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聯幫開不少的賭場,光是西城那邊就有好多家,地下賭場,有的在豪華的酒店裏,有的在飯店裏,有的在私設的一些隱蔽的地方。

    彩姐管着不少個賭場,而且還都是很高大上的那些賭場。

    我看着她給我看她手機上的監控錄像,說道“不就是你們賭場的一些人賭錢嘛,有什麼奇怪的。”

    彩姐說道“看看這個人。”

    她放大了,然後指着一個戴着眼鏡和口罩的穿着華麗披金戴銀的中年女子,說道“就是這個。”

    我看了一會兒,說道“看她幹嘛?就是一個有錢人去賭博,怕人認出來,所以遮住了臉面。”

    不對!

    這輪廓,有些熟悉,監獄長!

    我看了看彩姐,然後再詳細的看着這屏幕上的這個人,說道“很熟悉!難道真的是她。”

    彩姐說道“你肯定熟悉。”

    我再仔細看了一下,彩姐快進,然後看到她站起來離開。

    身邊還有人陪從。

    彩姐說道“賭輸了離開。”

    我說道“賭輸了離開?”

    彩姐說道“那個晚上她輸了五百三十二萬。”

    我大喫一驚!

    我說道“五百三十二萬?你,你不是開玩笑。”

    彩姐說道“當然不是開玩笑。”

    我呵呵一笑,說道“好吧,她真有錢。不過她的錢,都是不義之財。你怎麼認識她的。”

    彩姐說道“確定你認識了吧。”

    我說道“確定,我們的監獄長。”

    彩姐說道“她來了好多次了,不只是這次而已。”

    我說道“賭錢。她竟然賭錢,那她贏了還是輸的。”

    彩姐說道“輸多贏少,現在輸了很多。”

    我說道“有沒有拍下她正臉的,不戴口罩什麼的。”

    彩姐說道“你想幹嘛。”

    我說道“要挾她,或者是把她搞下臺。”

    彩姐說道“沒有。”

    如果我能有她進去賭錢的正面臉的照片,視頻,那我就能把她搞下臺!

    我感興趣了起來“幫幫忙可以嗎。”

    彩姐說道“幫你?我有好處嗎。”

    我說道“你對我也要那麼現實嗎。”

    彩姐說道“還有不現實的人嗎?”

    我說道“難道沒有嗎。”

    彩姐說道“有人和我說了我才知道是你們監獄監獄長,她在我們這邊輸了很多錢,輸錢多的人我們都會特別的留意。”

    我說道“怎麼認出來的。”

    彩姐說道“有個服務員認識她。”

    我說道“那真是巧了。那你們拍的視頻都是遮着臉的?”

    彩姐說道“對。”

    我說道“那不行,如果用這個視頻來要挾她,恐怕要挾不到。”

    彩姐說道“我會幫你。”

    我問道“你幫我?那你說吧,要什麼條件。要我爲你做什麼。”

    彩姐說道“今晚陪我。”

    她說完自己笑了笑,說道“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奢求你的陪伴,我缺愛,缺男人。”

    我說道“你不缺愛,不缺男人,你是喜歡我陪在你身邊的感覺。”

    彩姐說道“對,我承認在我心裏,我很喜歡你陪在我身旁。讓我感到安穩,踏實。可能身邊的人,我最信任的還是你,毫無保留的對你信任。”

    我說道“謝謝。不過我現在是你的敵人。”

    彩姐說道“即使如此,你也不會害我。”

    我說道“呵呵,是吧。”

    彩姐說道“可是如果我幫不到你,你今晚還陪我嗎。”

    她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眼神,寫滿着寂寞。

    她其實很寂寞,她覺得她的身邊人都不可信任,她不對身邊人付出真心,她懷疑所有身邊的人,所以她寂寞,因爲即使有人想要靠近她,她也懷疑別人的動機。

    她可能有時候都自己搞不清楚她需要的究竟是不是我這個人,她需要的確實是一份踏實的安全感,一個她完全信任的她覺得不會害她的人。

    可我沒有去想陪不陪她,陪就陪吧,反正我也享受,我現在最在乎的只是她爲什麼幫不了我。

    我問道“那你爲什麼幫不了我?”

    彩姐說道“她估計最近這段時間沒錢來賭了。”

    我說道“爲什麼?”

    彩姐說道“她那次來,把車子都抵押了。”

    我說道“ 這賭得真夠大的啊。”

    彩姐說道“賭博的人他們不會只在一個地方賭,會在很多地方賭。”

    我問“那還能去哪兒賭?這裏就是你們開賭開那麼大的了。”

    彩姐說道“澳門。”

    我說道“這倒也是,那你怎麼斷定她去澳門。”

    彩姐說道“一般都錯不了。”

    我說道“那你爲什麼幫不了我了?我認爲她還會有錢來。她從我們身上可以撈到很多很多的錢。”

    彩姐說道“可能現在已經負債累累。”

    我說道“即使如此,她也能很快就有錢了。”

    彩姐說道“好。如果她再來,我可以幫到你。”

    我問道“好。什麼條件,只是今晚陪着你嗎?”

    彩姐說道“叫你來陪我,你來就行。”

    我說道“那不行,我不可能隨時隨地的來陪你,我要有時間。而且我大都晚上纔有空。”

    彩姐說道“白天我也沒空,那一個星期一次可以吧。”

    讓我一個星期上她一次。

    我說道“這個應該可以。”

    彩姐說道“行。”

    我問道“期限是多久?”

    彩姐說道“今年。”

    我說道“行。怎麼好像我像被你包養的一樣。”

    彩姐說道“是,我也覺得很可悲,我現在好像在包養你一樣。”

    我說道“好吧,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實際上我如果一段時間不見你,我也很想你。”

    彩姐說道“你是掛念我,我知道。可是是一段時間不見纔想,那是沒有那麼喜歡我,沒有那麼深。”

    我說道“這我承認。”

    彩姐盯着我。

    我說道“有人說如果相愛了之後,雙方的智商都等於零,我們兩都太理智,我們兩沒有真正的相愛。”

    彩姐說道“人成熟了,幼稚不起來。”

    我說道“這倒不是這麼說,而是我們並沒有那種真正相愛的感覺,和相愛的樣子,沒有那熱戀男女的那種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熱愛。想念。你懂的。”

    彩姐說道“我承認我也是不夠愛你。”

    我說道“金錢比我還重要。”

    彩姐說道“是吧。”

    我問道“如果監獄長還去你們賭場,你會怎麼幫我?”

    彩姐說道“她進去賭,我們都有監控,等到她賭了一段時間後,我們安排人在她對面,故意找茬和她吵架,吵了後上去扯掉她的眼鏡和口罩。清楚的拍到她的樣子,把視頻交給你。”

    我說道“謝謝。”

    我真的很期待,如果搞到那麼一段視頻,等於說監獄長就玩完了。

    彩姐說道“搞掉了監獄長,對你很有好處吧。”

    我說道“嗯,這傢伙就是一頭老虎,喂不飽的老虎,時刻準備喫掉我們。如果她下去了,可能我們的人就能上去,我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彩姐說道“那是大忙了。”

    我說道“對啊,這幫到我的的確是大忙。”

    彩姐看着我,問“如果是這樣,只是陪陪我,好像還是我喫虧。”

    我說道“是啊,應該我再給你一些錢感謝你的幫助纔是的。”

    彩姐說道“錢就不用了。”

    我問“真的不需要了嗎。”

    彩姐說道“有你就夠了。”

    她曖昧的對我笑笑。

    我說道“你們的賭場也開的夠大的夠上檔次的,你們是不是搞定了很多人,然後纔有這麼的保護傘的。”

    彩姐說道“有些東西心裏知道就行了,不需要問那麼多。怎麼呢,你想知道我們背後什麼人嗎?”

    我說“想是肯定想知道,可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說的。”

    彩姐說道“也沒什麼好說的,對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罩着林斌,林斌自己才知道。”

    我轉動着杯子,說道“這傢伙也真的是有本事啊。”

    彩姐說道“本事很大。”

    我說道“想要對抗他,滅掉他,真的很難。”

    彩姐說道“如果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就像你勸我打消念頭一樣,也是沒什麼用的。你也不會聽我的。”

    我說道“那我肯定是不會聽的,我和他有仇。”

    彩姐說道“爲了一個女人。至於?”

    我說道“至於。”

    彩姐笑笑“在你心裏很重要。”

    我說道“很重要。真的。我一定要給她報仇,林斌徹底毀了我一生的幸福。”

    彩姐說道“你身邊好女孩很多,沒必要爲了這麼一個女孩去送死。沒有了她,換一個就是了,何必去送死。”

    我說道“你說什麼?我去送死?”

    彩姐說道“對。”

    我說道“你憑什麼那麼肯定我是去送死。”

    彩姐說道“百分之九十,你會輸,你們玩不過他的。”

    我說道“你就那麼肯定。”

    彩姐說道“我肯定。”

    我說道“好吧,那就繼續玩下去,鬥下去,到了最後才知道。”

    彩姐說道“希望你也是一樣,不會死。”

    我說道“死不死到時候才知道。希望你也是。”

    她微微笑,不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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