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黑明珠打了個電話,說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黑明珠一聽,果然就罵我了“說了讓你小心,你還那麼大意!”

    我說道“那不是我大意,我站在門外,他們直接過來拿着斧頭就砍,我能怎麼辦。”

    黑明珠說道“幸好沒被砍死,不然清吧的生意一定很受影響。”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意思說我死了不要緊,要緊的是影響了清吧的生意了?”

    黑明珠說道“是,就是這麼想的。”

    我說道“原來我在你心裏,真的不及錢重要。”

    黑明珠說道“少廢話,我問你,剛纔有沒有造成轟動。”

    我說道“沒轟動,那些客人們都上去,門口還有一些人拍照,然後這件事發生很快,他們偷偷的砍我,我被朋友救了拉着我就跑進清吧,他們沒有敢追進來,然後他們看着我們很多保安,就跑了。那些外面拍照的客人有的都沒看到,有的看到了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們就跑完了。這纔不過一兩分鐘的事情。”

    黑明珠說道“幸好沒有影響生意。如果這件事轟動起來,有人用來炒作起來,我們就不好做了。這纔是第一天開業。”

    我說道“你能不能先安慰一下我,先把我的生命看在首要的,而不是一開口就是開業生意影響的。”

    黑明珠說道“你不是沒事嗎?你如果有事,你怎麼知道我不看你的生命是首要的。放心吧,如果你死了,我會給你收屍,按因工死亡處理,給你家人一筆優厚的撫卹金。”

    我說道“這還差不多。”

    黑明珠說道“我會表面假裝難過幾天,背地裏大魚大肉,開心快活。”

    她什麼時候開始,也會和我一樣的貧嘴了。

    我說道“我想問你,你分析一下,這最有可能是誰幹的。”

    黑明珠說道“就憑着這麼一點線索,就讓我能分析出來,當我是福爾摩斯了。”

    我說道“強子讓我問你,和你說的,你覺得是四聯幫的嗎。他覺得有可能是四聯幫的。”

    黑明珠說道“強子是覺得我們開業了他們四聯幫來搗亂是嗎。”

    我說道“恩呢,是這樣的。”

    黑明珠說道“不可能。”

    我問道“怎麼不可能。”

    黑明珠說道“如果來搗亂,那肯定是要對付的是店裏面,不只是對付你一個人而已。”

    我說道“把我砍傷砍死,流血事件,這件事本來就是個很大的搗亂了。”

    黑明珠說道“拿着的斧頭都不統一的,他們的人不是這樣穿戴。我懷疑是你自己的仇家。”

    我說道“我什麼仇家啊。”

    黑明珠說道“想想看你自己得罪了多少女人,禍害多少良家婦女。”

    我說道“別開玩笑了好嗎。”

    黑明珠說道“有一幫人嫌疑最大。”

    我問道“什麼人?”

    黑明珠說道“侵佔土地的那幫暴民。”

    我想了想,我們清除了那些人之後,才能在這塊地上好好的建起來了清吧,然後在開業的時候,他們跑來鬧事,剛好看到我,就要先對我下手,這最有可能,的確是最有可能了。

    我說道“可是他們的人基本被抓完了。”

    黑明珠說道“有漏網之魚,還有他們的一些親戚朋友,他們那幫人雖然進去了,可是他們可以讓外面的他們的人對付你。”

    我說道“這倒也是。可是現在他們都跑了,我們找不到人啊。”

    黑明珠說道“你給鐵虎說一下,讓他派人過來查一查。”

    我說道“這,這,每次都去麻煩他,多不好意思了。”

    黑明珠說道“他是警察,他就是負責做這些事的,你找他是最好的。當是報警了,讓警察來查。你還差點被砍死了,你還怕麻煩他。如果他們找的只是你,過幾天可能躲在哪兒,跳出來把你砍死,你別後悔。”

    我想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我說道“現在已經挺晚了,明天我再去和他說說。”

    黑明珠掛了電話。

    強子問我道“懷疑是那幫侵佔我們土地的人乾的?”

    我說道“是,最大的懷疑就是他們。”

    強子握緊拳頭,說道“那怎麼辦。我們也抓不到他們。”

    我說道“我找警察的人來辦。先去忙吧,記得讓保安們小心點,媽的,你給他們好好培訓一下,看到斧頭就慫了,我們還請他們來幹嘛啊!”

    強子急忙說是。

    我拉着安百井離開了。

    從監控室出來了之後,安百井說道“你很有架勢啊,果然是黑社會 老大,有人跟你尋仇很多吧。我和你走在一起,怕不怕走着走着被人砍?”

    我說道“砍的也是我。”

    安百井說道“話說你也真行啊,居然當了黑社會老大,你看你身邊的那些人,一個一個對你服服帖帖的樣子。好威風。”

    我說道“被砍的時候也好威風吧。”

    安百井哈哈笑着,說道“那肯定不威風。”

    我說道“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不罵你不是人了,但是你這麼做真不好。”

    安百井不耐煩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怎麼樣的呢。再說了慧彬自己也有察覺的。”

    我急忙問“她察覺到你出來玩女人?”

    安百井說道“女人心多細啊,自己男人有點不對勁的,肯定知道的了。”

    我說道“然後呢?”

    安百井說道“知道我當時爲什麼娶她,而不是別人嗎。”

    這小子條件好,的確可以擁有很多挑選的資格。

    我說道“我不知道。”

    安百井說道“因爲我知道她不會因爲這個來罵我的,不會因爲我出來玩而和我鬧起來的。”

    我說道“呵呵,呵呵。你那時候已經打算好了婚後就要這麼玩了是吧。”

    安百井說道“也沒有這樣的打算,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鬧。你看我出來玩玩,我也知道回家的,我又不是玩着不收心瞭然後一直在外面浪的那種。我知道家庭重於一切。”

    我說道“得了吧,你還知道家庭重於一切。”

    兩人走到了安百井剛纔所在的那個臺那裏,兩個出來陪的美女也喝了一些酒,臉紅紅的。

    上次那個和我聊得挺來的說要不了孩子的那個大美女,跟我打招呼,然後給我倒酒。

    我們坐下後,和她們喝了酒。

    然後我敬了安百井,感謝他剛纔的救命之恩。

    安百井說道“我剛纔如果不是剛好下去找你喝酒,剛好見到,然後撲過去,那一斧頭下去,你現在不是和我喝酒了,而是在天堂上和別的不是人的人喝酒了。”

    我說道“是是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這大恩大德,我不知道怎麼回報了。反正我沒齒難忘。”

    安百井說道“這沒齒難忘,也不過就是幾句話說出來的而已,我不要你口頭上說的沒齒難忘而已,我需要你的行動。”

    我說道“真夠現實的,你說吧。”

    安百井說道“以後我來這裏,你全都給我五折,虧不到你,也不讓你賺。”

    我說道“行,可以。”

    安百井笑了,和我乾杯。

    安百井看着清吧都坐滿了人,說道“你也真有生意頭腦的。”

    我說道“這並不是我搞的。”

    安百井說道“是你罩着的。”

    我說道“可以這麼說,也算是我搞的吧,我有股份。可是我不參與之間的任何管理銷售服務之類的工作。”

    安百井說道“老闆負責收錢就行了,還用去管事做事嗎。”

    我說道“不要太擡舉我了。我也只是一個打工的而已。”

    安百井嘆氣,說道“想不到啊,我被貶去那小單位之後,我自憐自艾的浪費時間了那麼久,而你和我完全不同,你不自我抱怨,在監獄裏浪不起來,在外面卻浪起來了。”

    我說道“其實我在監獄還算是浪得起來的,不過不算很浪得起來。”

    安百井說道“我不能這麼浪費時間去自我抱怨了,我要跟你混,你收下我這個小弟吧。”

    我說道“我去你大爺的,少玩了。”

    安百井說道“我和你說真的,我也想混出頭啊。”

    我說道“你又不缺錢。我缺錢我才幹的。”

    安百井說道“誰不缺錢?我說真的,我主要想做一番大業。”

    我說道“黑社會算一番大業嗎。”

    安百井說道“你現在管着幾條街,幾個酒店什麼的,那算什麼黑社會,完全的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啊。”

    好一句成功的企業家,這句話把我哄的心花怒放啊。

    我笑了,我說道“好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啊。我喜歡你這麼誇我。不過不行,我不能帶你,這裏面門道太多,有風險。還有我們有個不同點。”

    安百井問“什麼不同點。”

    我說道“其實是兩個不同點。第一個是我們的家庭背景不同,你出生的家庭背景,註定你要走你家人的那條路,好好在單位做事。而我,反正是從農村牛糞堆裏滾出來的,家人無所謂我幹嘛,也沒人用什麼眼光看待我,反正我的出身是差的不能再差了,也就無所謂幹嘛的了,即使是搞黑社會,也比在農村挑糞強吧。第二個就是你結婚有老婆有孩子了,有了自己的家庭,而我還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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