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安百井說道“你這麼出來玩,對得起慧彬麼?你可是結婚了,有老婆孩子的人了!靠!我玩,因爲我是光棍,怎麼玩不行?可是你呢。你可以嗎。”

    安百井推開我,說道“你被那麼大驚小怪的好嗎?這多大點事情?我出來是爲了怡情養身,這我老婆我都好多天不能碰了,她整天就是小孩小孩的也不理我,唉,我憋得慌啊,這工作壓力又大。再說了,我也是爲了促進家庭和諧纔出來,你當我想呢,我要是揹着她出去談女朋友,那纔是真的出事了。”

    我說道“你現在就是出事了,你揹着她和別的女人亂搞在一起,算不算出事?你這麼沒良心,她知道嗎!”

    安百井說道“我他媽出來玩玩都不行?這算什麼?出軌嗎?還是偷情?我出來喝個酒,找兩個女的陪我聊聊天,喝喝酒,都不行嗎!法律規定不行?”

    我說道“道德倫理不行!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安百井說道“那你回去吧。”

    我說道“我給你老婆打電話。”

    安百井直接拿了他手機給我“打啊!現在馬上打!然後告訴她,我做了什麼事,然後我再仔細跟她說我做什麼了,我都承認行了吧!哦對,乾脆錄下視頻拍着發過去給她看好點!有圖有真相!”

    他把手機給了我,給我解鎖,開了社交軟件,打開了和慧彬聊天的即時信息的窗口。

    看到我拿了他手機愣着,他說道“怎麼,不發了?行,你隨時可以發,我可以玩給你看。你什麼時候想發,你就拍着發。”

    說完,他回去兩個女的中間,和兩個女的摟摟抱抱喝酒玩了起來。

    我站了一會兒,走進去卡座裏,坐下去,然後把他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我自己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

    他這樣做肯定是不對的,老婆有孩子,幾個月不能碰老婆,然後工作壓力大,老婆心思放在孩子上,這不是他出來玩樂的理由和藉口。

    一個在男人低谷時離開的女人最薄情,在女人懷孕時出軌的男人最無恥!女人的孕期是男人的考期,考驗一個男人是否真正疼愛妻子!腫脹變形的腳,重負臨盆的累,分娩時撕心裂肺的痛,哺育時化血成乳的愛,所有一切女人獨自承受,此時的她也許並不性感,卻充滿母性光輝,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快樂和幸福!好男人本無標準,但就當下的情況而言,唯一的標準應該就是一個男人能否在成功之後不忘初心!把這作爲好男人的標準,本就可笑,因爲這應該是男人的本分,本該如此!但一個個事例驚人的相似春風得意、始亂終棄。

    安百井到底好不好,對我的確是好的,可是他這麼對慧彬,對嗎?

    肯定不對。

    可我能怎樣,難道真的直接拍下小視頻發給慧彬,然後慧彬有兩個選擇,忍着,和分開。

    這都不好。

    我點了一支菸。

    安百井把中間那個女的推開,伸頭過來對我說道“何必那麼痛苦的樣子呢?想發就發啊!要不就一起玩啊。”

    我問道“搞不懂你爲什麼這樣子了,你過得不幸福嗎?”

    安百井苦笑一聲,說道“我現在下班到了這個點了,沒回去,她都不給我打電話。”

    我說道“那女人有了孩子,是的確精力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啊。這不奇怪啊。”

    安百井說道“我奇怪!我受不了這樣被冷落,行了吧,我玻璃心,我幼稚。你今天晚上要是要教育我,那你還是回去吧。”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安百井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把中間那個女的一把推給了我“喝酒!玩!別他媽的愁眉苦臉的樣子,別人的事情是別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再去管別人!”

    那個女的被她一把推進我的懷中,帶着壞笑哎呀的叫了一聲。

    安百井對我說道“我本來想叫四個,我們一人兩個,多爽啊,可是我覺得我們不能太過分了,特別是我,玩就玩吧,玩一個就行了,所以叫了兩個,這個給你。你覺得哪個漂亮點。”

    就直接當着這兩個女的的面前這麼說話了的。

    我給他點了一支菸,說道“都漂亮。”

    這兩個女的的確漂亮,性感,好看,白皙。

    我脫掉了外套,這裏面確實是挺熱的。

    我說道“都從這裏叫的嗎。”

    安百井說道“對啊,他們拿一個手機過來,給你看手機相片,上面都有牌號,喜歡哪個就點,出臺的價格都不一樣。”

    我說道“誰幹的這夜總會,膽真大。”

    安百井說道“你管他誰幹的,這種夜總會越多越好。不然我們都沒有玩的地方了。”

    我環顧了一圈這夜總會,上面還有卡座包廂,整一個在體育場裏開演唱會的感覺。

    卡座包廂幾乎都坐滿了人,下面也是坐滿了人。

    舞臺上開始有人出來熱歌熱舞,然後主持人出來,開始表演節目,開始是表演一些舞蹈,然後唱歌,然後一些小品,都是穿的比較露,然後也比較搞笑那種。

    包括出來跳舞唱歌的,都是穿的很露,這倒是吸引很多人來看。

    我們看不到旁邊的卡座,但是能從上面看到下面舞臺的演出。

    我問安百井“這你怎麼找到的這個地方。”

    安百井說道“朋友介紹。”

    我說道“多少錢?”

    安百井說道“卡座加上酒水零食,是套餐的,五百多,兩個陪酒的女的,出臺一個五百。”

    我說道“出臺一個就五百,也太貴了吧。”

    安百井指着這兩個“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樣的貨色,你說值不值得。”

    我點了點頭,兩個女的都相貌標緻,性感惹人。

    我說道“值得。”

    安百井說道“那不就是了。”

    我看着這兩個笑意盈盈的女孩,想到那個段子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姑娘,她不圖你的車,不圖你的房,不過五百塊錢還是要給的。

    我們遇到的這兩個姑娘,就是不圖車不圖房,但是五百塊錢還是要給的。

    這樣的姑娘,爲了錢出來陪酒的多的是。

    只不過長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卻做這麼個生意,真是剛好合適啊,也不白費了長了那麼好看的面孔。

    我們也該感謝她們纔是,正所謂有需要就有買賣。

    我們有需要,也正好感謝有了她們的付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剛剛合適。

    最佩服的還是搞這個夜總會的老闆,頭腦真好用啊,這花了不少錢投資,而且賺的更是不少錢吧,在下佩服,佩服。

    我們怎麼想不出來這樣的節目。

    而臺上跳舞的那些,露的也是點到爲止,如果報警說是低俗表演,那這樣的尺度也不算的。

    至於說陪酒什麼的,那也不犯法,即使是有人來查,又能怎麼了,因爲這幫出來坐檯的人,夜總會是不會承認是他們搞的,而是直接說不知道她們從哪兒來的。

    而那些媽媽桑,雖然的確是夜總會安排的,但是夜總會不承認她們,她們也不可能說是夜總會讓她們這麼搞。

    娛樂場所管理條例,娛樂場所不能或者從事以營利爲目的的陪侍。

    雖然這麼說,但是這個其實在現實中打擊難度大,這些地方的小妹們不穿統一的制服,甚至都穿便裝,查到了就一句話,我跟朋友來玩的,不知道怎麼串場就到這裏了,這幫人也是臨時性認識的。

    警察還能拿她們怎麼樣呢。

    我估計這個夜總會應該是彩姐她們搞起來的,因爲這是她們的地盤,她們不會允許別人搞一個娛樂場所搞那麼大,還那麼生意好,如果不是她們搞,她們也早就吞掉了這個娛樂場所。

    安百井看着我興致拳拳的看着下面的演出,對我說道“怎麼了,女人不喜歡玩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下面 的表演挺好看的。”

    安百井說道“我發現你現在根本都不稀罕美女了啊。”

    我說道“開什麼玩笑,誰不稀罕美女啊,難道我還能喜歡帥哥嗎。”

    安百井說道“這麼大個美女在身旁,你看都不看。”

    我問道“你覺得她們有慧彬漂亮嗎。”

    安百井說道“沒有慧彬漂亮,但是一道菜喫多了也會膩的,再說現在都喫不到了。不過倒是你啊,身旁那麼多美女如雲,全是一等一的,一流,特級的大美女,唉,我是你多好啊,隨便身邊選一個,都是讓人羨慕死的。難怪對美女都有了免疫力,這就是啊,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好吧我不太懂這個,應該這麼比喻吧。”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比喻,反正我也覺得差不多是那樣吧。”

    安百井說道“好好玩吧,別發愣,花了錢的。你不喜歡,給我,我兩個都要。我可是好心請你出來喝酒,你就想給我不爽。”

    我說道“好了我們今天開心玩好吧。我什麼也不說了。”

    安百井說道“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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