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姍娜問我道“這麼打了他,不擔心他報復嗎。”

    我說道“報復,他敢嗎?我手上有這個視頻。但是這個視頻如果搞出去,對你影響也不好,他會身敗名裂,對你造成影響也很大。關鍵是如果和他玉石俱焚的話,我們也討不到多大的便宜。不過只要有這個視頻在,他就不敢輕易惹我們。以後,他不可能敢再打你的主意了。”

    李姍娜說道“謝謝你。”

    我說道“別客氣了,你等會兒先跟她們回去監獄吧,好好休息。”

    李姍娜問“你呢。”

    我說道“我要去把這個視頻好好保存了再說。”

    李姍娜拉着我,說道“我想跟着你。”

    對於她來說,現在的她,就像是受到了老虎追捕過後逃出虎口的受驚小白兔,全世界都沒了安全感,只有在我身旁,纔有着安全感,因爲是我救了這小白兔。

    我說道“不會再有什麼事的,放心吧,回去,明天我過去看你。”

    我用力的抱住了她。

    李姍娜也緊緊抱着我。

    我鬆開了她。

    一個咳嗽聲傳來,在假山那邊,是蘭芳,蘭芳說道“張總,該走了。”

    我說道“你帶着李姍娜回去吧,你的手機我先拿着,沒事吧。”

    蘭芳說道“沒關係。”

    我說道“要不這樣,你直接傳那個視頻給我就行了,雖然有點大,你通過藍牙傳送都可以的。”

    蘭芳說好。

    我給了她手機,她給我藍牙傳過來視頻。

    一會兒,就傳過來了,然後她帶着李姍娜回去了。

    我也離開了。

    我把這個視頻,好好的保存好了。

    看着我保存着的好多段視頻,都是抓到的很多人的罪狀存着的,包括崔祿,包括文浩,等等,總有那麼多那麼多的賤人,欠收拾。

    其實我該做的,應該乘勝追擊,帶着李姍娜出去開個房,好好安慰她的,不過沒辦法,她是在服監的女囚。

    但是次日我去找她,她已經沒有那種慌亂,和酒醉後的那種狀態,也沒有了對我的那種需要感。

    所以我再去找她,和她聊天說話什麼的,我觸碰她,她也是讓我碰的,但是我想抱她,她有點不太樂意了。

    好吧,我也沒辦法,就這麼放過了她了。

    內心深處,我的確是想把和她再有什麼了的。

    但她明顯不樂意,那就只能算了。

    如果我硬着上,她會給,但我和那個老頭子有什麼區別。

    卓星來到我辦公室,跟我彙報工作。

    彙報了工作之後,她對我說道“前幾天我無意中發現一些人在天台上鬼鬼祟祟的,我就偷偷跟蹤了她們。”

    我問道“什麼人鬼鬼祟祟?”

    卓星說道“刀華的人。”

    我問道“刀華的人?你說的是刀華以前的親信,被我們收編的那些人。”

    卓星說道“是啊,就是那些。她們上天台去,鬼鬼祟祟,我就跟蹤了她們幾天,發現了一件事。”

    我問道“什麼事。”

    卓星說道“她們上去那裏,可以看到以前她們分錢的地方。我懷疑她們可能以爲我們還在分錢,而且是在樓頂那裏分錢,然後她們可能偷拍下來,作爲證據,交給了刀華,讓刀華整垮我們。”

    我說道“很好嘛這幫傢伙!”

    卓星說道“想不到我們對她們那麼包容,她們以前那麼欺負我們,給刀華做事,欺辱我們,壓榨我們。刀華走了,我們容忍了她們,不對付她們,收留了她們,讓她們跟我們一樣,跟着我們走,加入我們,她們卻還這麼對我們。”

    我說道“她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她們本身就是刀華的人,現在還是忠於刀華,然後,她們之前在a監區作威作福,刀華走了之後,她們如喪家之犬,在這裏面沒有了地位,更沒有了以前的收入,而且她們以爲我們分錢,不給她們,她們心理失落感很大,而且雖然我們收留了她們,但是我們的很多人還是很討厭她們,所以她們擔心,更擔心以後的命運。本身刀華也是以退爲進,逼不得已離開了a監區,刀華知道她離開了,我們就會上去,刀華就是想讓她們留下來,盯着我們,找出我們犯罪犯錯的證據,然後整倒我們,搞個回馬槍。這幫人也想刀華重新回來,奪回a監區,回到曾經的日子,有權利,有錢的瀟灑日子。”

    卓星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我說道“當時耿瀅打她們的時候,我說放了她們,放過她們,叫她們加入我們,她們還請了我們喫飯,我還以爲真心的想要歸降。不過那時候在她們和耿瀅面前我已經說清楚了,只給她們一個機會,如果自己不把握好,那不要怪我們。如果我們不滅了她們這幫吃裏扒外假投降的傢伙,耿瀅不服氣,我們也是留下後患。”

    卓星問道“那是要滅了她們?”

    我說道“是。滅了她們。我叫耿瀅過來。”

    我叫了耿瀅過來,一起商量這個事。

    耿瀅一聽這幫我們收留了包容了的刀華的以前的人現在反而還這麼對我們後,氣得罵道“這幫不懂感恩的狗東西,把她們打一頓,扔出去了。”

    我說道“扔出去,我們沒那個權力。”

    耿瀅問“那要怎麼做?天天打她們?”

    我說道“那是犯法的。”

    耿瀅問道“那怎麼做。”

    我說道“先抓現行再說吧,我自有對付的辦法。”

    我安排了卓星找人去樓頂天台演戲,假裝分女囚的錢和東西,故意讓那幫刀華的餘孽知道這個事,然後吸引那些人就會上樓去偷拍,我們到時候再抓現行。

    很順利,卓星找了一些人,說讓她們幫忙去分錢分東西,手下們幫忙去演戲,這消息還故意的假裝不經意的被刀華的餘孽的人聽到了。

    卓星帶着人上天台去後,刀華的人跟着上了另外一邊的樓頂。

    我和耿瀅帶人上去了樓頂。

    當我們突然出現在刀華的人的身後,她們回頭看到我們時,嚇了一大跳,三個人看着我,臉色一下子蒼白,全都站了起來,嚇得瑟瑟發抖。

    我們十幾個人圍着了她們。

    我讓耿瀅過去,搜那個揹着手的女獄警的身,過去就從她身後奪了她手上的一部手機。

    耿瀅拿過來給了我,我看了看,問道“你們在這裏幹嘛。”

    那三個女獄警,說道“我們看天氣不錯,上來拍拍照,上班太無聊。”

    她不淡定的解釋着。

    我笑了笑,然後打開手機視頻,問道“這段視頻,拍的什麼啊?”

    她們低着頭,都不說話。

    我說道“有什麼的話,還是老實的說吧,我也不想對你們來狠的。”

    她們三個不開口。

    我對耿瀅一揮手,耿瀅拿着電棍就過去了。

    她們急忙說道“我說我說!”

    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們一下子都招了。

    果然是刀華留給她們的任務,讓她們偷拍我們在a監區做壞事的罪證,然後交給刀華,刀華整倒我們。

    我說道“不是我們不給你們機會,我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

    她們求饒。

    我說道“自己離開a監區吧,如果不想以後的日子每天受氣的話。”

    帶着耿瀅和手下們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耿瀅問我道“就這麼算了嗎。”

    我說道“不然呢。”

    耿瀅說道“打她們一頓,再說。”

    我說道“打了又如何,不過是出氣而已。”

    耿瀅問道“那還有其他人呢。她們還有一幫手下。”

    我說道“讓人好好盯着,發現她們有什麼異常行爲,向我報告。”

    耿瀅說道“要我看,不如直接都掃出去,不留後患。”

    我說道“沒事的,就盯着吧。她們就是想要找出我們的犯罪犯錯證據,我們又不分錢,也沒有幹什麼犯罪的事,怕她們幹嘛呢。其實啊,我最主要的敵人,還是刀華。但是現在她在總監區長手下那裏做事,我們對付不了她。”

    耿瀅說道“那她就像頭上的一塊大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壓下來。”

    我說道“等下去,會有機會的。”

    那三個刀華的手下,自動離職了,因爲她們知道在監區待不下去了,與其每天受氣受到羞辱,不如早點離開,否則接下去,很有可能還被我們給整慘了。

    而另外的刀華的一些手下,再也沒人敢輕舉妄動,但對她們還是不能太信得過了,可是在沒有找到她們的罪證前,我不能把她們給處理了,當時是自己說的要包容,收留她們的,現在沒過幾天,她們還沒有做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就莫須有的把她們給掃出去了,那從道理上來說也是不通的。

    只是,刀華賊心未死,一心想着要奪回a監區,一心想要滅掉我,滅掉我們,她真的如一塊懸在我們頭上的大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來壓下來,想來想去,要永絕後患,只能把她們給滅掉,但如何才能滅她們,我想到的,只能是找幾個監區的監區長來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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