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來來,喫菜喫菜。”

    賀蘭婷說道“嗯,將就吧。”

    我說道“別這麼說話嘛,你看那句話怎麼說的。早上喫得像皇帝,中午喫得像太監?晚上喫得像乞丐。晚飯嘛,簡單點,多點蔬菜就好了。”

    賀蘭婷說道“太監喫什麼。”

    我說道“我也不懂,反正不會是什麼壯陽啊之類的東西吧。”

    她夾了一隻蝦,然後說道“沒有剝好皮的?”

    我說道“還有已經剝好皮的蝦賣嗎?”

    她說道“你不會嗎?”

    我說道“你這意思,讓我剝好皮了給你喫啊?”

    她說道“好啊。”

    我說道“好吧,今天晚上我做太監伺候你。”

    我給她剝皮,剝蝦。

    我把蝦剝皮了之後,給賀蘭婷,說道“喫吧。”

    我放在了她的碗裏面。

    賀蘭婷看了看我,然後夾起來,蘸着醬油喫。

    賀蘭婷說道“今天不是專程來氣我,不是來找我打架。”

    我說道“不是,我專程來感激你的,真的謝謝你對我那麼好。”

    賀蘭婷說道“對你好。”

    我說道“對啊,對我那麼好,我其實以爲你一直很恨我,所以,包括這次,本來是你想要救我,可是我還以爲你要害我。”

    賀蘭婷喝了一口酒,說道“所以呢。”

    我說道“非常感激你。”

    我舉起酒杯,敬酒她。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都懶得理我。

    我說道“我敬酒你也給我一點面子嘛,雖然你不是很想跟我喝,可是我告訴你啊,如果你和我喝了,我給你說兩件好事。發財的好事。”

    賀蘭婷說道“不喝就不說了。”

    我說道“不喝的話,我不高興,那我也的確不是很想說。”

    賀蘭婷問道“發財的好事?發多少。”

    我說道“百把萬吧,錢就在我這裏。”

    賀蘭婷說道“用錢來收買我?”

    我說道“只是喝一杯酒,這叫收買嗎。”

    賀蘭婷說道“百萬。哪裏來的?”

    我說道“監獄長的錢。我從她哪裏騙來,弄來的。”

    賀蘭婷舉起了杯子,還以爲她那麼有骨氣,不和我喝酒,沒想到說到百萬,她還是舉起了杯子。

    我說道“不是不喝嗎。看你多有骨氣的樣子。”

    賀蘭婷說道“喝口酒和骨氣有關係?”

    我笑笑,說道“當然有關係,你是爲了錢才喝的。”

    賀蘭婷和我碰杯後,喝了,然後說道“少廢話,把錢拿出來。”

    我說道“你也不用那麼直接嘛,你都不問問我多辛苦弄到她這錢啊。”

    賀蘭婷說道“你怎麼不問我,我爲了搬廠,我多辛苦損失了多少錢。”

    我說道“那之前黑明珠給你的三倍的價格,也很多了。”

    賀蘭婷說道“那些我可不管,我只知道我現在提前搬廠造成了多少損失。”

    我問道“多少。”

    賀蘭婷說道“也不多,你這百萬剛好填。”

    我說道“那也真的不是損失很多嘛。既然那麼少,不用我來補貼你都行啊。”

    賀蘭婷說道“我能救你,也能踩死你。”

    她又在威脅我。

    我說道“不會,既然你會救了我,我覺得你不會踩我。”

    賀蘭婷說道“以後好事輪不到你。”

    我說道“咱們都是互幫互助互相攙扶前行,何必這麼說話呢。”

    賀蘭婷說道“我沒見到你能幫到我什麼。”

    我說道“我還幫不到你嗎?”

    賀蘭婷說道“換成別人也能做,甚至比你更好,至少不會背叛。”

    我說道“還提這件事嗎,那我都說我也是無奈的。”

    賀蘭婷說道“錢呢。”

    我說道“在我這裏啊。你不知道啊,監獄長被我怎麼騙的,她說啊讓我來求你放了她一馬,不要女囚被劫走了的這件事捅出去。”

    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賀蘭婷。

    賀蘭婷說道“有點頭腦。”

    我說道“謝謝誇獎。”

    賀蘭婷說道“是誇她不是誇你。”

    我說道“好吧。我呢覺得你爲了我,爲了幫我做了那麼多,我挺感動的,只能用實際的行動來感謝你,這一百萬,就是我的一點心意了。”

    誰知道賀蘭婷拿了卡後,卻說道“你不是說你要送五十萬,徐男送三十萬?那八十萬呢。”

    我頓時馬上惱火的說道“我那都是爲了忽悠監獄長說的,我和徐男當然不會真的出錢啊!”

    賀蘭婷說道“我救了你們你們爲什麼不出錢,不感謝嗎。”

    我說道“你要是逼我要錢,你可是過分了啊。”

    賀蘭婷說道“這一百萬剛好填補我提前搬廠的損失,我有什麼好感謝你的,我一分都沒賺。”

    我說道“五十萬,我沒錢!讓徐男拿出三十萬,那不逼着人家要錢啊。你這麼做,讓你的擁躉,就是我們這幫人,怎麼去擁護你啊。”

    賀蘭婷說道“我求你擁護?”

    我說道“是,你不求我擁護,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而且我這種人還老是對你背叛的。”

    賀蘭婷說道“給還是不給,一句話。”

    我說道“不給。你這居心叵測,我們的錢你都要,你也想錢想瘋了吧。”

    賀蘭婷說道“是。”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逼着我們給錢了,即使不給錢,她也沒什麼的,如果真的要逼着要錢,當時怎麼不在沒抓到女囚之前威脅我們要錢呢。不過錢嘛,誰嫌多呢。

    我說道“我有個賺錢的好機會說給你聽。你看這個是什麼。”

    我拿着那件監獄長給我的衣服,拿出來給賀蘭婷看。

    賀蘭婷看了一眼,就不看了,對這衣服沒興趣。

    我拿着衣服鈕釦給賀蘭婷看“你看,這個是什麼。”

    賀蘭婷當然知道是什麼“針孔攝像機。”

    我說道“對。知道誰送的嗎?監獄長!”

    賀蘭婷果然好奇了“爲什麼送你。”

    我說道“偷拍。偷拍你!她要我穿着這個,偷拍你逼着我要錢的證據,然後又偷拍我給你錢的證據,然後扳倒你。”

    賀蘭婷說道“不是什麼高招。”

    我說道“對啊,的確不是什麼高招,但你也會上當。”

    賀蘭婷說道“剛纔算嗎。”

    我說道“算,你逼着我要錢了。”

    賀蘭婷說道“沒說那是什麼錢。”

    我說道“我會想辦法讓你說出是在監獄裏面做事,必須要孝敬你的錢。”

    賀蘭婷說道“拿了又怎樣,沒什麼大不了。”

    我說道“但是監獄長能拿這個事來壓你。如果拍下了過程,真的不會怎樣嗎?真的沒什麼大不了嗎。”

    賀蘭婷沒說話。

    如果真的被拍下來,監獄長拿着這個所謂的證據,去搞賀蘭婷,賀蘭婷還真的可能扛不住,上面多大的靠山,多強大的背景,這事兒捅到輿論媒體那邊去,賀蘭婷你再厲害都真的壓不下來。

    我說道“我現在成了監獄長的臥底,她的親信,和她聯手起來,對付你。”

    賀蘭婷說道“她會把你當做親信,你想太多了。”

    我說道“嗯對,我說錯了,不應該說她把我當成是親信,而是把我當作是利用的工具,她想利用我來對付你。我就在想嘛,所謂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籠絡我這個昔日的敵人,其實也就是爲了對付你,她不可能把我當親信,如果表現出來我是她親信,也只不過是表面表現出來的而已。她很聰明,她懂得和我聯手,籠絡我來對付你。她說你是我們的敵人,如果我們不聯手幹掉你,下次可能就會被你整死。”

    賀蘭婷說道“她沒腦?如果我真的要整死你們,即使拿了你們送我的錢,我一樣能把這件事捅出去。”

    我說道“那時的她病急亂投醫,她哪還去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其他的東西。你以爲個個都跟你一樣厲害,冷靜沉着,鎮靜淡定,處事不驚的啊。”

    賀蘭婷說道“你假裝做臥底,她就會信了嗎。”

    我說道“我估計她不信。”

    賀蘭婷說道“她利用你這麼做,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她可以用這個做證據,順便把你也除掉了。”

    我說道“反正我是提防着她的。”

    賀蘭婷拿着那件衣服看來看去,揉捏着衣服裏面。

    我說道“儲存在衣服肩膀那裏。”

    賀蘭婷問道“她是不是讓你打開了攝像頭拍照,然後拍下證據後,再把衣服拿去給她,她用數據線把視頻資料導出來。”

    我說道“對啊,你怎麼知道。”

    賀蘭婷說道“她騙你了。”

    我問道“她騙我?騙我什麼了。”

    賀蘭婷說道“我懷疑這件衣服根本不用數據線。”

    我問道“不用數據線?切開衣服肩膀然後把儲存的硬盤拿出來導出資料?”

    賀蘭婷說道“你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說道“什麼意思。你說,我怎麼蠢。”

    賀蘭婷說道“現代的偷拍和監控,早就實現了手機在線實時接收查看。”

    我問道“你說的是有可能這件衣服裏面的針孔攝像機,根本都不用什麼導出資料,而是她監獄長直接就可以用手機查看了?”

    賀蘭婷說道“不止查看,還可以在她手機上儲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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