛。哦對了,我不知道到底誰拍攝了剛纔那場面的完整視頻,看的可驚險了,特別的壯觀,場面十分的好看,比拍電影還好看!”

    刀華一驚“你從哪裏弄的攝像,你這樣子是違反制度的。”

    我說道“不是我弄的,是有人弄的,至於是誰,到底哪個部門,我就不知道,反正我有就是了。視頻上顯示的證據,就是你們的人先動手!我們才還擊的。”

    刀華馬上否認說道“她們不是我的人!我這都是爲了處理你們之間的事情。”

    我說道“那你想怎麼處理呢?”

    她沉默。

    我說道“要麼就叫上面來查!如果你處理我,我不會服氣的。我會把這視頻到處發上去。”

    刀華說道“你沒好下場的。”

    我說道“對,我發上去我肯定沒有好下場,但是你也不會有。”

    刀華不說話了。

    我說道“刀監區長,有些事大家差不多就行了,你過得去我也過得去,我也不想明說,你自己心裏明白,如果非要弄垮對方不可,我也不怕你,我隨時奉陪!”

    刀華說道“威脅我?”

    我說道“我沒威脅,我只是和你聊聊而已。”

    刀華說道“你真以爲你一個小小管教,能在監區裏翻身做主!”

    她根本就壓不住自己要爆發的怒氣。

    就像當時被我逼瘋的康雪,在打了幾場慘敗的架後,康雪也曾經這麼面對我失態過。

    我說道“呵呵,刀監區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現在在監區裏不是我想翻身做主,而是那些被你壓迫的人都想反抗,對你反抗。問題的根源在於你!有些事做得太過分,壓得太狠,太毒,她們是不可能就這麼心甘情願的一直被你壓迫着的。現在的反抗,就是你曾經壓迫的結果,你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我想你撐不了多久。”

    刀華說道“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我對刀華說道“如果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別到時候已經回不了頭了才後悔,這是我勸你的。”

    刀華說道“我還輪不到你這小子來教我怎麼做人!”

    我說道“哦,也是,我只是個小孩子,你是個成熟的大人,你說的都對。那就好自爲之吧,再見。”

    我大步流星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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