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朱麗花“那如果就是賀蘭婷對我痛下殺手的呢!你會怎樣?幫我還是幫她。”

    朱麗花說道“我不相信是她做的。”

    我說道“我們先不說相信不相信,只是我問你是如果!如果真的是她這麼做的呢。”

    朱麗花沉默。

    沉默就是代表不想說,不想說就是因爲說出來傷害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是向着賀蘭婷的,首先她不相信賀蘭婷會那麼陰狠的對我,其次她即使真的相信賀蘭婷是這麼對付我的,她也一樣向着賀蘭婷,而不會幫着我對付賀蘭婷。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知道朱麗花對我的確是有好感的,不過朱麗花這對我有好感也太淺了吧,她怎麼能這麼向着賀蘭婷,明明向着如果是賀蘭婷做錯,還要幫着賀蘭婷,包括徐男,也是這樣子的,徐男甚至都說如果賀蘭婷對付我,趕緊讓我逃跑,去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有沒有搞錯啊,是人家要殺我,結果卻讓我跑?

    看來賀蘭婷比我還深得人心。

    這有沒有搞錯,我明明那麼牛,徐男和朱麗花明明對我那麼偏愛,最後卻還向着賀蘭婷,我覺得我好失敗。

    看到朱麗花一直沉默,我說道“我問你呢,如果真是她這麼做呢。”

    朱麗花還是那句話,甚至有些冷“我說了她不會這樣子的,她是非常理智理性的一個人,她會殺你?你瘋了嗎!”

    朱麗花很針對我的口氣,敵對我的口氣。

    我說道“我只是比喻。”

    朱麗花有些生氣“你怎麼能這麼比喻,你能這麼比喻嗎?你能假設她會這麼對你麼?她是要殺你!這個很嚴重。不能假設。如果是真的,好,你告訴我,我自然知道怎麼做,不用你問我如果如果真的就怎樣怎樣的。”

    我說“所以還是說如果。呵呵,對吧,如果就是如果。”

    朱麗花說道“根本沒有這樣如果!”

    她斬釘截鐵。

    她是絕對不相信賀蘭婷會殺我的。

    朱麗花對我說道“人與人交往,貴在交心,真誠,你真誠過嗎,對她。”

    我說道“當然真誠,我怎麼不真誠?”

    朱麗花問我“那你爲什麼還那麼對她?”

    我說道“我,我,我那是無奈的。”

    朱麗花說道“監獄裏很多女囚,她們也都說她們是無奈的。”

    我說道“好吧,那我什麼都不解釋了可以了嗎。”

    朱麗花說道“你別對她疑神疑鬼的了。”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了。

    朱麗花問我道“下一步你想做什麼。”

    我說道“調查真因,到底是誰對我下的毒手。如果真的是賀蘭婷,我想我會找她要一個說法。”

    朱麗花問道“什麼說法。”

    我說道“如果真的是她要殺我,那我和她之間,總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朱麗花問“什麼解決的辦法。”

    我說道“要麼她殺我,要麼我殺她,或者是兩人放下仇恨,或者是一個躲起來。也只有這麼幾條路可以走。”

    朱麗花說道“那你躲起來吧。”

    竟然說的和徐男說的一樣,讓我躲起來。

    我笑了笑,說道“讓我躲起來,你是怕我被她殺了,還是怕我殺了她。”

    朱麗花說道“我覺得你們之間一定有着很大的誤會,根本不可能是這樣子的。你躲起來,看看過段時間怎麼樣。”

    我說道“如果她真的想殺我,我躲起來,過了一段時間,還不就是那樣?”

    朱麗花說道“不可能殺你!”

    我說道“好了聊不下去了。”

    朱麗花說道“總之,你不可以對她做怎樣的事。”

    我問道“做怎樣的事?意思說對她報復傷害麼。”

    朱麗花說道“是的。”

    我說道“我查了後再說吧,既然你不相信是真的,那我就查出來,給你看看。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這會是真的。”

    朱麗花說道“你們兩個,不是在一起的嗎。”

    我擡頭看看朱麗花,說道“我們兩個?在一起?你聽誰說的。”

    朱麗花說道“難道你們兩個之間,沒有過什麼事嗎。”

    我問道“你指的是什麼事。”

    朱麗花說道“在一起的事。”

    我說道“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過在一起。你覺得她那種人,會看上我這種山野村夫嗎。”

    朱麗花說道“我說的在一起,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是情侶,是說你們之間沒有一些感情的事情?沒有產生過對對方愛慕的感情?”

    我說道“我不知道。我覺得我是有的,我對哪個漂亮的女人都會有。”

    朱麗花說道“我感覺的出來她對你也是有的。”

    我問道“話說回來,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呢?好像你很瞭解她一樣,而且你還特別的向着她。”

    朱麗花說道“你不已經知道了嗎?我也是她的人。”

    我說道“好吧。那看來你們也經常祕密見面,你也是替她做事了。”

    朱麗花說道“她喜歡你,你背叛她,所以她恨你,可無論怎樣,一個女人因爲喜歡一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背叛了她,她再怎麼恨,也不會對這個男人下手,因爲她喜歡他。”

    我說道“別搞得好像你自己很懂這些東西一樣的好吧,你很懂感情嗎。你談過幾次愛情,你談過幾次戀愛?你搞得經驗很豐富一樣,實際上你對這些東西真的懂嗎。”

    朱麗花說道“我是沒什麼經驗,可是我心裏明白。”

    我說道“呵呵,是,你是不會對你自己喜歡的人下手,哪怕再恨。可是別人呢,不一樣。有些人心本就是黑的,像黑寡婦黑蜘蛛那種。”

    朱麗花說道“臆想。先去查再說。”

    正說着,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強子的電話。

    我看了看朱麗花說道“我出去接一個電話。”

    我出去了外面,接電話。

    強子對我說道“守着那成雅田那個女人那邊房子的手下打電話過來了,有情況。”

    我趕緊問“什麼情況。”

    強子說道“一輛轎車到了成雅田家門口,然後車子停在門口不動了。開車的是一個男的司機,車後座有個女的,戴着口罩,帽子,轎車到了那房子門口,她卻沒下車,在車上了一會兒後,她就讓司機開車走人。我們的人馬上上去想要抓住她,可是她離開了!”

    我問道“她離開了?”

    強子說道“她在車上,我們的人衝過去,那車子踩油門就走了。”

    我問道“那現在呢?”

    強子說道“現在追上去,我們的人跟着在身後,她不知道我們跟着。我們的人想要抓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發現我門的人,現在是偷偷的跟着。”

    我說道“好,幹得好,記住了,一定抓住她。”

    強子說道“那我們現在也要過去嗎?”

    我說道“當然過去!我馬上打車過去,你也過去吧,務必把她抓了,這個人對我很重要。”

    強子說是。

    掛了電話,我回到了餐廳裏,對朱麗花說道“我有事,要先走了。”

    朱麗花說道“什麼事?”

    我說道“別那麼擔心,不是對付賀蘭婷的事。哦對了,你買單一下。謝謝。下次我回請你。”

    我說完馬上跑了,朱麗花不樂意,但是我已經跑了。

    我攔了一輛車,司機問我去哪兒,我愣住了,然後馬上給強子打電話,強子說那輛疑似搭載成雅田的車子往新區那邊去了,我讓司機往新區那邊去。

    司機問新區哪兒,我說直接到新區就行了。

    司機開車。

    一路上,我不停的和強子確認那邊跟蹤的地點和方向,然後,跟司機說着。

    強子又打來了電話,說道“跟丟了。”

    我馬上問“怎麼回事了!”

    強子說道“那部車子拐到了一個咖啡店的門口後,停下來,那女的進去了咖啡店,我們的人跟到了後,跟進去咖啡店,可是找不到人了。”

    我說道“搞什麼鬼?”

    強子說道“你現在在哪。”

    我說道“也快到了。”

    兩分鐘後,到了強子說的那家咖啡店,強子也到了,強子安排的手下在到處找着成雅田。

    完全沒找到了。

    手下都說她進去了咖啡店,然後不見人了,我們問咖啡店的服務員,咖啡店服務員都在忙着,因爲生意很好,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戴着口罩帽子的女子進來。

    而咖啡店有三個門,其中兩個在後面那裏,可能那個戴着口罩帽子的女子就從那裏出去了。

    我問手下“那輛車子呢?載她過來的。”

    手下說道“也有人跟着,要不要把他截停了問。”

    我說道“把他截停,問清楚。”

    那邊的手下把車子截停,一問司機,司機只是一個黑車的司機,說剛纔那個戴着口罩的女的他也不認識,她就是讓他載着去那邊什麼家門口停一下子,然後就離開了。

    家門口?

    得到的信息是家門口,難道真的就是成雅田本人?好了,基本可以判定爲成雅田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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