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如此的大意,萬一讓刀華她們找到對她下手的空子,那可真要被殺。

    只不過是刀華她們是幾個意思,爲什麼要來看朱麗花呢?既然知道朱麗花在這裏,幹嘛不直接找人上來幹掉朱麗花。

    我想了想,估計是刀華她們不敢找人直接在這個地方下手,因爲害怕朱麗花和我們已經防備好了,而且在醫院這裏,到處是攝像頭,如果找人上來對她下手,會被拍到,而且難以脫身,她即使想要冒險,她找的殺手也不敢這麼幹。

    所以,刀華來這裏看望朱麗花,就是一種假慈悲,假惺惺的來看望朱麗花,一個是爲了撈取人心,反正我也算是來了,即使你們不歡迎我。另外一種就是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你看吧,都說我和她不好,是我找人要幹掉她,但是你們有證據嗎?而我還是去看望她,說明我和她關係還是不錯的,不是我乾的。

    估計就這麼個想法。

    不過,要驗證也很容易,抓了她來問不就知道了。

    我要找人抓了她,問一問,如果可以的話,想辦法幹掉她。

    我對蔣青青還有徐男她們說道“你們和朱隊長聊聊,我先去一下買點東西。”

    然後我在徐男耳邊說道“那個刀華送來的水果籃,拿去喂一下什麼雞鴨的看看有沒有毒。”

    徐男說道知道了。

    我讓她們過去牀頭看望朱麗花,她們提着大小水果籃進去了。

    不過大傢伙心裏都明白,朱麗花被歹徒下毒手,多半就是刀華做的。

    我出去了外面。

    馬上下樓,然後尋找刀華的蹤影。

    可是轉了幾圈,哪有刀華的影子。

    剛纔在上面講話太久了,她已經離開了嗎。

    就在我打算放棄,要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一輛車徐徐開出來,那醫院門口那裏,一行車等着出去,保安正在大門處收錢,後面一大排的車子。

    我看着那一排的車子,心想可能刀華的車子就跟在那一堆車子的後面,如果她們開車來的話。

    我尋找着那一排車上,刀華車子的身影。

    看到了,在中間的其中一輛,刀華坐在副駕駛座那裏,開車的是她的手下,她另外一個手下坐在後座那裏。

    我馬上溜出去外面去打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守着刀華的車子出來,等刀華的車子出來後,我讓司機跟上。

    刀華的車子開出來了,我叫司機跟了上去。

    刀華的車子過了路口後,右拐。

    我借了司機的手機,說打個電話,司機有點小氣,扭扭捏捏的說電話費快沒了什麼的,我扔給他一百,他馬上給了我他的手機。

    我想辦法,聯繫到了陳遜,然後馬上叫陳遜叫幾個人過來幫我跟蹤 一部車子。

    正在和司機說着的時候,司機突然說道“那部車子不見了。”

    我一愣,然後馬上和陳遜說道“你先等下,我好像跟丟了。”

    我問司機“怎麼回事?”

    司機說道“她們右拐,我跟着右拐,拐進來了這裏後,四個岔路口,沒看見她們往哪兒走,車子不見了。”

    我看着這四個岔路口,有上坡有下坡,有小巷子有鬧市,怎麼會有這麼個看起來超級複雜的路口的?

    我也看不到她們的車子往哪兒了。

    我說道“往前走!”

    司機說好,馬上的加油往前面。

    可是,走到了底後,沒路了,正在修路施工中,旁邊的是幾條車子進不去的小巷子。

    明顯的,我們跟丟了。

    我一拍大腿“竟然跟丟了。”

    司機問我道“那現在怎麼辦?”

    我說道“算了,不能怎麼辦了。回去吧。”

    給陳遜打了個電話說了 一聲,然後讓司機送我回去了醫院。

    回到了醫院之後,我回到了朱麗花的病房前,敲敲門,推門進去了。

    剛纔這裏那麼多人,現在只有了朱麗花和蔣青青,我去跟蹤刀華那老傢伙用了很長的時間。

    我走進去,問道“都走完了啊。”

    蔣青青說道“你去哪兒了去那麼久。”

    我說道“跟蹤刀華那個老女人去了。”

    蔣青青問“跟蹤?幹嘛跟蹤她?”

    我說道“老女人來這裏給朱麗花送東西慰問,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去看看,想找人抓了她,問問她到底想怎樣的。”

    蔣青青說道“問?怎麼問?”

    我說道“抓到了就能問了。”

    蔣青青問道“找人?找什麼人。”

    我說道“你怎麼跟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十萬個爲什麼嗎?當然找黑道的人,難道警察樂意來抓呢。”

    蔣青青說道“你還認識黑道的人啊。”

    我說道“誰不認識幾個地痞流氓啊。”

    蔣青青說道“我就不認識。”

    我說道“是,你高尚。”

    我走到朱麗花面前,問道“她們來看你,說什麼了?”

    朱麗花說道“就說代表新監區長來慰問我的。”

    我問道“帶來什麼?就那袋子爛水果?估計都不要五十塊錢吧。”

    朱麗花說道“就是那袋水果。”

    我說道“這幫老女人,你知道她們來看你是什麼意思嗎。”

    朱麗花說道“一羣黃鼠狼,給我拜年。”

    我說道“嗯,給你這隻雞拜年。”

    朱麗花登時馬上拿了身旁一個蘋果砸過來,我馬上低頭。

    蘋果從我頭上飛過去。

    我說道“那不是這麼形容的嗎!”

    朱麗花說道“你再嘴賤?”

    我說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既然你知道她們給你拜年,來看你慰問你,不安好心,那你還笑臉對她們?”

    朱麗花說道“那我能怎樣,馬上趕她們跑了嗎?她們是說來看望我的,總不能拿着她們的水果就扔了吧。”

    我說道“是我我直接扔出去。朱隊長,你搞清楚一點,她們來看你不是爲了來看你,要麼是來對付你,要麼是假惺惺來看你,堵着衆人的口,不讓別人說她們是幕後殺手。”

    朱麗花說道“我都知道啊,我有這麼笨,讓你來提醒我告訴我。”

    我說道“怕她們對你下手,我關心你,是對你好。話說,那袋子水果呢?”

    蔣青青說道“沒有毒的。”

    我說道“那就好了。估計她們也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下毒,因爲如果朱麗花吃了水果死了,她們也要被抓進去。”

    蔣青青說道“她們不會那麼蠢。要下手不會在這裏下手,也不會親自來下手。”

    我坐在了朱麗花的病牀,然後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喫着,我問朱麗花道“如果她們進來對你下手呢。”

    朱麗花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把手槍,指着了我。

    我急忙舉起雙手,然後推開她的槍,說道“別玩這個!”

    朱麗花把槍收回去,放在了枕頭下面。

    蔣青青問道“隊長,是真槍嗎?”

    朱麗花說道“是真的。”

    我說道“我靠,你們還說你們是軍人呢,你們還從部隊裏偷槍出來!”

    朱麗花說道“不是偷出來,是我弟弟自己組裝的。”

    我問道“這個東西,還能自己組裝?”

    蔣青青說道“對了解槍械的人來說,製造一把手槍很簡單。”

    我說道“服了。真的能打死人嗎?”

    朱麗花說道“你試試在你大腿上打一槍,看會不會穿。”

    我說道“給我看看。”

    朱麗花不給。

    我說道“給我看看嘛。”

    朱麗花還是不給。

    我問道“到底給不給了。”

    朱麗花說道“別玩這個。一會兒別人看到不好。”

    我說道“你弟弟這麼搞,是非法制造槍支,你拿着,是非法攜帶槍支,你們都是違法的。”

    朱麗花說道“命都要沒了,還在意什麼違法不違法。”

    我說道“那反正命都要沒了,快點去做掉她們吧。”

    朱麗花說道“那不同。”

    我說道“收好你的槍,被人發現可不好玩。”

    朱麗花說道“除非你說出去。”

    我說道“我有那麼賤麼。對了,你現在這時候都這樣子了,你家人怎麼不在你身邊陪伴你啊?他們也心真大,就這麼捨得扔着你不管了。”

    朱麗花說道“除了我弟弟,其他人都忙。我弟弟也忙。所以把槍給了我。”

    我問道“那你爺爺呢?也不管了。”

    朱麗花說道“他找人幫忙查去了。”

    我呵呵一聲。

    朱麗花問道“你笑什麼。”

    我說道“就連一個公安局長,那麼大偵查能力的人,都查不到線索,你爺爺能查出來什麼。”

    朱麗花說道“那也要試試。”

    我說道“那就儘量試試吧,我可不想等了。她們也會對付我,我要找人幹掉她們。”

    朱麗花說道“你也要小心。”

    看起來,朱麗花是很擔心,關心我的語氣。

    我說道“放心吧,親愛的,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要多多擔心自己。”

    旁邊站着的蔣青青說道“不行了,要吐了。”

    我說道“你你你,今晚在這裏守着朱隊長吧,我回去睡個好覺,昨晚沒睡好。因爲某人不讓我舒服了睡。”

    我說完還故意咳嗽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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