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姐說道“如果我是中立派,我絕對毫不猶豫加入我們這邊。”

    我嗯了一聲,問“敵對派的多嗎。”

    簡姐說道“刀華那種性格,行事作風,還是得罪的不少人的,不能說上百個敵對的,也有五六十個特別討厭她的。”

    我說道“那就好,都爭取拉攏過來吧。然後還有一幫人必須拉攏。”

    簡姐說道“女囚。”

    我說道“對!這是最大的人數的一個集團,雖然她們沒有權利,一盤散沙,但是隻要把她們聚合一起一條心,對抗刀華她們,這就是最大的一股先鋒力量。至於拉攏女囚這個事,讓我來辦吧。我們救了女囚們,女囚們知道我們站在她們的這一邊,她們沒有選擇,只有和我們聯手,還有的就是另外的監區監牢裏面關着的女囚,要想辦法讓她們知道,我們是這樣子的,我們是決心了要和刀華幹到死的,她們鐵定跟着我們走。”

    以我在舊監區那邊d監區的親身經歷,我就知道女囚們肯定跟着我們走。

    因爲刀華對她們下手太狠了,要把人逼死逼瘋逼得無路可走剝削榨乾的節奏,有的是不得不反,就像陳勝吳廣,不反秦就要死,有的是被一直剝削,已經無法忍受刀華她們的貪婪,從而選擇跟着我們幹。

    去了防暴隊那邊。

    到了防暴隊之後,我看到的是那一大羣女囚,在操場中間喫飯。

    一個一個的面黃肌瘦端着飯盆狼吞虎嚥。

    我走到朱麗花身旁,問道“你們去食堂弄飯過來的?”

    朱麗花說道“是的。”

    我說道“她們願意給那麼多 飯帶出來。”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的要,她們敢不給嗎。”

    我說道“好吧,你們防暴隊的真厲害,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朱麗花說道“你在罵我們嗎。”

    我說道“我喜歡你們這樣子橫行霸道無法無天,如果沒有你們,我們不知道還要被怎麼的欺負多慘。甚至已經光榮犧牲了。”

    朱麗花說道“是她們自己無法無天,我們只是制止她們。”

    我說道“好吧,你長得漂亮你說什麼都是對。”

    這幫女囚還在喫着飯。

    我說道“別給她們吃了,撐死她們。”

    朱麗花讓手下端走了那些剩下的飯菜。

    女囚們因爲有很多是餓了好多天,如果這麼狼吞虎嚥暴食下去,搞不好真的出問題。

    女囚們基本喫撐了。

    朱麗花讓手下把她們帶去洗澡,換衣服。

    帶去的是操場後面的一個空地,直接就開了消防滅火的那水管水龍頭對着噴,現在這天氣暖和,這麼衝也不會冷着。

    朱麗花對我說道“你還看?”

    女囚們開始脫衣服了。

    我說道“看你你也說,我看別人你也說我,我看別人關你什麼事!”

    朱麗花道“出去!”

    我說道“你以爲我要看什麼?我是在監督,讓她們洗乾淨,否則細菌滋生,對身體不好。”

    朱麗花對手下道“扔他出去。”

    她兩個手下馬上過來,我急忙說道“我自己出去。”

    我轉身出去了外面等。

    朱麗花也出來了,對我說道“帶你去看看那個新監區打你的女人。”

    我說道“她在哪。”

    朱麗花帶着我過去了。

    我說道“那該死的老女人,居然帶着新監區的一羣獄警攻擊我,我讓她也受點罪。”

    朱麗花說道“可別打死打殘了。”

    我說道“知道。放心吧。”

    到了關押着那個女人的那間房。

    這傢伙是刀華的擁躉,刀華的忠心手下,這種人,必須要除掉。

    不過我不能直接弄死了她,這樣子做的話,防暴隊和我都要有麻煩,我直接被抓了。

    可是打幾下還是可以的。

    那個女人看到我們,嚇得靠着牆壁。

    我說道“過來前面來。”

    她搖搖頭。

    我大聲道“過來!聽到嗎!”

    這麼一個大聲呵斥,嚇得她急忙的過來了。

    我問道“什麼名字。”

    她看着我。

    我說道“聽不懂我說什麼嗎?什麼名字!”

    她說道“修容。”

    我看着她的臉,說道“的確要去修容了你。一會兒我讓你修得更徹底。”

    她說道“不要打我,可以嗎。”

    我說道“你剛纔在監區那邊,不是很牛嗎!怎麼不牛了?繼續啊!我要看你繼續牛逼啊!”

    她哭喪着臉,說道“那都是總監區長示意讓我這麼做的。”

    我都沒問,她都直接把刀華給捅出來。

    我說道“我可不管,我只知道是你對我下手的!”

    她說道“是刀華,是她要我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即使我不叫人打你,她也讓別人的人叫打你。”

    我說道“問題是你帶頭的。”

    她說道“我不這麼做,我不聽她的話,她就要對付我,我都在監區呆不下去。”

    我說道“哦,是嗎。她會怎麼樣對付你。”

    她說道“可能想辦法把我挑出毛病,讓開除了我,也有可能讓人打我。我們新監區,她就是土皇帝,我們哪敢違抗她。除非不想要工作,不想好好活着了。”

    我說道“是嗎。”

    她說道“是。”

    我說“那就逼不得已要殺人了是嗎。”

    她說道“我只是打你,她們說要教訓你一下。”

    我說道“教訓?只是教訓我一下?你說清楚一點,只是想教訓一下而已嗎。”

    修容沉默住。

    我問道“是不是真的只想打幾下教訓一下?”

    她說道“是這樣子的。”

    她肯定是在說謊,刀華叫她們對我動手,百分百是要弄死我的,還說什麼只想動手教育幾下,扯謊。

    我說道“看來不想說真話啊。”

    我拿來了一根電棍。

    修容趕緊說道“真的是這樣子的。”

    對於電棍,監獄裏的我們這些人,再熟悉不過了。

    我問道“你經常用電棍電女囚吧?有沒有試過自己被電一下,可能滋味很爽。”

    我打開了保險。

    修容說道“我是說真的話!”

    我說道“呵呵,好吧,我也來真的了。”

    修容說道“她是讓我打死你,是的,是要我有機會打死你。她讓人下來轉告我的。”

    我停止了動作,說道“終於肯說實話了,很好。”

    修容說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不照做,被打的就是我了。”

    我說道“這就是你犯罪的理由?你不過是想討好刀華,除掉我,自己想要得到利益而去犯法要殺我,別說的你自己那麼可憐好嗎。”

    修容說道“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我說道“你要殺我,然後我卻這麼放了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修容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指了指門口的朱麗花幾個,說道“她們也都聽見了,她們能給我作證。我要報警 ,報警抓了你。”

    修容當即撲通一聲跪下“不要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老人生病小孩還讀書,不要這麼對我啊。”

    哭了出來了。

    我說道“你是犯法的,叫我怎麼不抓你。”

    修容一直嘴裏求饒,不停的求着我還磕頭。

    要真的報警,這傢伙完蛋了。

    我突然轉念一想,要不弄點毒藥讓她拿去給刀華喝,不過這樣也不行,她出去了直接去跟刀華說了。

    想要把她逼成自己人,那是行不通了。

    那如果真的要報警,事情扯出來的就很多了,修容可能真的被警察拉去判刑,不過修容說刀華派人下來叫她那麼做的,估計那個人打死不會承認,刀華更加不會承認,結果還是修容背黑鍋,自己被抓了。

    修容這種人,就是膽小,欺軟怕硬,嘴巴也不嚴實,一逼問什麼都說出來了。

    不過如果報警抓了她,這對我來說,也沒有真正實際的好處,

    我更想要弄她一筆錢。

    算是敲詐也好,勒索也好,不過她也不敢去告我。

    我說道“這樣子吧,看你也是初犯,也真的是被逼的,那就你給我賠禮道歉,給我個紅包,我看這件事就過去了。你看怎樣。”

    修容說道“好好。”

    我說道“不過呢,你以後要爲我做事,知道吧,否則我就找警察,報警,讓她們做我的證人。送你進監獄。”

    修容說道“是,我會爲你做事的。”

    她騙我,我也在騙她,我是想利用她。

    我說道“你不是騙我?”

    她說道“不是!”

    我說道“可以,既然這樣子的話,你給我封個紅包,然後加入我的手下,爲我做事,先去做一件事表忠心。”

    她問我“什麼事?”

    我說道“幫我打刀華一頓。”

    她說道“不行不行,這我做不到!我真做不到。”

    我說道“那你還怎麼對我表忠心?”

    她說道“我會聽你的話,爲你做事,可是這麼去做,我也做不到啊。”

    我說道“就這麼點事你都辦不到,我還怎麼相信你能做到別的事。”

    她說道“別的可以嗎,這個我真的無法做到。”

    我就是在逼着她,這麼逼着她,她纔會願意爲自己的錯買更多的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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