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說我已經夠忍着你讓着你了,你罵就罵吧,罵一句就行了你還讓人活不了。”
黑明珠說道“我就喜歡,我想罵就罵。”
我說道“是,你想罵就罵,還罵的響亮。”
黑明珠說道“這些袋子裏面裝的東西,我基本斷定是炸彈。”
我問道“你又知道。”
黑明珠說道“可以判斷出來,那些人提着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我說道“然後呢。”
黑明珠說道“把炸彈拿走,然後讓拆彈專家看看是什麼。”
我問“拆彈專家哪兒找?多少錢請的。”
黑明珠說道“街上天橋下很多啊,就像搞野馬裝修隊和疏通廁所一樣的,到處是。”
我說道“還會講笑話了啊。”
黑明珠說道“軍隊請來的。”
我說道“哦。那現在讓人拿走,擔心人家直接引爆嗎。”
黑明珠說道“先讓人搜索那幾個人,抓了那幾個,再拿走炸彈。”
我說道“那你還讓強子打電話安排什麼勁啊?”
黑明珠說道“我喜歡。”
我對強子說道“你不用打電話了,這傢伙已經都安排妥當了。”
強子看着黑明珠。
黑明珠沒說話。
強子掛了電話。
然後悻悻然,走到我們面前。
我說道“精神點。”
黑明珠看着監控視頻,監控上,很快有我們的人把那些可疑的袋子迅速的都提走了。
黑明珠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
掛了後,黑明珠說道“那些人跑了,沒抓到。”
我哦了聲。
沒一會兒,有人打電話來,說裏面裝着的正是爆炸類的物品,定時的,定在十點鐘開炸。
那時候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不過裏面的炸藥成分沒多少,更多的是燃燒類的物品,就是爆開了之後,燃燒物會四處飛濺,飛濺到人身上,還有建築物上,會引起火災,燒傷,但炸彈的威力不足以炸死人。
這明顯的想要製造火災和爆炸燒傷,引起恐慌,如果他們計劃得逞了,我們清吧街的聲譽一夜間就毀了。
人心何其險惡啊。
做大一點的生意,面臨着那麼大的風險。
要是炸開那還得了啊,那不全完蛋了啊。
我說道“人家林斌想要一下子就把清吧街搞垮了呢。”
黑明珠說道“真有想法。”
我說道“手段陰狠毒辣,不過我最好奇的就是他長的什麼腦子啊,居然會想到那樣的招數。如果不成功的話,下一次會不會是人肉炸彈直接開炸啊。”
黑明珠說道“我叫你在啤酒裏下毒,你還不樂意。”
我說道“是不樂意,而且我也辦不到啊。”
黑明珠說“在啤酒下一點毒,讓人上吐下瀉就行,把那清吧街搞垮,也能把啤酒廠搞垮。”
我一愣,然後問“你,你說什麼?搞垮啤酒廠?啤酒廠得罪了你了啊!”
原來,這纔是她真正的想法,一箭雙鵰,在啤酒下毒?然後喝的客人上吐下瀉,清吧街臭名遠揚,被搞垮,而清江啤酒廠也被搞垮。不過我怎麼能在清吧街進得啤酒罐裏下得了毒啊?我沒那本事。
我說道“啤酒廠怎麼得罪了你了。”
黑明珠說道“爲你的賀蘭婷開脫是嗎。”
我說道“我怎麼爲她脫了啊。”
黑明珠說道“你脫不脫你自己心裏明白。她是啤酒廠的老闆。”
我說道“是!她是老闆娘,那都是以前了。”
黑明珠說道“我懷疑她在啤酒廠還佔有股份,很有可能她現在還是在管着啤酒廠啤酒公司。”
我說道“你自己不是說啤酒廠已經轉給人家了,我也親眼見了。”
黑明珠說道“我懷疑那是騙人的,騙人耳目!”
我說道“你懷疑的就是真的嗎。”
黑明珠說道“所以我要搞垮她。”
我說道“真是可笑。”
黑明珠說道“心疼了。”
我說道“你愛怎麼搞怎麼搞,不關我事,我也不會幫你去搞。我心疼什麼,這關我什麼事呢。”
黑明珠說道“心疼你的賀蘭婷。”
我說“你愛怎麼說怎麼說,隨便你。總之我不會去幹那麼缺德的事情,人家啤酒廠是無辜的,你搞垮了它。”
黑明珠說道“我就是認爲它不是無辜的!背後的老闆還是賀蘭婷。”
我說道“好,可以,那我們假裝他不是無辜的。”
黑明珠說道“不用假裝,估計就是。”
我說道“那我們現在說其他的,那你這麼下毒,然後別人呢?那些客人不是很無辜?就好像這幫人來炸我們清吧街一樣,客人傷到了不是很無辜。”
黑明珠問道“上吐下瀉死得了你嗎。”
我說道“死不了,但是客人是無辜的。”
黑明珠說道“你乾脆去開一家福利院吧,每天給全社會造福。”
我說道“沒那麼偉大,但不能這麼害人,你這害人針對性是夠強了,但是你把別的無辜的人都捲了進去。”
黑明珠說道“你說來說去還不是爲了賀蘭婷。”
我說道“我真不是爲了賀蘭婷。”
黑明珠說道“不用狡辯。如果不是爲了她,你不會攔着我。”
我說道“隨你怎麼說吧。”
強子在一邊看着我兩吵架着,一句話都不敢吭。
我說道“沒事我們走了吧。”
黑明珠問“什麼叫沒事?”
我說道“那還有什麼事。”
黑明珠說道“這麼大件事在這裏,你們處理完了嗎!”
我說道“現在不是處理完了嗎?”
黑明珠說道“開玩笑。你明天不用幹活了,我要開除你。”
強子急忙打圓場“別別別,明珠姐,今晚呢張帆有點小激動,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我說“別爲我求情。”
強子就是擔心我被開除了,然後以後有什麼事,黑明珠都找他。
有人敲門了,黑明珠看看,然後不和我們吵了,對外面喊請進。
進來的就是清吧街的總經理。
他進來後,跟我們都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