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還是關機。
沒辦法,只能去她家找她。
我就直接殺到她家找她去了。
輕車熟路,到了她家門口,直接敲門。
她在家。
這次,很輕鬆的居然能見到了她,她給我開了門。
開門後,我看着賀蘭婷,牛仔褲,白色緊身毛衣,身材凹凸有致,容貌靚麗絕倫,豔而不俗,媚而不妖。
我看着她的臉龐。
賀蘭婷冷冷的看着我。
我擠了進去“讓一下讓一下。”
賀蘭婷沒推我出來,任由我進去了。
我進去後,換了鞋子,我的腳居然有點味道,賀蘭婷也聞到了,她皺皺眉頭,厭惡的說道“去套上兩個塑料袋。”
好吧,我也覺得有味道不好,我去套上了兩個塑料袋。
綁住了塑料袋後,腳上果然不臭了。
賀蘭婷聞到的還有我身上的酒味,說道“用塑料袋把頭也綁了。”
我說道“要不你直接把我拉去埋了不好點。”
賀蘭婷說道“十分鐘,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接待你。”
我說道“才十分鐘而已啊,你那麼快就不行了。”
賀蘭婷冷着臉。
小狗過來了,我抱了起來,賀蘭婷說道“放開它,髒。”
我知道賀蘭婷嫌我髒,我說道“我不嫌它髒。”
賀蘭婷說道“你髒。”
我問道“我怎麼髒了。不就是喝了一點酒嗎,然後衣服也很乾淨,怎麼髒了。”
賀蘭婷說道“到處亂玩女人,艾滋什麼都有吧。”
我說道“你詛咒我呢。”
賀蘭婷說道“那是事實,沒詛咒。”
我說道“我沒艾滋,我也沒有到處和女人亂玩。”
賀蘭婷說道“哦,是嗎。”
我說道“當然是這樣。”
賀蘭婷打開手機一個聊天軟件,然後,給我看幾張照片。
不是幾張,而是十幾張,十幾張照片,都是我和黑明珠睡在一起的照片,上上次,上次,前次,好多次,不同背景,不同衣服,不同的牀。
啊!
黑明珠這個心機女,竟然每次和我睡,都要拍這個照片,還打包發給賀蘭婷。
這傢伙!
怪不得上次處心積慮灌醉我,原來目的是這樣子的,就是爲了拖着我和她睡了之後拍照片,但是她拍下來照片發這些給賀蘭婷是要幹嘛呢?
要整死我嗎?
要氣賀蘭婷的嗎?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這麼一堆照片出來,我就是想辯解都不可能辯解得清了。
跳進黃河洗不清。
如果是一次,還說那是被害的,這都好幾次,怎麼能說被害。
賀蘭婷說道“髒不髒。”
我說道“這些東西嘛,其實,其實我是被她害的,她灌醉我,然後我不省人事,她拍的。”
賀蘭婷能信嗎,當然不會相信。
我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我真的和她在一起,好像也不關你事吧。”
賀蘭婷說道“你和誰在一起我不管,但是我不喜歡你和她在一起。”
賀蘭婷說道“那個女人,我不喜歡她。她到處亂搞關係,你會被她傳染疾病,然後。然後。”
我想問的是然後我就傳染給你了嗎。
賀蘭婷說道“然後你傳染給我的狗。”
我差點沒吐血。
我說道“我還傳染給你的狗了!什麼病能傳染給狗啊!”
賀蘭婷說道“亂搞關係有什麼病?就是什麼病。”
我說道“好,那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然後呢,又怎麼樣。”
賀蘭婷說道“然後別來我家,在這裏散發病毒,別在我面前出現,我害怕被傳染!”
我說道“你是不是瘋了啊,我什麼病你先告訴我。”
賀蘭婷說道“可以了十分鐘了。”
她趕我走。
我說道“你這不是玩我呢!”
賀蘭婷說道“好,不走是嗎。我叫保安。”
她真的打電話。
我無奈的把小狗放下退出去門外,她一腳把我的鞋子踢了出來給我。
我沒辦法,只能在門外,說道“那這樣子隔着門說話不傳染了吧。”
心想這麼說話豈不是自己承認自己得病了嗎。
我看着小狗,走路有點晃悠,我說道“你的狗好像病了。”
賀蘭婷說道“被你傳染的。”
我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傳染什麼給它了。”
小狗可憐巴巴的在裏面看着我,我蹲下來,它乖乖的走過來靠在我的手上。
我說道“生病了。”
我摸着小狗,說道“好像發燒了。”
賀蘭婷說道“這幾天它都這樣。”
我說道“送去寵物醫院看看吧,真的病了,不騙你。”
賀蘭婷去拿了一件外套,然後開了門抱着小狗出來給我“抱着!”
我抱着了。
然後她和我下去,我說道“如果你不願意去,我自己送去醫院也可以的。”
賀蘭婷說道“不行。我要去。”
我問“你怕我把它帶去哪兒。”
賀蘭婷說道“怕你吃了。”
我說道“毛病。”
她開車出去了,我坐在車上。
然後看着她開到了路口,她側頭過來,盯着我看。我問道“幹嘛這麼看着我。”
賀蘭婷說道“帶去哪裏去治?”
我說道“寵物醫院啊。”
賀蘭婷說道“就是問你去哪裏!”
我說道“我以爲你知道去哪兒,你就直接開車出來了。”
賀蘭婷說道“我現在不是問你嗎,怎麼走。你以前不是給狗洗澡的嗎,你不知道嗎。”
我說道“好吧。去市中心那家,比較大,比較正規。”
賀蘭婷開去了市中心。
黑明珠一直說賀蘭婷可能還在搞啤酒廠,我便問道“你現在,還在做啤酒公司嗎。”
賀蘭婷問道“幫黑明珠問嗎。”
我說道“我是關心你,什麼我幫她問啊,我有那麼無聊嗎。”
賀蘭婷說道“你不無聊嗎?我看你就是非常無聊。你是她間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