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的確是沒得選擇了,她不殺掉新監區長,新監區長就找機會殺了她。

    而對於我也是這樣子的,我如果不幹掉新監區長,新監區長也會幹掉我。

    不過我比朱麗花強一點,因爲我知道怎麼逃怎麼躲,我經歷了太多被追蹤被追殺的事,我知道如何去規避,而朱麗花不懂,她在躲避暗殺方面,還是十分青澀的。

    最好的防守方式就是進攻。

    解決掉這個麻煩的源頭,一勞永逸,再也不用擔驚受怕的躲避暗殺。

    我對徐男說道“把我們的人帶過去!防暴隊的不殺她,我們殺她!錯了,不能說得那麼的什麼的,就帶着她們過去打就行了。”

    朱麗花馬上過去,揮手叫自己的手下,然後又對着我們a監區的人說道“爲什麼你們天天和她們打架,就是因爲她們新監區長的策劃,她們就是想要我們監區的人幹不下去!上吧。”

    手下們一哄而上。

    不過,那邊的防暴隊已經對新監區長開打了。

    防暴隊的幾十個人圍着打。

    我們監區的幾十個人又過去,圍了監區長水泄不通。

    我在徐男耳邊說道“你上去,記住了,教唆她們把她往死裏打,一定要她死!”

    徐男過去了。

    新監區的人已經完全毫無抵抗之力,倒下的,撤退的,逃跑了的。

    原本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要防暴隊來解決問題的解決暴亂的,可是她們偏偏太牛了,對防暴隊下手了,那就不怪防暴隊了,防暴隊的人本身就爲了報仇而來,仇恨全部潑向了她們新監區的人,她們還偏偏聽新監區長的話硬着頂上來,活該被打了。

    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手下們,因爲夠聽話,讓和防暴隊的打就真的和防暴隊的打,這樣的手下太好了。

    過了幾分鐘後,她們還沒有停手的 意思。

    這麼多人圍着暴打新監區長,還能活嗎?

    不能活了吧。

    新監區的人大多都跑完了。

    徐男從那一羣人羣中回來了,對我說道“不行了。”

    我問道“什麼不行。”

    徐男說道“那老傢伙已經不行了。”

    我說道“這纔是我們要的結果。”

    徐男問道“然後呢,該怎麼做?”

    我說道“防暴隊的人說了算。我們先把我們的人帶走。”

    這時候,圍着暴打新監區長的人都散開了,防暴隊的也散開了,我讓她們全部都把自己的人帶走了。

    新監區的人有的趴着,有的坐着,傷着了,她們如同半死的狗,看着中間那裏已經不動了的新監區長。

    我走了過去,看着地上貌似已經掛掉了的新監區長。

    看起來沒有什麼外傷,但是嘴角有血。

    被打到吐血。

    看來,是已經被打得五臟六腑都已經破裂了。

    朱麗花走到了我的身旁,我問道“然後呢。”

    朱麗花傲視了新監區的人一圈,然後對我說道“通知上面。”

    我問道“不叫救護車?”

    朱麗花說道“爲什麼要給她叫救護車。”

    我說道“好吧,終於也見到你狠心了一回。那就通知上面,等上面處理?”

    朱麗花說道“還是叫救護車吧。你們的人也需要去醫院。”

    我點點頭。

    讓人叫了救護車,救護車來了,還有監獄的大巴也來了。

    幾輛大巴,把傷者們都拉上了車,送去了 監獄醫院。

    我們則是回到了辦公室,靜靜等到消息。

    監獄長找了我們。

    意料中的事。

    我,還有徐男,白鈺,沈月,範娟,我們監區的領導都在了,而她們新監區,則是刀華來了,防暴隊的朱麗花,隊長,若干領導也都被叫來了。

    我們坐在會議室裏,靜靜的看着臺上的監獄長那老傢伙。

    監獄長臉色凝重,惡狠狠的抓起桌上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砰的一聲砸在了桌上,破口大罵“你們這羣王八蛋,告訴我,你們都幹了一些什麼事?”

    她是真的發大火了。

    監獄裏出現打鬥,羣毆的現象是經常有的,那都是侷限於女囚的事。

    可現在居然是我們獄警自己打架,自己打羣架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都好幾次了,可是像今天這樣的這麼大的動靜,着實沒有過。

    今天參加羣毆的人數,其慘烈情況,前所未有。

    以前的羣毆和今天的羣毆比起來,只能說是小打小鬧了。

    以前還沒傷的那麼多,還沒人死呢,今天可是打死了人,打傷了好多人,幾輛大巴拉去監獄醫院,何其壯觀。

    儘管還沒有確切聽到新監區長已經死了的消息,但是我們心裏都明白,那傢伙已經掛了。

    有人在擡着新監區長上救護擔架的時候,她已經沒氣了。

    監獄長破口大罵,發了一通火,然後大聲質問“告訴我,這是爲了什麼!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都低着頭。

    監獄長生氣的指着我們“你們,你們!”

    她還想罵什麼,可是罵不出口了。

    我看着監獄長這樣子,覺得她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監獄到底想怎麼處理。

    其實怎麼處理都是監獄長說了算,她又不敢報警,不敢讓這事捅出去讓人知道,要是讓外界和上頭知道我們監獄發生了這種醜事,這麼大的大事,那肯定的監獄長有麻煩了。

    不過現在可是死了人,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想要怎麼處理了。

    監獄長指着我,說道“張帆你回答我,爲什麼打架!”

    我站了起來,嘆口氣說道“監獄長,其實我們也是無奈的。”

    監獄長問道“你們是無奈的?你們哪裏無奈了!”

    我說道“以前就發生過這樣的事件,當時她們新監區的人把垃圾丟過來我們監區,我們監區的人肯定不服氣,然後扔回去,然後雙方開始吵架,她們開始罵人,我們也就罵人,然後就開了門,不知道誰開了的門,就打了起來。這次也是一樣的。”

    刀華這時候坐不住了,大聲問我道“張帆!這次是你們先扔的垃圾!”

    我對刀華說道“是嗎!”

    刀華說道“是。”

    我說道“那你們平時把你們的垃圾掃過來,扔過來,那還不允許我們扔回去了。我們扔回去了,你們就可以罵人了打人了?”

    刀華說道“明明你們挑釁在先,你們還有理了。”

    我說道“這不是說我們有理,而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們不這樣子先來挑釁,我們能打的起來嗎。”

    兩人脣槍舌劍對罵起來。

    監獄長這時候重重一拍桌子“都住嘴!”

    我閉嘴了。

    刀華還嘴裏咕咕叨叨“你們的人先過來。”

    監獄長怒道“刀華閉嘴!給我閉嘴!你聽到嗎!”

    刀華這才閉嘴了。

    我怒看着刀華,這傢伙剛纔怎麼的不來,如果剛纔在打鬥的時候她現身,她現在就和新監區長一樣,已經成爲了死屍!我們的新監區大敵,可是全都滅了。

    真是好可惜。

    現在剩下了一個刀華,這個餘孽,還不知道她要帶領她的其他的餘孽要怎麼和我們繼續鬥下去。

    我們閉嘴靜了下來。

    監獄長道“很好嘛,在 這裏打一場給我看看?”

    我靠,我倒是真的想打,打死刀華,還有打死監獄長。

    我坐了下來。

    監獄長說道“你們爲的什麼吵架?雞毛蒜皮破事!值得嗎這麼打架?”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的有話說。”

    朱麗花舉了手。

    監獄長看着朱麗花,說道“說。”

    朱麗花說道“我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的什麼矛盾打起來的,但是我們過去了之後,我們把新監區和舊監區打架的人分開了,可新監區的人在新監區長的帶領下過來越來越多的人繼續參與打鬥,在我們已經勸開的情況下對舊監區繼續攻擊。”

    朱麗花沒說完,刀華馬上打斷了朱麗花“朱麗花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繼續參與打鬥,繼續參與攻擊。她們明顯的挑釁我們。”

    朱麗花說道“刀華,你可以調出監控來看看是不是!”

    刀華說道“你們擺明了就是站在她們舊監區的一邊對我們進行攻擊的。”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的職責是勸架,不是攻擊,你用詞注意點。”

    刀華說道“攻擊不攻擊,你們自己不明白嗎?那麼明顯,明眼人都看出來好嗎!”

    朱麗花說道“我們在勸架了之後,你們還繼續攻擊,甚至攻擊我們,你們說你們該不該?”

    刀華說道“一派胡言!監獄長,她們就是故意的來找茬的。”

    防暴隊的幾個領導坐不住了,開始對刀華質問。

    刀華扛不住防暴隊的幾個人對她的質問,坐回去位置上,不說話了。

    監獄長看到現場又要開始亂了起來,說道“都住嘴!”

    又靜了下去。

    監獄長說道“你們去看看別的監獄,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我是沒見過的,我在監獄裏那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們看着怎麼辦吧。”

    我們都不說話。

    看來監獄長又要內部自己處理自己解決了啊,不過我們已經擺出無所謂的姿態,就是報警我們也無所謂,反正要下水的話,大家一起拉着沉下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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