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和李姍娜聊天,的確能讓我產生一種心靈碰撞的感覺,我覺得她說的特別的對。

    如果一個很優秀的人,你錯過了,你只能往前走,把自己變得更加優秀,然後尋找到比之前更加優秀的人,的確是沒有什麼不可替代的。

    黑明珠的確是優秀,但我身邊那麼多優秀的女人,也不是完全不能替代嘛。

    李姍娜說道“兩個人因爲什麼而在一起,就很有可能因爲什麼而分手。如果他看上了我的美貌,那可能因爲出現更美貌的女人而離開我。如果因爲錢,那也會因爲出現更有錢的人離開我。沒有什麼辦法能百分百的留住一個人在自己身邊,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提升,讓自己更加優秀,讓那個人捨不得離開自己。”

    我說道“說得對。”

    可我面對黑明珠,我提升什麼?

    我還能提升什麼。

    愛去去吧,和誰在一起和誰在一起吧。

    監獄裏,還是那樣子,雙方都按兵不動。

    也不是按兵不動,而是在等待時機。

    我最想的還是希望彩姐能拍到監獄長去賭博的畫面,那我就能一句掀翻她了。

    監獄長從我們這裏陸陸續續又弄了幾百萬了吧,又有錢了她。

    沒等幾天,果然,這傢伙去賭博了,彩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監獄長過她那邊去賭了,讓我趕緊過去。

    我馬上問是不是拍到視頻了,彩姐說監獄長只是剛進來,剛開始賭。

    我過去了。

    那個名字叫萄京大酒店的地方。

    萄京大酒店,怎麼聽起來,那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哦,想到了,葡京大酒店。

    澳門那個舉世聞名的葡京大酒店,是東南亞最聞名的綜合性大酒店,以賭場引人注目,許多遊客不惜涉海過洋遠道來此,一賭爲快。號稱東亞的最大賭場。

    彩姐帶着我上去的。

    無論哪個門,哪個層的電梯,都需要指紋打卡開門,每層都有嚴格的安保系統。

    人機合作,進去哪個門,全身都被x光檢查過,可疑人物攜帶可疑物品,是不可能上得去的。

    彩姐帶着我上去的時候,我說道“你們搞的這個,真實賺錢啊。”

    彩姐說道“以前你不就知道了嗎。”

    我說道“這林斌真有臉啊,搞這麼大個賭業,有人幫撐腰着,罩着,真夠厲害的。”

    彩姐說道“你如果有人撐腰,你也能做。”

    我說道“不不 不,我比較適合做點正經生意的行當,這些非法的東西,我就不搞了。”

    彩姐說道“非法?賺錢不賺,傻人才不賺。”

    我說道“這害人的。”

    彩姐說道“賭怎麼了?我們騙人來賭了?我只是做賭,我沒有做毒品。”

    彩姐這倒是說的是真的,她沒有搞毒品,只是搞了賭博。

    我說道“你最近可幫了林斌大大的忙啊,不是最近,應該說一直。你成了林斌的大將,爲他立下了汗馬功勞。”

    彩姐說道“擔心我們的快速發展威脅到了你們。”

    看來我們所擔心的,他們其實也一直都心知肚明。

    我說道“嘿嘿,倒是沒那麼特別的想法。”

    彩姐說道“所以我提醒你早點離開,不要和她們繼續下去。”

    我說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勸你離開,你也勸我離開。別勸了吧,到時候如果我真的完蛋了,記得幫我收屍我已經很感激了。”

    彩姐“放心,我會。”

    上去了監控室上面,彩姐讓監控室的工作人員打開監獄長所在的那個房間。

    那個大房間,挺大,裏面一大張長桌,長桌周圍坐滿了人,這些賭博的人,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的。

    面前的桌上,都有他們的籌碼。

    這和澳門賭博,幾乎一模一樣的了,這設計風格,完全是參照我們平時看電影上澳門賭博的那種風格來的,真會做生意啊。

    長桌的那一頭,有個戴着口罩,鴨舌帽遮着低低的人,衣領高高豎起。

    我指了指這個鴨舌帽的人,說道“這就是我們監獄長吧。”

    彩姐說道“看出來了?”

    我說道“是啊看出來了。這身形,沒錯了。”

    想不到一個監獄長,竟然沉迷於賭博。

    那麼有錢,拿來怎麼花不行,卻要拿去賭博。

    她瘋狂的斂財,原來都用來供她揮霍賭博了。

    我說道“這世上爲什麼有那麼多的蠢人,一雙鞋子一件衣服不捨得買,卻在賭桌上舍得傾家蕩產的揮霍。”

    彩姐說道“這就是賭博的魅力,你不沉迷,你不會懂。”

    我說道“我只沉迷於女人。”

    彩姐說道“每個人喜歡的東西都不一樣。我們不需要去知道太多東西,我們只需要知道怎麼賺到錢就行。”

    我說道“對,哪怕是不折手段。”

    彩姐說道“你知道他們玩的是什麼嗎。”

    我說道“是不是德州撲克?”

    彩姐說道“是。”

    我說道“呵呵,這小小几張牌,害的多少人傾家蕩產啊。”

    看了一會兒後,我問道“一會兒要怎麼做?”

    彩姐說道“我找你來,就是想問你,你覺得該怎麼做,我不負責計劃,我只負責實施計劃。你要知道我這麼做是違規的,但是爲了你,我才做的。”

    我說道“謝謝你了。”

    彩姐說道“說吧,怎麼做。”

    我說道“就上次說的,找人假扮賭客,在賭博的時候,和她吵起來,吵了之後,去撕掉她臉上的口罩,還有帽子,讓她的臉清晰的暴露在攝像頭下面,讓我們可以從視頻中清晰的看到她的臉,這樣子我就能有證據搞死她。最好進出賭場的視頻也給我。”

    彩姐說道“你瘋了還是傻了?進出賭場的視頻?就是說我這酒店就是搞賭博的,這樣子不是我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

    我笑笑,說道“說的也是。”

    彩姐說道“我現在安排人進去。”

    我說道“嗯,好。”

    彩姐說道“如果一會兒成功了,你這段視頻如果搞上去,是搞死她了,但是如果這段視頻流出去,讓我的領導發現,對我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我皺皺眉頭,問道“那我怎辦。”

    彩姐說道“你看可不可以用這段視頻來要挾她,最好能要挾她成功,如果可以要挾成功,那是最好不過。如果不行,你再告上去搞死她。”

    我說道“問題你說的,如果告上去,這段視頻流出去讓你上司發現,就是林斌知道了的話,對你會有傷害。”

    彩姐說道“可能罵我一頓吧,他也不會拿我怎樣的。”

    我說道“好,那我就放心了。”

    正聊着的時候,看到監控裏視頻中,有個男人站起來和監獄長對罵起來,接着相互伸手指着對方互罵,然後那個男的竟然衝過去打監獄長。

    接着監獄長旁邊的那個男的幫監獄長和打人者打架,雙方扭打起來。

    彩姐急忙拿起對講機,問“09號包廂裏面,怎麼回事?”

    有人回覆,裏面兩個客人打起來了。

    我看着彩姐,意識到這個打監獄長的人,並不是彩姐安排過去的賭客。

    彩姐看看我,說道“糟糕了。”

    我說道“那不是你們的人?”

    彩姐說道“不是。”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情況,讓我們都措手不及。

    我對彩姐說道“趕緊,馬上,讓你的人進去,撕下她的口罩和帽子!”

    彩姐馬上拿起對講機下令,但是監控視頻中,監獄長已經轉身出了包廂離去。

    而這時候彩姐命令的手下扮演的賭客,還沒到包廂門口。

    就這麼錯過了一次絕好的機會。

    彩姐馬上讓人進去拉開兩個打架的,讓人查。

    而監獄長這時候已經離開了賭場,離開了酒店。

    一查,原來是那個男的在賭輸了後,罵自己坐在對面的監獄長是掃把星,每次掃把星跟着自己,自己每把都輸,這完全只是賭輸後的氣話,但監獄長本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立馬的惡毒語言迴應,說窮鬼輸不起沒錢賭就滾遠點。

    打人者一聽罵自己窮鬼,本來就輸了,暴怒的他馬上對監獄長進行了攻擊。

    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完完全全在我們意料之外。

    彩姐和我這時候,到了一個不大的辦公室裏,她給我倒了茶。

    彩姐說道“我沒想到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說道“那倒也不能怪你,意料之外,那沒辦法了。”

    彩姐說道“旁邊那個男的竟然幫她打架?”

    我問道“難道她進去不是和那個男的進去嗎。”

    彩姐說道“不是,他們分着進去的。”

    我說道“那是怎麼個情況。”

    彩姐說道“那那個男的應該是他的隨從,假裝去賭的。去賭場的很多有錢人,爲了保護自己,不少人帶保鏢。”

    我說道“這傢伙也是個奇葩,帶保鏢居然偷偷摸摸的帶去,而且還讓保鏢賭錢了。”

    彩姐說道“你看他們關係也不尋常。”

    我問道“你說的他們關係也不尋常,是怎麼個意思。”

    彩姐說道“很多上了年紀的女人帶的男保鏢,不僅功夫好,還要有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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