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黑明珠說道“怎麼不說話?”

    不知道黑明珠看了這段視頻後,到底怎麼想的。

    到底她是認爲盧毅是怎樣的人。

    我以爲她看了後會惱火,生氣什麼的,沒想到她是出奇的平靜。

    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他不可能是害我的兇手。”

    黑明珠慢悠悠說道“他害你?他憑什麼會害你?”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你說說看他爲什麼和那些人說話啊。”

    我當然不能說什麼強子說的那些話,說因爲盧毅喫醋,所以要幹掉我之類的。

    黑明珠說道“你怎麼想的?”

    我說道“我沒怎麼想,我不知道,所以我纔來問你。”

    黑明珠說道“你已經覺得他是害你的兇手了。你憑什麼那麼判定。”

    我說道“那我不知道他爲什麼和那些人聊天,所以我這麼亂想也是正常吧。”

    黑明珠說道“正常嗎?你告訴我他要對付你,砍你的動機。”

    我說道“我想不出來。我就是想不出來,所以纔來找你,問你。”

    黑明珠說道“他如果要殺你,不會用那麼低劣的手法。你可能會,他不會。他的智商比你高很多,手段會更加的高明。”

    我說道“那爲什麼有這麼個視頻。”

    黑明珠說道“可能是碰巧,我會調查這個事。”

    我說道“你覺得他百分百不是那樣子的人了。”

    黑明珠說道“絕對不會是。”

    我說道“因爲我不瞭解他,你瞭解啊,所以我來問你啊。”

    黑明珠說道“嗯。”

    我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查?”

    黑明珠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我說道“你該不會直接開口去問他吧,如果有這麼一個人,叫人去砍人了,然後你直接去問他,我相信他不可能會說是他這麼幹的吧。”

    黑明珠說道“你認爲我會和你一樣蠢嗎。”

    一句話,能噎死我了。

    黑明珠說道“回去吧,我自己有自己的辦法。調查完了之後,我會給你答覆。”

    我是挺不放心的,我覺得她無論怎樣,都是會向着那傢伙。

    黑明珠看着我磨磨蹭蹭不想離開的這樣子,不高興道“你是怕我不能好好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嗎?你是擔心什麼?”

    我說道“呵呵,不是不是,是我還有別的事要問你。”

    黑明珠說道“趕緊說,說完了滾。”

    我問道“就是賀蘭婷那邊,你們都談好了嗎。”

    黑明珠說道“談好了。”

    我說道“哦,那就好了。”

    黑明珠說道“趕緊滾。別打擾我工作。”

    我離開了。

    給強子打了一個電話,跟強子說了後,我說道“我覺得無論怎麼樣,黑明珠都是向着盧毅的,因爲她的樣子,壓根都不會去相信盧毅會這麼對付我的。”

    強子說道“那我們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看她怎麼調查,看她自己的調查結果了,我覺得黑明珠雖然不會相信盧毅這麼幹,可是我覺得她還是會很公正的去調查的,給你一個透明的答案。”

    我說道“嗯,如果她能這麼做就再好不過了。”

    強子說道“她會的。”

    掛了電話後,我手機有人打進來了,看了看,是王達打來的。

    好些天沒找我喝酒,這傢伙是想着要找我喝酒了嗎。

    我接了他的電話。

    王達說道“在幹嘛。”

    我說道“準備睡覺啊。”

    王達說道“睡那麼早幹嘛。”

    我說道“都那麼晚了,還早啊?想幹嘛,喝酒嗎。”

    王達說道“這個點也不算很晚吧。”

    我說道“對以前的我們當然不晚,但是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可是很晚了。”

    王達說道“出來喝兩杯吧。”

    我說道“現在麼。”

    王達說道“我就在後街這邊。”

    我說道“好。發位置給我。”

    他發了位置給我,我出去找他了。

    這個點的確很晚了。

    見到了王達,這小子開他的金色寶馬,靠着在路邊,抽着煙看着我。

    我看着他,渾身上下爆發土豪的氣息。

    雖然寶馬是按揭二手,但是誰知道呢,反正知道他開寶馬就行了。

    這小子完全的從曾經大學的那形象蛻變了,名車,名錶?金色面的一款手錶,不知道是不是金子做的。

    手拿着土豪金的蘋果手機,反正怎麼看,都是一個暴發戶的形象。

    他揮揮手示意我上車。

    我上了車之後,看着他這身行頭,然後說道“手錶是什麼牌子。”

    王達說道“勞力士。”

    我說道“厲害。多少錢。”

    王達說道“幾萬吧。”

    他淡淡的。

    我說道“能開你的車出來讓我浪一次,我真是享受啊。”

    王達說道“呵呵,你現在跟了黑明珠,人家給你金山銀山了,你平時跟着她什麼車沒有,勞斯萊斯都有吧,還看得上我這什麼寶馬?”

    這傢伙說話有點陰陽怪調的,有點找茬的意思。

    我說道“幹嘛啊?”

    王達說道“沒幹嘛,找你喝個酒而已。”

    我哦了一聲,說道“那去吧。”

    王達說道“你是這裏地頭蛇,是這裏的大老闆,大老總,你帶我去纔是吧。”

    這傢伙今晚不知道喫錯了什麼 藥,講話可不是很好聽,那麼奇怪,是不是和老婆吵架啊,那我不去惹他。

    我說道“前面那裏就行。”

    車子開過去。

    王達說道“很忙吧現在當了大老闆,如果我不來找你,你都不會出來了。要預約了見面。”

    我說道“很晚了,而且今晚真的很忙,今天忙到飛起,去了不少地方見了很多人。然後累了就不想出來。”

    王達說道“當大老闆是這樣的了,每天的確是忙到飛起,大人物嘛,很多人找。”

    我說道“靠,真正大人物就不用做事了,因爲不是大人物所以才做事。”

    王達說道“你是。”

    我不反駁他了,車子靠在了路邊,我指了指旁邊的一家西餐廳,說道“這個還可以,我們喝紅酒吧。”

    王達說道“這麼晚了還開的西餐廳?”

    我說道“他們這家關門比較晚。”

    王達說道“還是去喫烤串吧,想喝啤酒。”

    我說道“那往裏面走,裏面有個喫烤串的地方。”

    兩人下了車,往裏面走。

    過了那家西餐廳,然後拐角,就是一家喫烤串的地方,不同的是,這烤串不是路邊攤,而是在一家裝修十分好的像是清吧的一家烤吧裏。

    坐下後,我拿着菜單給了王達,讓他點菜。

    王達又點了一支菸,說道“你點吧。”

    我看他是來喝酒的,心情鬱悶來喝酒的,那我就隨便點了一些烤串,還挺貴的,比路邊攤貴許多。

    我自己從口袋裏拿了煙,也點了一支菸。

    想問他怎麼了,心情是不是不好,可他玩着手機,看也不看我。

    那我也就也拿出了手機,玩起了手機。

    手機對我來說不是很好玩,我不玩遊戲,也很少刷什麼朋友圈空間的,也沒空和別人聊天。

    我就隨便開了一本書,看看書。

    王達說道“來喝酒。”

    酒已經上了,他自己倒了他那一杯,卻不給我倒酒。

    那我就自己倒了酒,然後和他碰杯,他卻不和我碰杯,喝完了。

    我沒說什麼,也喝完了。

    我喝完了後,給他倒酒,他卻自己拿了酒瓶說自己倒,那就自己倒吧。

    我也自己倒酒。

    燒烤上來了,我遞給他。

    他拿了一串,喫着,我也喫着。

    我問道“你心情不好?”

    他嗯了一聲。

    我問道“爲什麼。”

    他說道“爲你。”

    果然有原因,果然對我有意見。

    我問道“什麼?說吧,是什麼原因。我做了什麼事讓你心情不好了。”

    王達說道“裝啊。”

    我說道“什麼裝啊?到底什麼事啊。”

    王達一拍桌子,說道“別裝了行嗎!”

    我說道“你他媽的到底說什麼,直截了當說了不就行了,我裝什麼了?我勾搭你老婆了?還是坑了你的錢了?”

    我有些惱火了。

    王達說道“你對賀總做了什麼!”

    我問道“我對賀總做了什麼?”

    王達說道“你他媽的還裝。”

    我想了想,我到底對賀蘭婷做了什麼壞事啊?沒有啊。

    就是上次那次背叛賀蘭婷的事,後來我沒有對她做其他的事了啊,那王達爲什麼事生氣嘛?

    我說道“麻煩你直截了當的說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讓她痛苦的。”

    王達說道“好,你裝。我說吧,爲什麼酒廠要搬遷。”

    我說道“就這個事嗎?”

    王達說道“是。”

    我說道“靠,我還以爲是什麼天大的事,原來就這樣的事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王達說道“你他媽的還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你是逼着她搬掉廠,還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我說道“我沒逼着她搬,是別人和她交易,她也同意的。”

    王達說道“別人?你說的別人,不就是你老闆娘嗎,不就是你現在的老相好嗎。”

    我說道“什麼老相好,我和她就是上下級關係,不是什麼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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