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說道“你們難道就不用棍子了嗎,你們也是用了棍子!”

    我說道“我們那是被打得跑不了,沒辦法了,我們才找了棍子過去。”

    監獄長說道“你們先打人了,人家是自我正當防衛,你們還有理了?”

    她這口口聲聲的直接就幫着那邊的說話了。

    收人錢,替人做事。

    我說道“那我們就這麼白白捱打了嗎?”

    監獄長說道“什麼叫白白捱打,你們不也是打了人家嗎。”

    我說道“我們根本沒打到她們什麼,她們倒是把我們的人打進了醫院!兩個重傷的。”

    監獄長說道“你們錯就是你們錯,不用說太多。”

    她很粗暴的直接打斷我的話,說千錯玩萬錯,就是我們的錯。

    既然監獄長都這麼認定是我們錯了,那我想說什麼也不行了,即使我現在說送錢,估計多半她也不會要了。

    我問道“我並不認爲這是我們的錯,那你認爲是我們的錯的話,那請問監獄長,我們應當受到怎樣處罰?”

    監獄長說道“白鈺,帶人衝去新監區打新監區的人,白鈺記過!”

    這被人打得要死了,還要受到處分,真是有意思。

    我說道“記過了就沒事了是吧。”

    監獄長說道“我不追究你責任,我已經是夠給你面子了,張帆啊,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事情嚴重性啊!這在監獄裏面組織打架,打羣架鬥毆,很嚴重的。我把事情給隱瞞掩蓋住,就是想着低調處理就是了。”

    我說道“監獄長,我知道你也是爲了我們好,可是她已經嚴重受傷,還讓她給個處分,那樣也太什麼了。”

    監獄長說道“她帶頭打架,挑起事來,還不過分嗎。”

    我說道“她沒挑事,挑事的是新監區的人。不是她。”

    監獄長說道“是她先叫人開打的吧。”

    我說道“那她現在重傷了。”

    監獄長說道“這不是不受處分的理由,她打了,她就必須要受到處分。我不給她更大的處分,已經是夠看你面子上了。”

    監獄長厭惡的瞥了我一眼,說道“回去吧。”

    原本如果就這麼算了,我也沒什麼說的,可是她收了人家的錢,把這件事搞成是我們的錯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也要嚥下去,但是她要給白鈺處分,那就不成了,並不是說受不起處分,而是白鈺這個樣子了,我不想她還受了處分,這個事怎麼和她家人交代。

    我說道“我還有問題。”

    監獄長說道“還有什麼,還有什麼。”

    她很不耐煩了。

    我說道“這個事怎麼和她家人交代。”

    監獄長說道“她家人讓她自己去交代!她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她扛責任,我們難道要幫她扛嗎。”

    我說道“她現在重傷未醒,雖然救過來了,怎麼去跟家人交代?”

    監獄長說道“那我可管不了。”

    我說道“那新監區的人打傷了她,怎麼樣子的也是監獄的事情,監獄就這樣的不管不問了?”

    監獄長說道“她鬧出事,監獄不開除她,已經對她夠留情了,還要怎麼去管去問。”

    我說道“可是她現在受傷了,監獄怎麼也派個人去探望探望她吧。”

    監獄長說道“你們看不是看嗎。”

    我說道“這不一樣。”

    監獄長說道“怎麼,難道你覺得她還是英雄了?她如果因公受傷,我們監獄派人去慰問去探望,可她是幹嘛?她光榮了?她驕傲了?她自豪了?她立功了?”

    講話真夠難聽的。

    監獄長說道“哦對了,包括你。”

    我問“什麼包括我。”

    監獄長說道“你也有錯,這件事你也有責任,我就說過了誰先動手誰錯,哪個監區先動手的?你們監區。那你們監區就有錯。你這個總監區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給我寫一份檢討書,開會的時候自我上臺檢討。”

    我不樂意了,怒了“我不寫!”

    監獄長說道“你不寫?這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又是這一句來威脅我。

    我說道“你說了算。”

    監獄長說道“必須給我寫!”

    我說道“好,我可以寫,但是這件事,很嚴重,我認爲這麼嚴重的事件不該這麼過去了。”

    監獄長問“ 你想怎麼樣。”

    我說道“打羣架,一個骨折,一個腦震盪,重傷,嚴重的刑事案件吧。我認爲應該讓警察來處理,那樣才公平了。我承認的確是白鈺先帶人上去動手的,她有錯,但是新監區的人把她打得重傷,新監區的人難道就沒有錯?讓警察來好好查查吧。”

    監獄長臉變青了,說道“你想鬧出大事嗎。”

    我說道“這本來已經夠大的事了。”

    監獄長說道“上面有人下來查,這麼大的事,你,我,白鈺,所有的人都沒好處。”

    我說道“是啊,但是至少說行兇者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監獄長說道“行兇者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卻要全部被撤,值得嗎?你要搞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張帆!”

    我說道“我知道很嚴重,大不了,我不做了就是。”

    監獄長問“你不做了,那我們呢?”

    我說道“你們有什麼事呢,你剛纔不是說了,千錯萬錯,就是白鈺和我的錯,只有我們兩個有責任。”

    監獄長怒道“你這是要和我對着來了!”

    我說道“沒有,不敢。”

    監獄長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道“我還是想問問你,你想怎樣。”

    監獄長說道“你想讓上面的下來查是吧。”

    我不說話,表示默認。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也不好就這麼明着和她翻臉了,我就說道“監獄長,人家已經重傷了,按照法律來嚴查的話,這行兇者要受到的是更嚴重的處罰吧。”

    監獄長說道“如果她不去打人,會這樣子嗎。”

    監獄長不想沒面子,不想退步。

    我說道“監獄長,這樣子吧,我們那邊呢,我們監區的確也認識到我們自己做得有點過分些,所以呢,我們準備了這樣子的,希望你能好好的再考慮考慮白鈺的處分。因爲這樣做的話,對她家人不好交代,即便是她不鬧,我們不鬧,她家人鬧的話,也不好收場啊。”

    我伸了一個巴掌,意思說給她這個數。

    監獄長說道“她家人鬧又怎樣,能鬧出什麼來。”

    我說道“如果她家人非要鬧,然後報警什麼的,那也不好嘛。”

    監獄長說道“她家人還沒得那個膽,是你想的吧。”

    我說道“我更沒那麼個膽,再說了你也說了,這樣做對我們沒好處。”

    監獄長說道“看在你們也自己認識到自己錯誤的份上,行,既往不咎,這件事就算了,至於白鈺,你,都算了,這樣子可以嗎。”

    她退了一步,看在錢的份上,更看在怕我把事情鬧大的份上。

    我說道“那她家人那邊怎麼交代?她現在可是重傷,沒清醒過來。”

    監獄長說道“還能怎麼交代,你說。”

    我說道“被女囚攻擊。”

    監獄長說道“被女囚攻擊?那我們監獄還要探望她,還要照顧她!”

    我說道“走走形式而已。照顧的話我們自己照顧,醫藥費反正是監獄醫院,不花錢。”

    監獄長說道“如果我不答應,你是不是也不讓步了。”

    我知道五萬塊錢對她來說有些少,可我就只想意思一下而已,因爲我現在也搞不到三十萬給她,更不想給她,即使有,即使給了她,她還能幫我們怎樣,難道就去把新監區監區長開除了嗎,那也不可能。

    我不說話,我不回答她。

    監獄長沉思片刻,只能同意了“探望就派你去探望了,她家人那邊,你讓人通知一下,說是受到了女囚的攻擊受傷,你自己也和她溝通一下,然後慰問金,你們自己想着辦。”

    我同意了“好的。那對我們兩個的處分呢。”

    監獄長說道“你說我還敢對你們處分嗎?我還能對你們處分嗎!”

    我說道“監獄長,謝謝。”

    她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問“什麼。”

    監獄長說道“李姍娜最近很聽話,表現不錯,出去也是很準時的回來。”

    我不知道她說這個什麼 意思,突然提到李姍娜。

    我琢磨了一下,她提到李姍娜,無非就是一個想法,她所有的目標,都是爲了錢,那就是肯定是爲了錢。

    我說道“對啊,李姍娜的確表現得很好。”

    監獄長說道“她最近還有沒有想着出去的?”

    我說道“監獄長,出去的代價也實在有點高,雖然她有錢,但是一次出去幾萬塊,這不敢輕易出去啊。”

    監獄長說道“這樣吧,她可以一次出去一個星期,但是必須回來一個星期,然後再出去一個星期。”

    我說道“可以嗎?”

    監獄長說道“你去和她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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